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楊小蛾又突然間揚聲說道“不如箐姐與我一起當巡田人吧?”
很多靈植在成熟那一段時間,會引來很多偷食的東西,有人有獸,所以這個時候一些種靈田的大戶會請一些知根底的修士,在夜間幫巡邏靈田。
“也好。”荊箐想了想說道——
趙負雲的符籙生意依然沒有好起來。
荊箐買過鎮魔法咒,知道很好,但是知道的隻有兩個人,她們又不會去到處說,即使是到處去說,以她們兩個人的身份又有多少人信呢?
而黃家的人知道趙負雲符籙鋪裡的符籙很好,但是他們也不會去見人就說,當然,巡防司裡有人問過他的符籙從哪裡來的,他也說了,問價格時,黃紀回答說是十塊靈石一道的赤炎神符。
其他聽後立即望而卻步,因為這個價格很高,雖然符籙似很好,但是這個鋪子的符籙又少,又沒有名氣,還和那些大符籙鋪裡的符籙價格一樣,所以依然沒有出現什麼大賣的情況。
冷冷清清,沒有淒淒慘慘,但是隨著年關將近,整個坊市之中便有些年味了,各家都在家門前貼上春聯。
他在這裡依然日日宅在鋪子裡,看著外麵雨與雪交織著來去,偶爾的太陽行空,映得屋霜雪燦爛而刺眼。
不過,他的鋪子裡也不是完全沒有人來,黃北玄晚上的時候,還是會來轉轉,黃東來的兒子黃紀有時候也會來,偶爾黃東來會帶著女來站在門口說說話。
倒是這一日,晚上的時候,有巡邏的人的人進入他的鋪子裡,竟是之前來過他店中的。
為首者依然是那個疑似看出趙負雲變化法術的,而對方戴著大大帽簷如荷葉的灰色帽子,身上的衣服也是灰色的衣服,整個人看起來很高大。
這一次趙負雲看清楚了他的臉,是一個俊郞陽剛的長相,帶著幾分英豪之氣。
他站在那裡看著趙負雲,問道“掌櫃的,最近有沒有看到什麼什麼可疑的人?”
趙負雲搖了搖頭,說道“我人生地不熟悉,新開店鋪,誰都不認識,又哪裡知道誰可疑呢?”
“是嘛,嗬嗬,掌櫃的不要怪我多嘴,因為很多欲犯案之人,往往會選擇小符籙鋪買符籙,而且,昨天出了一場凶殺案。”那巡防員說道。
“哦,是嘛!”趙負雲卻並沒有追問。
對方反而卻像是疑惑起來,反問道“掌櫃的就不好奇嗎?”
“每天都有人出生,每天都有人死,即使是凶殺案,也稱不上奇怪,本人來這裡開鋪子,便告誡自己要戒好奇之心,以免惹禍上身。”趙負雲說道。
巡防員凝視著趙負雲,似要看到趙負雲的心底,卻又突然大笑道“如此懦弱膽小,還修行做甚,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的躲在你的小鋪子裡吧。”
趙負雲看著他嘲諷之後離開,站在門口看著對方遠去的背影,眉頭輕皺著。
當天晚上,黃北玄來店鋪轉悠之時,趙負雲問了一嘴是不是有什麼大案子。
黃北玄則是感歎的說道“一個很有名的人死了。”
“誰?”
“知事郞。”
趙負雲心中咯噔一下。
他非常的驚訝。
因為他知道,那個知事郞在之前的邸報之中說過要給發布一本天都山弟子的名冊。
而現在離著發賣還有幾天的時候,卻突然死了。
誰殺的?
趙負雲第一時間想到可能是天都山弟子。
既然他想到了,那麼彆人也會想到?
而且一開始這就可能是陷阱,可是知事郞依然死了,由此可見殺人者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