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染情!
人有必須堅持的原則,今日她的身份是記者,所追求的也是對真相的渴知,挖掘真相便是她的本份,也是對自己負責的一種表現,她責無旁貸地背負起眾人皆唾的十字架。
若不是她有鍥而不舍的刨根精神,事情將暗無天日地永埋地底,沉冤者永遠不名譽地替過,至死都不知錯在何處。
瞧她一古腦地挖下去不就挖出了真相?誰說記者隻會扒糞、寫八卦,他們的貢獻在無形中,為真理而存在著。
“哼!第二條罪名是欺騙,敢使用假名來唬弄我。”
“沒…沒有,剛剛好,人要有點黏又不會太黏才好入口。”她訕笑地將抱枕抱在懷中,以防萬一。
“不要盜用米飯的廣告詞,趁我火氣還不大趕緊解釋解釋,免得待會有人的小頸子會不保”他發出折手骨的脆聲。
嘶!好重的殺氣。“你想乾什麼?”
“你膽子比天還大。”秦獅的臭臉有明顯的軟化,他不指望她有正經的一刻。
因為她正經的時候代表他要倒黴了。這點她有異議。“喂!你要搞清楚自己的凶樣行不行,誰見了你不肅然起敬,尤其是你的忌諱我全犯上,我敢實話實說才有鬼。”
“現在抱怨我的長相是不是遲了些,你是第一個敢吼我的女人。”他將手探人她衣襟內。
“自保嘛!我不想葬身獅口。”她忽地一笑,發現真是遲了。
“璽璽,第三條罪名擅自發表我的‘家務事’,你打算成為我的‘內人’了嗎?”他隔著衣服吮啃她雙峰。
微微一栗的藏璽璽輕吟一聲,“等我拿到最佳新聞獎再說。”
“你還想繼續跑新聞?”他不高興自己老是擺在新聞工作之後。
“這是我所熱愛的工作,我不會放棄它。”她不想成為依賴男人的女人。
獨立和自主權是她一心所向往的,愛情能改變它卻不能否定它,她不是為愛情而扭曲信念的女人。
秦獅稍微推開她凝視著。“我、會、養、你。”
她微笑地搖起頭,將身子偎靠在他懷中。“愛我就不要抹煞我,失去求知精髓的藏璽璽將不完整。”
“我該拿你怎麼辦,你不能為了我做點妥協嗎?”他氣餒地吻吻她的唇。
先向愛投降的人總是比較吃虧,他在憂心忡忡的當頭她快活地打起新聞稿,怕他責罵就先蹺頭走人,一躲就是七天的極限。
愛她的活力、俏皮,貪看她變化多端的表情,一擠眉一弄眼都充份地表現出旺盛的生命力,讓人不由自主地受她吸引,甚至興起珍藏她的念頭。
有時被她詼諧中帶調侃的言語氣個半死,可是回頭想想又覺得可笑,她的腦子裡裝滿與眾不同的想法,用她的角度去看事物有千百種麵貌,即使兩人意見相左的吼聲都覺得有意思。
愛她就是想時時刻刻地看著她、擁有她,感覺她就在身邊般安心,不願放她在自己守護不到的角落遊蕩。
可是她的自我思想就像關不住的雲,偶爾的出軌倒是無妨,但她要的是整片天空,不顧任何人的阻擋非要隨風起舞,即使散如緲緲。
似乎,他抓不住她。
“獅王大人,你的要求未免太高了,人家隻是弱女子而已。”她嬌嗔的一睇,口氣像是在取笑。
弱女子嗬!“廣歆怎麼了,那一踢真讓他永世不舉了?”
兄弟無宿仇,當事人都原諒他的獸行了,損失一點點名譽和金錢算不了什麼,施比受更有福,瞧他懷裡不就躺個自動送上門當食物的美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