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找我麻煩才是,一句沒找到人不就得了。”花垂柳再次走上前不許人攔阻。
而意外的,她們居然讓開了,但…
一根銀針由竹林中射出,銀光沒人愛蘭兒的後腦勺,穿針而過的細線筆直拉緊,原本無光彩的身軀忽而一動,目光充斥殺氣。
那是她的娘呀!如今竟被利用來牽製自己的親生女兒,叫人情何以堪。
“茺蔚,你背上的傷好了吧?相信你也不複記憶是誰幫你驅走蛇窟裡的群蛇而被反咬一口。”
“少主恩惠沒齒難忘,今生無以回報,來生必犬馬以侍。”
線一扯,愛蘭兒手中的玉簫化為利劍,冰冷無情直指花垂柳肩頭,她不避不躲地揚起繡線一劃,光芒化成七七四十九道幻影。
她的武功是兩位居主所教,自然懂得破解方法,遊刃有餘避開每個致命攻勢。
但是她的心裡惆悵萬分,娘若知自己成了活死人受人控製該是如何痛心,她一向不讚成以活人為器禦其行為,而今她卻是其中一名。
雖然花垂柳目前的功力足以應付受控製的活死人,可是不利久戰的體力漸落於下風。
再剛她隻守不攻怕傷到娘親半分,習以奪人魂魄的武功處處受限,幾度險象環生地叫人看了心驚,身上難免受些小傷。
忽地,愛蘭兒眼中閃過一絲困惑,像是突然恢複神智地發現與她對招之人神似女兒,動作遲緩的伸出手喚了聲,“繡兒。”
“娘,你認出繡兒了嗎?”興奮無比的花垂柳以為她回複原來神智。
細線一扯,多了兩根銀針沒入白發之下,一閃而過的親情消失殆儘,她眼神無焦地透出空洞,依控製者的操縱將手中的利劍向前一刺。沒設防的花垂柳忽覺肩上一熱.穿透的灼痛比不上喚不回娘親的心痛,她怎麼也沒想到君姨下的命令是生擒死拘不論。
沒有君姨的授權,疾藜不敢私下傷她分毫,畢竟她是大清的和碩格格,皇帝最寵愛的親外甥女。
“少主…”
一道人影快如閃電,早紅蓼她們一步揮掌拍開愛蘭兒,迅速在花垂柳身上點了幾道穴位止血,神情陰沉得似要噬血,怒不可遏。
花垂柳趕忙朝單亦辰一喝.“彆傷她,她是我娘。”
“什麼?她是你娘?”這…是怎麼回事。
愛蘭兒受了重創猛吐一口黑血,疾藜見狀不敢再施禦人術,連忙收回兩根銀針僅留一細線稍做控製。
在那一瞬間,愛蘭兒眼中有了神采.唇瓣一掀一掀的似在說救救你爹。隨即光彩一黯,再度成為毫無知覺的活死人。
母女同心,即使花垂柳傷得並不輕.她仍捕捉到愛蘭兒傳遞的訊息,當下有了決定。
“我跟你們回去。”要救爹娘先奪權,她是大清的和碩格格。
“真的?”幾名手下是憂喜各半,麵露感傷的圍聚四周。
“她哪裡也不去,你們彆想動她。”單亦辰知道她們是誰了,隻有如意居才有“禦人。”
也就是活死人。
花垂柳笑得虛弱的握住他的手。“彆趟渾水了,四少爺,如意居不是你應付得了的。”
“我說四少奶奶你真蒼白呀!受了傷的人就少說點話,不然我搔你癢咯!”單奕辰心疼不已的掌貼她背後運氣一渡,她臉上稍微多了一些血色。
“沒個正經呀!你就不能…”一根長指點住她檀口接續下文。“安分守己的像個人,彆猴兒似不知輕重。”他都會背了。
覺得精神好一點的花垂柳凝眸一睇。“你非要找死不可嗎?”
“無所謂,單府有四個兄弟不缺我一人,你記得下輩子要還我呀!”他嘴上噙著玩味的笑意,眼底的森冷則帶著戒心。
他不相信這幾名流露出關心的黃衣女子,剛才花垂柳受到攻擊時她們全都袖手旁觀不加以營救,可見她們沒一個安好心眼。
“你真是笨到無可救葯,少了我你多快活呀!左擁右抱享儘天下福分。”她不想他送死。
單奕辰一副風流樣的勾起嘴角。“誰叫我誰不愛偏讓你勾了魂兒,隻好天涯相隨了。”
“你…難怪你當不好生意人。”幽幽一歎,她實在拿他沒轍。
就栽在他手裡了。(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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