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染不知道霍承言在後麵冷冷地看著醫生,連忙解釋道,“啊,不是,裡麵那個是我朋友,這個才是我丈夫。”說著,她指了指霍承言。他的臉色才好看了一點。
霍承言冷哼一聲,“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這個醫生年紀輕輕的怎麼眼神就不好呢。”
剛說完,林染就不動聲色地頂了他一下,“怎麼說話的呢,醫生也是好心問一下。”
醫生眼看自己要挑起事端,連忙說著,“趕緊把病人轉去病房吧,我要做手術了,就不奉陪了。”說著,趕緊走進手術室。心驚膽戰地抹了抹頭上的汗,這年頭,不能亂說話啊。想想剛剛霍承言看自己的眼神,他都感覺自己要死在醫院了。
“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在這裡照顧謝翊宸,他還沒醒,這裡不能沒人。你先回去照顧兩個孩子吧,我可以的。”見霍承言在沙發上坐著悶悶不樂,林染知道他還是為了剛剛的事情,小心翼翼地問著。
聽到她這麼說,霍承言更是一百個不樂意,挑著眉頭說,“你,和他,共處一室嗎?”
看著他的表情,林染又好氣又好笑,指著床上的謝翊宸說,“他都這個樣子了,還能乾嘛,他是病人,還是為了我受了這麼重的傷,情理上來說,我是不是應該知恩圖報,總不能撒手不管吧。”
林染耐著性子和他說著,可是霍承言好像一點都不領情。
“我不管,反正你就不能和他共處一室,你一個有夫之婦,和一個男人孤男寡女在病房裡是怎麼回事。”霍承言蠻不講理,像極了撒潑的小孩子。
林染兩手叉腰,受不了他這個邏輯,“那你說,應該怎麼辦?”
霍承言朝她瞪著眼睛,顯然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你看,你也不知道,好了,我留在這,你回家,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彆說了,再說我生氣了。”林染直接下逐客令。
霍承言的臉色瞬間冷到極致。
兩個人僵持不下,看著霍承言的臉色,林染還是率先妥協了,上前挽住他的胳膊,撒嬌道,“好了,我在這就是照顧他的飲食,他都躺在床上了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不管吧。他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呢。你一個大男人,什麼都不懂,留在這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再說了,你們倆待在一起我還擔心呢,萬一你倆打起來怎麼辦。”
林染使出全身解數,霍承言才答應她。“不過你不可以和他有肢體接觸,還有?累的時候就睡覺,餓的時候就吃飯,我明天早上就來,你不許把自己累著。”
看到他還是想著她的身體,林染心裡一暖,連忙點點頭,“遵命,保證完成任務,你放心吧。”
看著霍承言走出病房,林染才鬆了口氣,這下總算送走了一個祖宗,霍承言可真是世界上最難纏的人。她搖搖頭,但無法忽視的是內心深處的那個暖意。
霍承言走出醫院,沒有立即回家,而是去了警察局,看看那個跟蹤林染的人是誰派來的,他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連他的女人都敢碰。
其實心裡隱隱約約有一個答案,但是凡事都要看證據,他也不能隨意誣陷彆人,他還是明白這個道理的。
結果到警察局以後,他才知道,那個男人醒來以後逃走了,霍承言瞬間憤怒地想把整個警察局一鍋端了。
“你們讓他逃走了,要是我妻子又被跟蹤怎麼辦,你們這些警察的辦事效率行不行,給我把你們局長找來。”霍承言大發雷霆,眼睛猩紅,這下是真的撞到他的槍口上來了,剛好剛剛從林染那裡受得起還沒地方發泄呢。
克數警察局裡麵的人搞不清楚狀況,見有人搞事情,一個兩個血氣方剛都說霍承言不知好歹,尤其是帶頭的那個警察氣勢格外的強硬。
霍承言冷笑一聲,向那個人逼近,強大的氣場讓每個人都屏住呼吸。
看了看那個警察的工作牌,霍承言冷笑一聲,“王藝是吧?明天不用來了,哦,不對,以後你這個警察就不需要了。”
年輕人都比較衝動,聽到霍承言這麼說,那個叫王藝的人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上前拎住了霍承言的衣領,“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這麼囂張,以為警察局是你家開的啊,說話這麼狂,我今天就來教你怎麼做人。”
場麵頓時一陣混亂,這時,一個比較年長的人走出來,見到時霍承言,連忙恭恭敬敬的,一把給了那個叫王藝的人一個大耳巴子,場麵瞬間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