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你,你在乾什麼?連喝水也會嗆著啊?”黑牛忙著幫他拍背順氣。
雹介幾乎將手中杯子握碎,整張臉拉得好長。
處女!
懊死的,就是這件事讓他像掉了魂似的。
那一夜胡裡胡塗地和夜玫瑰瘋狂纏綿,隔天一早就發現她不知何時已經走了,沒留下隻字片語.卻在床單上留下了足以讓他驚死的血漬!
老天爺!那個看來強悍精辣又放蕩的女人居然是個處女!
他當場就楞在原地,久久還不了魂,心臟差點負荷不了這個事實而停擺。
一個出口成”性”的女人竟然末解人事,他真懷疑她雜誌是怎麼編的,空有一張利嘴,沒有實質經驗,由她手中編出來的雜誌能看嗎?
但這根本不是他在乎的重點,他介意的是她為什麼選上他!
為什麼把第一次交給了他?
她絕不可能是喜歡上他,瞧她那絲毫沒把他放進眼裡的態度,就知道她對他沒有半點好感。
但是,對一個沒有好感的男人,她怎能毫不顧忌地把初夜交出去?
難道是因為需要?
性饑渴?
還是純粹隻是想利用他的身體?
把他當成了牛郎?或者…現在正流行這種無理頭的一夜?
想不透?
他一點都想不透!
想到頭殼快破了也想不出她的心思。
“喂!阿介,你怎麼又發起呆來啦?”黑牛看他一咳完又兩眼發直地愣著,重重往他背上一拍。
“啊!黑牛,拜托你輕一點行不行?”他吃痛地回頭瞪著黑牛。
“我不打醒你,搞不好你已經變成石像了。”黑牛咋道。
“我倒寧願變成石像…”他低聲咕噥。
變成石像就不會整夜輾轉反側,痛苦難眠了。
夜玫瑰留給他的後遺症不隻有頭痛,他發現在和她過了一夜之後,他就陷入了一種類似欲求不滿的地獄中,經常一個不留神,她的氣息,她的呼吸,她的服體,就會時時躍進他的腦海中,然後他會全身發熱,心神不靈,坐立難安…
到了晚上,回到他的住處,一看見那張兩人在頭上翻的小床,他的血脈就會四張憤張,夜玫瑰成了難熬的時段、他得不斷地衝衝水來冷卻自己,可是身子冷卻得了,腦袋卻依然發燒!
這真是個殘酷的折磨啊!
“你到底出了什麼事?好像自從你和夜小姐一起去吃個飯後你就變了個樣…”黑牛沉吟看著他。
“彆跟我提她!”他像被踩到尾巴似地低喊。
“咳?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彆再提起她。”將臉進手掌心,他真的不知該如何沉澱這份難以解釋的躁動。
“喂喂,你和她…是不是怎麼了?”黑牛雖不是心細的人,不過他不笨,多少猜想耿介那層重得會壓死人的煩惱也許來自夜玫瑰“黑牛…你說說看,一個不怎麼喜歡你的女人卻把貞操給了你,你能理解她在想什麼嗎?”耿介憋不住了,他非常需要彆人來幫他指點迷津。
“啊?你說啥?難道你和她…”黑牛大吃一驚、怎麼也料不到他手腳會這麼快。
“噓!小聲點,我隻是隨口問問…”
“哇塞!小子,你還真行哪,像夜玫瑰那種漂亮的女人你也把得上阿?”黑牛湊近地低笑。
“我問你的重點不是這個!”他沒好氣地推開他。
“啊,是哦,你說夜玫瑰的貞操怎樣?”黑牛連忙正了正臉色。
“她和我上床,我是她第一個男人!”
“不會吧!她沒被男人碰過?媽的,你怎麼會這麼走運啊?”黑牛又是一聲驚歎。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是問你他為什麼挑上我來做這件事!”耿介氣得揪住他的衣領喝問。
“也許她喜歡你…”
“不可能!她有喜歡的人了。”他哼道。
“那麼就是看上你強健的體魄。”
“見鬼!”
“再不就是把你當成了種馬…”
雹介瞪他。
“好吧,老實說,我不知道,這問題你問我有什麼用?你該去問她。”黑牛聳聳肩。
“我才不想去自討沒趣…”從她趁他睡覺逃走的行為來看,他幾乎能確定她不想再見到他,甚至她很可能已經在後悔了。
“那你就當作沒發生過這回事,忘了它。”黑牛覺得這種事一直去想根本毫無意義。
“忘了?真要忘得了,我就不會這麼煩了門他鬱悶地抓扯著頭發。
“你覺得煩惱?喂!仍然的意思該不會是你喜歡上夜玫瑰了吧?”黑牛一怔。
“我喜歡她?那個驕傲自大又勢利的女人?怎麼可能?
我絕不可能會看上她的…”耿介瞪大眼睛,誇張地叫道。
“那你為什麼和她上床?”黑牛打斷他的話,直指重點。
“我…”他楞了楞。
“你一直想不通她為何和你上床,可你為什麼不想想你為什麼和她上床?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小子。”
是啊,他又是為了什麼想和她上床?既然不喜歡她,乾嘛又要抱她、吻她?更諷刺的是,隔了一個星期仍忘不了她?
“我…我大概是正好喝了點酒…有點醉…又正月好勃發…”勉強擠出這麼點牽強的理由,他連自己也說服不了。
“是——嗎——?”黑牛故意拉長語調,一眼看穿他的迷惑。
“好了,彆討論這個話題了,你說得對,就把它忘了,反正我對耿介一點點興趣都沒有!我和她是‘絕對’不可能。”他說著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稍微振作精神。
黑牛靜靜地盯著他,半晌,才以一種過來人的口氣道“話彆撂得太早又太絕,阿介,這世上沒有什麼‘絕不絕對’的事。況且,我倒覺得夜玫瑰很有個性,不矯揉做作,是個美麗性感的女人呢!”
美麗性感?
雹介的心咚地多跳了一拍,那一夜,他懷中的她的確美得讓人全身骨頭都酥掉…
“換作是我,我早就追問個明白。”黑牛深深看他一眼又道。
“算了,我正好不想和她有任何瓜葛,以我現在的境況,也不適合和任何人有瓜葛。”耿介把心頭那抹悸動壓下,故作冷漠地說。
“是嗎?”
“是的,我還沒告訴你,她喜歡的人正好是慶山企業的曹文瑞,我的大老板呢!”他自嘲地笑著。
“什麼?曹文瑞?那萬一她把你在這裡的事抖出去…”
黑牛又是一驚,萬萬沒想到的事情這麼複雜。
“所以羅,我若想安靜地過日子,是不是最好彆和夜玫瑰有任何接觸?”毀約拒絕出賽就已經夠糟了,他現在又和曹文瑞的女人上過床,這筆帳他最好有心理準備會很難算清了。
“嘖,這事我不管了;你和慶山企業的糾紛仍在,當心曹文瑞來找你麻煩。”黑牛粗眉一皺,有點擔心他會惹禍上身。
“我知道。”耿介歎氣地按摩著後頸。
“可是…你不覺得奇怪,都一星期了,曹文瑞為何還沒行動?”黑牛不懂。
“這…”可不是、訪問到後來搞成這樣,為什麼夜玫瑰沒將他的事告訴曹文瑞?
“嘿嘿,我想夜玫瑰八成是喜歡上你了哦…”黑牛低笑。
“你彆瞎掰了!”耿介一把推開他,拾起扳手,勉強自己將注意力放在車子上。
夜玫瑰會喜歡他?打死他都不相信。
“算我瞎掰吧!但世事難料。天曉得夜玫瑰那女人又是怎麼想的?不過不管她的心意如何,你苦不喜歡她就是老是惦著那件事,給我乖乖工作吧廠耿介說完就走向他的小辦公室。
雹介怔怔地愣著,黑牛的話沒錯,既然他不喜歡夜玫瑰,乾嘛老是惦著她?她高興讓他開苞,他又何必去在意?哎!不想了不想了!他紡再也不要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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