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術不正?”夜華安冷笑一聲,“你個小丫頭都知道些什麼,霍承言,霍承言,”他朝著地上猝了一口,露出可怕的真麵目,“我真是不知道你們一個個的怎麼都被霍承言鬼迷心竅了,他到底有什麼好的。”
他猙獰的麵目讓安妮覺得可怕,她連連向後退和他保持安全距離,誰知道夜華安看她這樣越來勁,一直在向她靠近。安妮慌了,用包擋住自己,“你,你彆過來啊,這可是在酒店門口,我大叫一聲就有保安來了。”
夜華安不屑地對她說,“放心吧,我不會對你怎麼樣,隻不過你記住了,你們以後都會後悔選擇了霍承言,我會向你們證明我,夜華安才是真正優秀的人。我會走在霍承言的前麵。”
他瞪著她,全然沒有剛剛的耐心和溫柔。
等他走後,安妮仍然心有餘悸,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膽戰心驚,剛剛那一瞬間她還以為他會對自己做些什麼,還好是她想多了。
她有些無語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真是的,肯定是電視看多了,這些情節都安排到自己身上來了。
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了酒店,她雙腿和灌了鉛一樣,瞬間在床上躺屍,盯著天花板,慢慢的困意襲來。
見夜華安氣餒的坐在酒吧的沙發上,安妮端著酒杯邪魅一笑,“怎麼,被拒絕了嗎?我這個妹妹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你去找她可不得碰壁嘛。”說著,她端著杯酒坐到他的身邊,妖嬈的身軀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而安迪享受這種目光,這是她引以為傲的,這種注視讓她找到存在感,燈紅酒綠下,她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升華。
夜華安冷著眼看著她坐過來,臉色顯然不是很好看,接過她的那杯酒一飲而儘。
“行了,彆垂頭喪氣的了,安妮就那樣,熱臉貼冷屁股是行不通的。”看著他受挫的樣子,安迪不免覺得有點好笑。
“那你呢?”夜華安突然湊近她,臉上帶著一抹笑容,看起來和善,其實心裡不知道在打著什麼算盤。
“我,怎麼了?”安迪有點不明白他的意思。
“這麼多天來的相處,你覺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這幾天以來,夜華安每天都陪在安迪的身邊,他幾乎都快成為她的私人保鏢了。但是他也有自己的私心,有時候事情都不像表麵上那樣,有時候真相可能在深處等著去挖掘。
安迪笑了笑,她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她並不想正麵回答他,在商場上混了這麼多年,一些小套路她還是很了解的,還有一些潛台詞她更清楚。
“怎麼說呢,雖然剛開始確實對你印象不是很好,但是我知道夜先生是個有野心的人,你不滿足於自己的現狀,我很清楚你想要的是什麼,這一點我們還是很像的,不過……”安妮突然頓住了。
夜華安皺了皺眉頭,“不過什麼?”他把酒杯拿過來,眼睛看著酒杯,實則是在掩飾自己略微有點緊張的情緒。
“不過,”安妮莞爾一笑,“我對夜先生的了解也就這麼多了,畢竟我們相識不久,要說更深層次的了解還是有待挖掘的。日久見人心,不是嗎?你應該懂得這種道理吧。”
夜華安笑了笑,搖了搖頭,“我看不見得,其實有時候大膽去嘗試往往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你難道不想試試嘛?”
“哦~,你說的大膽嘗試指的是什麼呢?”安迪心裡已經明白了七八分,但還是沒有去戳穿他,任他說下去。她倒要看看?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反正霍承言和安妮已經把你排除在外了,你現在在這邊也沒有什麼事情乾了,總不能灰溜溜的回英國吧,這樣多難看啊,且不說吳中天會不會責罵你,你自己可能都待不下去了吧。”
夜華安接著說,“你自己說的,我們都是一樣的人,都是功利心很強的人,有些事情看不到想要的結果湖會讓我們抓狂。反正如果是我,我是受不了這樣的委屈的,就是不知道安迪小姐有沒有那個忍耐力了。”
安迪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夜華安說得對,安迪心裡對這件事情始終耿耿於懷,如果她就這樣回去,公司裡的那些人會怎麼看自己,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地位要因此大打折扣。她現在都能想到那群人在背後的那副嘴臉,讓她想想就惡心。
夜華安對她的反應很滿意,他深刻的知道她到底想要什麼,他們是一類人,他們都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很有利的條件。
他的手搭在她肩膀上,裸露的肩膀摸上去特彆順滑,他甚至有點沉迷於她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