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他們到底想乾什麼?把我們送回汶萊嗎?”她緊抓住他的衣袖,慌了。
“沒錯。”柯特和他手下加起來有十隻眼睛瞪著他們,他不能對她透露什麼,況且她知道愈多隻會讓事情愈亂而已。
“真的?”星辰瞪大眼,對被遣回汶萊已嚇白了小臉。她現在怎麼能回去?已非處子之身,又被認為與高硯私奔,這一回去還能活命嗎?
“恐怕是真的。”高硯歎了一口氣,無端被攪進汶萊蘇丹的家務事一點也非他所願,早知道當初在紐約就不要為了貪一頓美食而聽了米爾頓的話參加星辰的訂婚宴,那麼也不至於被迫當個殺手,更不會平白無故丟了一顆原本自由的心。
“這麼怕回去?那麼你也可以選擇留下來陪我。”柯特婬笑地走到她身旁,上下打量她。
“你走開!你這個變態!”她怒斥一聲,躲到高硯身後。
“你說什麼?”柯特最忌諱彆人這麼說他,臉色驟怒。
“彆碰她。”高硯像座冰山似地冷冷瞪著他。
柯特被他乍現的氣勢懾得後退一步。算了,他還用得著這小子,等高硯完成計劃再殺他也不遲,到那時,星辰就會成為他縱欲的玩偶了。
“哼!這麼寶貝她?看來你是玩過她了,怎麼樣,和一個公主上床的滋味如何?”柯特以汙穢的字眼泄怒。
“好得你無法想像。”高硯微微一笑。
星辰沒料到他會這麼回答,臉頰一陣火熱。他記得?
“是嗎?”柯特心癢難耐,恨恨地吐一大口煙,嫉妒地瞪著他們,然後轉身走向大門。“盯住他們,彆讓他們說話。”說完,留下兩名手下,他氣呼呼地離去。
星辰見他一走,馬上抓著高硯說“怎麼辦?要怎麼辦?”
斑硯還未回答,柯特的一名手下就走過來一手扳開她,喝道“不準說話。”
“嘿!我們小兩口聊聊天而已,緊張什麼?”高硯飛快地往他的手臂劈下,討厭他的手碰星辰。
“彆動!”另一個男人馬上用槍抵住他。
“總可以讓我吻吻我的情人吧?”高硯雙手一攤,不等他們回應,就將星辰擁近懷中,捧起她的臉輕吻著。
他在乾什麼?星辰詫異極了。
斑硯原想籍著吻來告訴星辰一些事,但一觸及她柔軟的,想說的話都拋到腦後去了,他這時才明白,從她在機場消失之後,他的心一直是宕在半空中,胃也一直在翻攪,他以為那是太累的緣故,然而抱住她纖細的嬌軀時,這些自圓其說就不攻自破了。
老天!他什麼時候這麼關心過一個女人?
舌尖滑進她的口中,他喚取著她的氣息,帶有桅子花的體香鑽進他的鼻腔,他多想就這麼擁吻她一輩子都不放開。
兩名看守者看得傻眼了,這兩人就在當場表演熱吻,還真大膽!
星辰也沉迷在他勁熱的吻中,閉起眼睛,她不再掩藏對他的愛意,頻頻回吻著他的豐唇,率真而熾烈。
不行!再這麼吻下去,他會控製不住體內的欲火。
斑硯急急打住,抬起頭,看著她盈盈如水的秋眸和紅得如玫瑰的豔唇,才剛集中的理智險些又渙散。
“我們的事…等回汶萊再說。”喘著氣,他可笑地發現自己方才有多投入那個吻。
“我們的事?”星辰的意識還在他的熱情中漫遊。
“若是我做了什麼事,你都彆驚慌,懂嗎?”他撫著她的臉,心中有了打算。
“你要做什麼事?”她傻傻地問。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隻要你信任我。”他說著又吻了她的額際。
“信任?”他在說什麼?為什麼她都聽不懂?
“是的,要跟著我,就得先學著信任我。”他的眼神深不可測。
苞著他?星辰模糊地聽出了他的語意,脈搏倏地加劇。
“回去麵對蘇丹,省得到處躲他,那太辛苦了。”他又道。
柯特的兩名手下原想打斷他們的對話,但一聽高硯在勸星辰回去,也就不乾涉了。
“可是你不怕父王殺了你?”情思漸退,她又焦慮了。
在他殺我之前,早就被我殺了!斑硯在心裡回答,不過嘴上卻說“不怕。”
“但是”
“你得回去,聽說蘇丹把你母親關了起來。”高硯告訴她這件事,隻是要她認清再逃隻會連累身邊的人。
“什麼?”她倒抽一口氣,驚得跌坐在沙發上。
斑硯靜靜地看著她,他的情緒已完全被她牽動,她痛苦,他心裡也不好受。
“都是我!要是我乖乖地嫁給佛雷德,母親也不會被囚禁了。都是我!”她掩住臉,省悟了自己的叛逆給母親帶來多少麻煩。
“星辰…”她在這種時候崩潰隻會誤事而已,高硯急忙將她的手拉開,盯著她蒼白的臉龐,“彆怪罪自己,這樣於事無補。”
“我還傻得以為自由可得,從沒替彆人著想過…”淚淚淚地從眼眶滑下兩腮,她活然得讓人心疼。
“彆難過,整件事會擺平的,我保證。”他攏住她的肩說。
“可是…”淚水在她絕美的臉蛋上泛濫了。
她的淚不止,他的心痛就難消,高硯倏地又吻住她,以綿長又細膩的吻化去她的自責。
當她的情緒稍稍平息,他埋首在她頸窩,悄聲地附在她耳邊輕問“王宮裡懂植物的還有誰?”
星辰一怔,才依樣地在他耳旁細喝“宮裡除了伊瑪,沒有人懂植物…為什麼問?”
斑硯隻覺得耳根子一陣麻酥,全身幾乎不受控製地焦躁起來。
要命!這種耳語真會讓人抓狂。
“沒什麼。”他將她的頭按進胸口,眯起眼睛。
那個背叛者會是誰呢?或許隻有挺而走險才能通出狡免了!
夜晚降臨,他們被押著上機,一路上高硯與星辰被分開,抵達汶萊之後,他們同時了解,決定命運的關鍵時刻已然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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