“後悔,非常的後悔。”
“什麼?”青翡翠眼中有著受傷的神情。
“後悔沒在你未嫁前先遇上你,這樣我就可以自私的擁有全部的你,才不至於讓你多受一次傷害。”
這個男人…“討厭,你故意想看我哭是不是。”自從遇見他,她不知因感動而哭了幾次。有時候連夢裡都因為無法承受那份幸福感,偷偷的滑落兩行淚在枕畔間。
“記住一件事,我愛上的不是你美麗的外表,而是因為你是我靈魂失落的另一半。現在它回來了,我不許它再離開我的生命。”
青翡翠反手摟抱著他的裸背,來回摩挲。“感謝老天讓我遇見你。”她好幸福哦!
“謝錯了吧!你該謝的是那兩個惡女,是她們把你帶進我的世界。”他調皮的糾正她。
“的確,我該好好謝謝水晶和琥珀。哦!對了,她們不是要過來?”
上官日飛懊惱的拍拍額頭。“差點忘了這件事,你幫我把做好的餅乾先放進烤箱裡烘烤。”
“我懂了,你想用這些餅乾賄賂她們。”她們是吃不胖的甜食一族。
“賓果。有了這些祭品,火神才不會噴火。”綠水晶脾氣倒還好,紫琥珀才是最難纏的“赤鏈蛇。”
“要不要為你準備急救箱?”青翡翠打趣的把餅乾放進烤箱,設定好溫度和時間。
“女人,你很沒有同情心,一點都不懂有難同當這個簡易的成語。”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所以請不要怨我。”她已經做得仁至義儘,至少有想到急救箱。
“哦!夫妻!你想要嫁給我了嗎?”他曖昧的用舌尖挑逗她敏感的耳後。
“專心做你的事,彆想歪了。”婚姻,曾經禁固她的靈魂,現在,她渴望重入樊籠。
“我很專心的在做…愛做的事。女人,你沒感覺到嗎?我真的很專心。”他沿著她的頸線一路吻到微露的胸口。
“不要叫我女人,臭男人。”她微閉著眼後仰,讓他的唇舌有更大的遊戲空間。
上官日飛抬起頭直視著她。“女人,你從沒喚過我的名字。”
“沒有嗎?我記得喊過幾次。”她的身子因他的停止而發出不滿。
“沒有,你叫都是連名帶姓的,而且都是在生氣的時候。”他想從愛人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
“你還不是常常叫我女人。”她就從來沒有不悅過。
“女人,我的女人,很順口呀!現在叫我的名字。”他用歌唱般磁性的嗓音蠱惑她。
“日…日飛。”青翡翠情不自禁的低喚。
一段正要漫散開來的之旅,被一陣急促的鈴聲猛然切斷。
“這兩個女人還真會挑時間。”他挫折的抓抓頭發,轉身洗淨身上的汙漬降降火氣。
“怎能肯定是她們?也許是彆人或是按錯鈴。”她用冷水冷卻臉上的紅暈。
“天底下隻有她們會如此性急的按門鈴,而且我相當注重個人,連我的經紀人也不知道這裡。”除了幾個較私密的“家人”之外,他一律閉口如貝,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和騒擾。
“我去開門。”
“不用了,她們自個兒有鑰匙。”
“有鑰匙還按門鈴?”青翡翠有些懷疑的問。
“知道變態的意思吧!指的就是她們這種人。”他沒說出口的是她們故意要擾人好事。
“飛飛,你活得不耐煩哪!居然敢在菩薩座前犯口戒。”小腹微突的女人笑中帶怒的靠近他。
“豈敢豈敢,兩尊玉麵菩薩駕到,小神有失遠迎,請原諒怠忽之罪。”上官日飛馬上諂媚的哈著腰奉茶。
“堂堂大明星,這種‘地下水’也敢拿出來見人,我說嘟嘟呀!缺錢用儘管開口,三百五百我還有。”紫琥珀一副施舍的表情,厭惡的把一斤上萬的龍井推開。
由於上官日飛自幼是個胖小子,所以紫琥珀老是愛叫他嘟嘟,一直改不了口,而且她也無意改口。
“真是多謝你的慷慨,這些錢你還是留著替你老公討小老婆用。”上官日飛回嘴道,挑剔的女人,存心來找茶——碴。
“等我老公的病治好再說。”每個人都知道她老公關頎有女性過敏症的毛病,除了妻子、女兒之外,連他的母親和妹妹都碰不得,更彆提其他女人。
綠水晶拉著青翡翠坐在她們姊妹當中,“翡翠姊姊,是不是這痞子霸王硬上弓,強迫你就範?”她一雙帶著嚴厲譴責的眼神,橫掃那個唯一站著的上官日飛。
“人生處處有奸孽,不顧道德、寡廉鮮恥的男人,我們必為你斬妖除魔。”紫琥珀不屑的踢了那“罪人”一腳。
“冤枉呀!兩位女青天,吾等乃情投意合,兩情繾綣,情難自持,故而學張生爬牆一會佳人。”冷血的女人,踢得那麼重,存心要他得內傷不成,上官日飛隻敢在心裡偷罵她兩句。
紫琥珀掏掏耳朵,冷笑著說“不要在心裡偷罵我,小心我引鬼上門陪你喝杯定心茶。”
提到這個…鬼,他渾身泛起一陣哆嗦。人生兩怕——一是她們姊妹;二是鬼,他苦著一張臉陪笑,“我哪敢。”打死他也不敢承認,紫琥珀身手之好,連土地公——警察都得哈腰。
“連我們翡翠姊姊都敢偷吃,你這個沒品德的家夥還有什麼不敢的?”綠水晶礙於老公的三申五令,不然她也想扁他。
“彆動怒、彆動怒,孕婦最大。”瞧綠水晶一副想砍人的表情,上官日飛趕緊安撫她,萬一動了胎氣,她老公可…
一個愛妻成癡的老婆奴,居然放心讓她出門“害人”,這真是他的天煞星蓋頭之日——倒黴呀!他要小心彆讓翡翠跟她靠的太近,免得自己成為下一個受害者。
“哼!”便宜小人了,綠水晶不甘心的冷嗤一聲。
“孕婦是不能動怒,所以咱們姊妹的小脾氣你得多包涵了。”說完,紫琥珀又是一個側手拐,撞得他哀聲連連。
青翡翠起先是有些膽怯的不敢開口,怕她們瞧不起她,誰知劇情完全超乎想象的急轉直下,害得她一時把之前所想的話全推翻掉而無法張口。
“你們不要誤會了,我…”青翡翠欲言又止。
“翡翠姊姊,你不要為這個人神共憤的臭蟲求情。”綠水晶一臉了解的握緊青翡翠的手。“溝蛆汙穢,玷汙你聖潔光華,絕不能輕怠。”她的意思是不用多說,她知情了。
“我是說…”青翡翠欲辯解。
“你不用說我們都知道,沒想到我們都看錯人了。”紫琥珀一副識人不清的沉重語氣。
“畫虎畫皮難畫骨,誰知披著聖人皮相之下,竟藏著一匹惡狼。姊姊,是我們有虧於你。”綠水晶一副愧疚的樣子。
姊妹們你一言我一句的說著,不讓青翡翠有解釋的機會。
上官日飛佩服的鼓掌。“兩位這出‘悲鳳曲’唱得真動聽,教小生好生慚愧。”
她們搬弄功夫實屬一流,以小亂大,惟恐天下不亂的三位姑姑六位婆婆。顛覆是她們的天性,似是而非是她們的天賦,睜眼說瞎話是她們與生俱來的天職。
“我手好癢怎麼辦?指甲長得太長了。”紫琥珀飽含威脅的弄響指甲板,眼神不經意的斜瞄他。
“嗶…嗶…”烤箱的定時器救了上官日飛一條“賤”命,他馬上跑進廚房拿出自己做的餅乾。
“現烤的餅乾又香又脆,不成敬意,請兩位笑納。”他不怕燙的把賄賂品供上。
“嗯——好香哦!飛飛,你的手藝越來越好,有沒有打算倒嗓之後改開糕餅店?”綠水晶不客氣的吃著“供品。”
“我看這麼著,打斷他的腳,叫他安分的在家裡當煮夫好了。”紫琥珀更惡劣的享受著“男仆”的伺候。
“你們嘴真毒呀!不消遣我兩句就渾身不舒服。”倒嗓、打斷腿,這種可惡的話也說得出口,可悲呀!他一個大男人受製於兩個小女人。
“今天看在餅乾的份上饒你一回。”綠水晶說,她胸襟夠寬大了吧!沒拆了他的骨頭熬湯。
“吃人嘴軟,拿人手不好太長,下次再替你梳梳毛好了。”紫琥珀接著道。打人隻用不關痛癢的梳毛代替,天下隻此她一家。
“感謝。”他鬆了口氣,抱拳道謝。
“你們姊妹也太好打發了。”什麼嘛!根本是好玩耍的把戲,害青翡翠緊張得要命。太沒誌氣了,幾塊現烤的餅乾就把她們擺平了。
“沒辦法嘛!我們怕你會哭給我們看,隻好委屈一點扮悍婦,私底下我可是溫柔嫻良的賢淑女子。”綠水晶故作典雅的說。
“拜托,我不想吐。”上官日飛擺明了不給她麵子,還嫌惡的四處找垃圾桶。
“懶人晶,不要在這個場合說笑話,非常倒胃口你知道嗎?”紫琥珀不合作的倒戈。
“喂喂喂!你們這是什麼態度?請尊重我這個孕婦。”真不給麵子,什麼家人嘛!那麼不合群。
“我女兒都兩歲了,媽媽這個名詞比較偉大。”尊敬!不唾棄她,已是身為妹妹的忍耐極限。
“討厭啦!還是翡翠姊姊為人最善良。”綠水晶向青翡翠撒嬌道。
青翡翠一臉正經的說“那是我還不太認識你的緣故。”說完自個兒忍不住笑出來。
“水晶,你的人緣似乎變差了,要不要改個運。”上官日飛取笑綠水晶的“眾叛親離。”
“無所謂,我是貴人,不屑你們這群俗人。”雖然她已經在心裡砍他們個千百刀。
“結婚時彆忘了通知我們,酒席我負責。”紫琥珀突然冒出一句。當初她自己結婚時沒有招呼,怕有人有樣學樣,所以她事先撂下話來,免得有人偷跑。“結婚!”兩位當事人麵麵相覷,他們還沒進展到那一步。
“難道你們偷吃不用擦嘴?”綠水晶嗔目一瞪。
“唉!現代速食愛情,居然在咱們屋簷下進行,道德呀!淪落哦——”紫琥珀歎息的猛搖頭。
“琥珀呀!咱們真是落伍了,枉費咱們替他們操心,人家還不知感激。”綠水晶哀怨的一歎氣。
“沒辦法,世風日下,說不定明兒個這裡變成偷情者俱樂部嘍!”她也陪著歎了一口“大”氣。
“你說夠了沒?我們又沒有說不結婚。”上官日飛高舉雙手投降,她們再唉下去,他都快吐血了。
“什麼時候?”姊妹有誌一同的瞪著他。
“時候到了就結。”等他把事情做個總結之後。
“請問你的時候是公元幾千年?”
“我出生之日。”
兩姊妹了解地點頭,她們了解他指的兩個多月後的生日那天,隻有青翡翠滿頭霧水的被他擁在懷裡,不知他們在打什麼啞謎。(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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