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這年頭願意當個人的金主實在是太少了,尤其還是開公司的這些。李冰兵堂堂一個華宜一姐,愣是在麵對周易的時候被拿出來當陪玩。
橫向對比一下,周易從沒有要求她為公關做過任何事,甚至還會幫她賺大錢,從不在乎她翅膀硬了後會不會跑路還是乾嘛。
她現在甚至都想要周易以金主的姿態管一管自己,以免讓自己產生一些不必要的幸福幻想——
因此自從親眼看到周易買了裡外裡五億左右的私人飛機後,她就徹底熄了心底那一丟丟跟周易結婚的心思。
差距太大了,大到她已經完全不敢逾越。
夢想著結婚的愛情範小胖已經徹底死了。
她現在最大的期許已經變成了周易哪天想開了願意跟她生個孩子,這樣的話母憑子貴,最起碼這輩子能過的瀟灑了。
至於說放手——
開玩笑,這能放手的?
是人啊?
死都要抓緊這根大粗腿好吧,橫行娛樂圈沒煩惱。
她文化又不高,眼界也一般,怎麼看都不可能成為周易事業上的左膀右臂,還不如就靠著周易在國內娛樂圈這一畝三分地橫行霸道,體驗一下學螃蟹走路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這麼想著,範冰兵的眼神不自覺飄到了正在與大小王、李冰兵三人有說有笑的周易身上——
如果可以操控時間的話,她現在挺想快進到幾年後發個言——“是的,我們有一個孩子。”
“李冰兵的眼珠子都快落你身上了。”
一頓大小王宴請的晚飯結束,約定了在12月7號會在帝都參加首映禮的周易坐上了回家的車,不過回的是範小胖的家。
還是那個暴發戶般的歐洲裝飾,喝著醒酒湯的周易收獲了範小胖私底下的陰陽怪氣:“以前看她還挺正經的,結果還不是裝的一朵白蓮花。”
因為名字過於相像的緣故,她其實沒少被拿來與李冰兵對比。
這次壓過了李冰兵當女主,也算是她在咖位上的一種勝利。
“有沒有一種可能,她現在還在關心我到家沒有,情況怎麼樣?”周易揚了揚手頭的諾基亞,笑眯眯地調侃道。
&nv的那個高媛媛呢,最起碼高媛媛比她漂亮。”範小胖撇嘴,毫不掩飾自己對這個女人的不爽。
但她知道,自己改變不了周易的決定。
聞言的周易楞了下:“嗯?人有男朋友的好吧。”
範小胖反問:“那不是更刺激?”
“……有守門員的進球才更精彩?”
“?”
萬萬沒想到還有這麼個修飾手法的範小胖繃不住了,你個狗男人怎麼說起這種話來也一套一套的。
這就是文化人嗎?
放下碗的周易注意到了女人那上下審視的眼神,不由得自椅子上起身抻了個懶腰:“我是個正經人好吧。”
有男朋友以及有未婚夫或者老公的,他還是不碰的。
畢竟他又不姓牛,張亞棟也不是黃壘。
雖然在這個圈子裡這都不是事。
嗯……
這麼一想,周易頓時覺得自己的形象又高尚偉岸了幾分——果然還是得靠比爛啊。
“比什麼比什麼,你要讓我跟彆人比什麼賢惠?你又有什麼能跟彆人比的?!”
深夜。
張亞棟又一次不歸家後,打電話過去的高媛媛徹底爆發了:“你是不是覺得我非你不可了張亞棟?!”
本來就在拍戲的時候經常看到景恬在麵前晃悠,那個蠢笨的弱雞模樣此時此刻又浮現在了暴怒的高媛媛眼前——
就算是再怎麼出軌,你最起碼也維持一個表麵功夫讓她能好受一點吧?
她之前都氣成那樣了,你還不回來表示一下?
你哪怕挽回一下呢?
又不要你花錢,她也不要求你張亞棟買什麼狗屁私人飛機。
那個16歲的小女孩就這麼香?
他媽的信不信老娘舉報你?
被氣到一晚上沒合眼的高媛媛第二天是帶著憔悴去上工的。
“咦?媛媛姐,你昨晚沒睡好嗎?”
自認為雙方已經是表麵朋友了的景恬抱著友好的心態湊到了她的麵前關心道,差點搞炸了高媛媛那素來溫婉的外在形象——
我為什麼沒睡好你個小浪蹄子心裡沒數嗎?
正當她的引線被點燃之際,周易出現在了拍攝片場——
“咦,景恬?你沒去張亞棟那?”
“沒有啊,我昨天下午收工後就已經跟張老師溝通好了,我先拍完易哥你這邊的mv,然後再回去接受張老師的訓練。”回頭的景恬笑容甜美,述說著自己與張亞棟那邊達成的協議。
高媛媛:“???”
昨晚不是景恬?
等會?
張亞棟嘴裡當借口的大客戶不是景恬?
那他昨晚怎麼又去培訓大客戶去了?
“這樣嗎,也行。”
周易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扭頭一看就瞧到了一臉憔悴之色的高媛媛:“媛姐,你這是?”
“……遇到點事,失眠了,不好意思周易,我會調整好狀態不耽誤拍攝的。”心底被景恬一番話給炸穿了的高媛媛聞言頓時回過了神,有些斷斷續續的開口道——
我他媽抓奸抓錯人了?!
“行,那今天拍完《夜曲》剩下的後半部分就可以了。歌詞你們應該已經背熟了吧,我希望你們能演出我想要的感覺,這是死去的愛情,哀莫大於心死也好……”
坐在了鋼琴前的周易一身極為正經的燕尾服,指尖流淌著悅耳、動聽的旋律——
“為你彈奏肖邦的夜曲,紀念我死去的愛情……”
高媛媛坐在椅子上,身上披著一件保暖的羽絨服,怔怔看著那正在彈奏流行旋律的男人,眼眶不知怎的,微微有些發紅——
“為你彈奏肖邦的夜曲,紀念我死去的愛情
“跟夜風一樣的聲音,心碎的很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