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安提著行李袋,走出程家,路過江家的時候,看到單冬妮坐在門口,腳邊臥著那條黑狗,眸子一緊
“汪。”
黑狗叫了一聲,站起身跑回院子裡。
“”單冬妮蹙眉,小黑怎麼不去咬舒意安呢。
反正是一條狗,就算是咬死了人,也不關她的事。
看到舒意安手裡的行李袋,一雙眼睛嫉妒的發紅。
舒意安肯定是去找程海峰了。
生完孩子,她就去西市,跟著程海峰吃香的喝辣的,這些本該是屬於她的生活。
卻被舒意安給搶走了。
舒意安用了洪荒之力才沒有衝向單冬妮去打她,雖說那個孩子她原本就保不住。
可如果不是單冬妮,那個孩子一定還會在她的肚子裡多呆一段時間,哪怕不能跟他見麵,她也是他的媽媽。
夢裡,那個孩子一直告訴她很疼,快要疼死了,是不是就是單冬妮的狗撞的。
那一撞,該多疼啊
舒意安攥緊手裡的行李袋,閉了閉眼睛,壓抑住心裡的憤怒,走過江家,朝鎮汽車站走去。
好在,單冬妮的報應快要來了
來到汽車站,舒意安買了去西市的車票,坐上車。
汽車離開汽車站的時候,舒意安扭頭看了眼窗外,然後閉上眼睛淺睡了過去。
舒意安走後,單冬妮也回了屋,關上院門,看著臥在樹下的小黑,眸子一緊,抄起門後邊的棍子,就朝它走去。
小黑本來是閉著眼睛的,感覺到危險來臨,一睜眼,就看到主人拎著一根棍子朝它走來,嚇得忙躥進了屋。
江飛在屋裡,單冬妮不敢追進去打小黑。
站在院子裡,捏緊手裡的棍子,她總有機會收拾小黑。
如果小黑像是上次一樣,撲向舒意安,不死即傷
多好的機會啊,就這麼錯過了。
單冬妮怎麼能不恨小黑。
中午下班後,程海峰顧不上吃飯,趕緊朝汽車站趕去。
想到舒意安馬上要來,程海峰激動的手都在顫抖。
舒意安走出車站,就看著程海峰站在人群裡,人高馬大的程海峰站在那裡,很是惹眼。
彆人都熱得滿頭大汗,隻有他,臉上一點汗也沒有,清清涼涼的,身上還散發出一股好聞的薄荷香味。
在一堆臭汗中,很是好聞。
“意安,路上累不累,先喝點水。”程海峰看到舒意安,迎了上去,接過她手裡的行李袋,將手裡的水壺遞給她。
舒意安接過水壺,喝了幾口,這才說道,“不累,我上車就睡覺了,醒來就到西市了。”
程海峰輕笑,一手提著行李袋,另隻手拉著舒意安走出車站,朝路邊的車子走去。
“我們坐公交車吧。”看著路邊的出租車,舒意安拒絕,車站離程海峰的單位也不是很遠。
“不行,我們就坐出租車,你剛出月子,不能太奔波,我請了三天假,這幾天我會一直陪著你,出行的時候,我們就坐出租。”程海峰不容置喙的說道,拉開出租車的車門,扶著舒意安坐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