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淑珍現在的脾氣算是好的了,要是擱在之前,敢欺負他們家的人,江家和周家都彆想安寧。
村長見程家沒丟東西,就起身走了。
呂淑珍笑眯眯的將村長送出門,回來的時候撇撇嘴,丟盤子碗
就那麼臟的碗
倒貼她都不要,還有人惦記著偷
腦子沒毛病吧
半個小時後,一輛警車開進了桃園村。
坐在村口閒嘮嗑的幾人嚇得臉色一變,警車咋來了
村裡是有人犯事了嗎
看著警車是朝著程家方向去的,這些人也顧不上做活了,拿著手裡的東西就跟了過去。
警車隻來過村裡一次,就是去的程家。
單冬妮去偷程家老大媳婦的錢,結果被抓了個正著。
這次又是為啥事呢
大家都好奇的跑了過去。
隻是,這次他們估摸錯了。
警車這次停在了江家門口。
大家的好奇更濃了,難道是抓單冬妮的
村長在家裡聽到警笛聲的時候,就出門往江家走。
看到門口聚集了一堆的人,蹙了蹙眉。
這些閒人,哪裡有熱鬨就往哪裡鑽,個個都不想著怎麼賺錢養家。
上麵已經下了通知,現在鼓勵大家當個體戶創業。
可這些人愣是不動。
他這個村長再急也沒用,他總不能替彆人創業賺錢吧。
舒意安也聽到了門外的警笛聲,想要出去看,被呂淑珍攔住了,“你就在家呆著,外麵人多,我去看,回來了我告訴你。”
舒意安隻好壓抑住心裡的好奇,坐在院子裡,將耳朵豎起,仔細聽著外麵的動靜。
看著舒意安好奇的樣子,程海峰好笑,進屋拿了幾個核桃出來,拿石頭將外皮砸破,將核桃仁放在舒意安手邊的洋瓷碗裡,方便她吃。
舒意安拿起一個核桃仁扔進嘴裡,然後又拿了一個核桃仁給程謙,“你不出去看看熱鬨”
程謙看著舒意安一臉八卦的樣子,麵無表情的說道,“不去。”
舒意安尷尬的笑了笑,好像就她最好奇一樣。
不過,她是真的好奇。
江飛打單冬妮的事,全村人都知道。
雖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單冬妮也不是個好鳥。
可她也夠能忍的,被江飛打這麼多次,也不見她反抗什麼的。
她好奇外麵的警察是不是單冬妮報的警。
程海峰看了眼程謙,見他臉上的表情跟平時無異,好像真的不關心江家出了什麼事。
再怎麼說江飛也是程謙的親生父親,程海峰想了想,說道,“程謙,你要不過去看看”
“我為什麼要去看”程謙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不解的看著程海峰。
程海峰嘴角扯了扯,“沒事,不想去就不去吧。”
也是,江飛能將自己的親生兒子送出去,這樣的父親,也沒啥可認的。
舒意安眼角睨了眼程海峰,見他沒有再問程謙為什麼,暗鬆口氣。
門外,呂淑珍看到半個村子的人都過來了,就沒有擠上去,站在人群外麵聽了會。
原來是江飛報的警,警察正在他家裡察看,看小偷有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真是啥稀奇事都有,小偷居然不偷彆的,光偷盤子碗。
看到呂淑珍回來,舒意安迎了上去,“媽,江家怎麼了”
“就是剛才村長來說的那事,江飛報的警,讓警察幫忙他找盤子碗。”
舒意安嘴角抽搐,她還以為單冬妮長本事了,報警抓江飛的。
上世的時候,單冬妮那麼厲害的,一直圍繞著程海峰轉,好像篤定程海峰會跟她離婚似的。
雖然咳咳,她上輩子是挺混的,可哪有女人一直圍繞著有夫之夫轉悠的。
以為上世她那麼厲害,這輩子也會很厲害。
沒想到卻這麼慫,被江飛吃得死死的。
隻是後來,舒意安被單冬妮害的差點丟了性命後,她才知道,單冬妮還是單冬妮,不論是上世還是這世,都沒有變過。
過了一會,幾名警察從江家出來,然後圍著村子轉了轉,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他們辦案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碰到有人坐來偷盤子碗的。
而且據江家人描述,他們的盤子碗,確實不怎麼的。
案子再稀奇,也得破。
幾個警察就分頭去找線索去了。
一個多小時後,警察在村子後麵的山下,找到江家丟失的鍋,盤子和碗。
隻是這些盤子碗,包括鍋,都已經破的沒法再用了。
盤子碗碎得不能再碎,放在一起,就是一堆碎瓷片。
而他們家的鍋,也破得不成樣子。
鍋底破成個大洞。
旁邊扔著一些破布條。
單冬妮仔細辯論後,就氣得大罵起來,“這是哪個死缺德乾的事,我的衣服怎麼變成破布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