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們沒有打架,我剛才喝水的時候手滑,杯子掉到了地上。”江飛不自在的說道。
“行了,你當我傻子呢,我告訴你江飛,當初是你執意要娶單冬妮過門的,你就要看好她,如今程海峰可在家呢。”丁月鳳說完就走了。
程海峰
江飛雙手緊握成拳頭,額頭上的青筋爆起。
單冬妮剛洗漱好,走到門口,碰到丁月鳳從她屋裡出來,“媽。”
丁月鳳冷哼了聲,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單冬妮,“你如今跟我兒子已經結婚了,就不要有彆的不該有的心思。”
“媽,你說什麼呢,跟江飛結婚後,我對這個家可是一直一心一意的。”單冬妮有些委屈,她是還沒有忘記程海峰,可她並沒有做出越介的事啊,難道心裡想想也不行嗎
“最好是這樣,如果讓我發現,你做了對不起江飛的事情,我一定撕碎你。”說這話的時候,丁月鳳的眼睛像是有刀子射出來一般。
單冬妮嚇得身子抖了下,在整個桃園村,如果說呂淑珍是戰鬥力第一,那丁月鳳就是第二,兩個都是村裡人不敢惹的。
直到丁月鳳走了,單冬妮才慢慢回了屋,看到江飛的樣子,嚇得臉都白了,“江飛,你”
江飛坐在炕上,手裡拿著一根麻繩,看著單冬妮,陰側側的說道,“過來。”
單冬妮不太想過去,可看著江飛陰沉的眼神,她又不敢不過去,一步一步挪了過去。
在離炕還有五厘米的時候,江飛一把拽著單冬妮的胳膊,將她拉到炕上,用麻繩將她的雙手綁住。
堅硬的炕沿硌得單冬妮的腰都快斷了,疼得她蹙緊了眉頭。
江飛冷笑著看著身下的單冬妮,然後一件一件脫衣服。
單冬妮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江飛,求饒道,“江飛,我求求你了,你輕點,你每次弄得我都很疼。”
“疼就對了,疼你就會記住你是誰的女人。”說完,江飛就將單冬妮的褲子脫了。
單冬妮額頭上的冷汗如豆子般滾落下來,掉到被褥上,立馬被吸掉。
看著江飛趴在她的身上,一次比一次用力,單冬妮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丁月鳳拉高被子,恨恨的罵了一句,“這個騷婆娘,又要勾引江飛了。”
一個多小時後,江飛從單冬妮的身上下來,翻了個身,幾秒鐘後就打起了呼嚕。
呼嚕聲大得就像是打雷一般,震得單冬妮的耳膜嗡嗡直響。
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單冬妮眼角的淚水從眼角滑落下來。
洞房那天,江飛還是挺溫柔的,房事沒有這麼粗魯,更不會這麼變態。
也不知他從外麵回來,在哪受的氣,直接按著她在炕上,用繩子強行將她的手腳綁住,在她的身上肆意妄為。
自從那次後,他好像找到了樂趣般,每次房事都會弄得她死去活來,痛苦大於歡娛。
白天的時候,她就將所有的怒氣發泄在江謙的身上,如果不是他媽不爭氣,死於二胎上,江家也就會想著娶她進門,她也就不會受到江飛這樣的羞辱。
可這樣的事,她除了打落牙齒和血吞,沒有其他辦法,這事要是讓彆人知道,她以後都沒臉見人了。
夜晚,她被江飛折騰得痛苦不堪;白天,除了對江謙外,她對任何人都笑臉盈盈。總怕彆人會看出什麼不對勁來。
疲憊襲上心頭,單冬妮漸漸睡了過去。
早上醒來的時候,炕上已經沒有了江飛的身影,手上的麻繩也被解開了。
單冬妮苦笑了一聲,江飛這是怕丁月鳳看到,損毀他在丁月鳳心中“好兒子”的完美形象吧。
全身的骨頭像是散了架般,艱難的起床。
丁月鳳跟江飛,江謙正在吃飯,看到單冬妮,冷笑了聲,“你起來得可真早啊。”
“媽,對不起。”單冬妮咬著下唇,看到江謙時,眼神變得淩厲狠毒。
江謙淡淡的看了眼單冬妮,視線在她的脖子處落下,一秒後收回,埋頭吃飯。
單冬妮身子一僵,下意識伸手就去摸脖子,一陣刺痛傳來。
難道江謙剛才看的是她脖子裡的傷
不可能的,他一個小孩子又懂什麼
“還不趕緊死過來吃飯。”江飛見單冬妮站在那裡沒動,瞪了她一眼。
單冬妮嚇得小腿抖了下,這才慢慢走過來。
丁月鳳滿意的看了眼兒子,能治住單冬妮就行,這樣她就不敢亂來了。
飯後,單冬妮指揮江謙洗碗。
江謙什麼也沒有說,撿了桌子就去廚房洗碗去了,鍋台太高夠不著,他就支著一個小凳子,站在上麵洗。
“江謙。”
江謙回頭,就看到單冬妮正眼神不善的站在門口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