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不過他平時也狠，不是經常打單冬妮嗎”
“你們說，周娥的死，單冬妮知道嗎”
“應該不知道吧，不然警察不是連她一起帶走了嗎”
“可這不好說，畢竟單冬妮跟江飛是夫妻。”
“再是夫妻，也不可能幫著自家男人殺自己親媽啊。”
“也是。”
“如果不是那條狗出了事，警察怎麼可能找到江飛殺周娥的證據。”
“江家最近總不太平，還有猴子闖進他們家，依我看呀，這是報應。”
“是啊，周娥就死在後山，說不準那些猴子看到了，所以來他家禍禍的。”
“說的是。”
村裡人越說越起勁，太陽再曬也阻止不了他們想八卦的心。
程海峰跟舒意安對視一眼，穿過人群，回了家。
隔壁從早上吵到現在，鬨哄哄的，念念沒有睡午覺，正被呂淑珍抱著。
看到程海峰跟舒意安回來，呂淑珍忙低頭對懷裡的大孫女說道，“念念，快看誰回來了”
舒意安鬆開程海峰的手，就朝女兒跑去。
程海峰低頭看了眼空了的手，有些失落，以後有了閨女，是不是舒意安的注意力都在閨女身上啊。
程海峰第一次感覺生閨女也不是那麼美好的事。
起碼老婆不是他一個人的了。
舒意安跑到呂淑珍麵前，抱起閨女，一連在她的臉上親了好幾下，“念念，有沒有想媽媽啊。”
小奶娃睜著圓圓的大眼睛，看著舒意安咧嘴直笑，一笑口水就流了下來。
舒意安被逗得哈哈大笑，伸手抹去閨女嘴角的口水。
程謙聽到念念咯咯的笑聲，站在舒意安身邊，奈何個子太小看不到，踮起腳尖，也隻能看到念念如藕節一樣的胳膊。
舒意安看到，就坐在椅子上，好讓程謙看清閨女。
程謙早就想抱念念了，可念念太小，他不太敢抱，怕抱壞她。
“想要抱嗎”舒意安笑著問道。
程謙紅著臉點頭。
“把雙手伸開。”舒意安一邊說一邊將閨女小心的放在程謙的懷裡。
程謙雙手抱著小念念，激動的臉皮發紅，身體僵硬著不敢動。
念念出生的時候，他在醫院也抱過，可當時裹著小毯子比較好抱。
不像現在這樣，念念隻穿著衣服，一雙小胳膊小腿一直動來動去，嚇得他一動不敢動，怕不小心將念念給摔了。
小念念躺在程謙的懷裡，看著他直笑，口水順著嘴角淌下來，剛好滴在程謙的手上，涼涼的，粘粘的。
程謙想要去擦，又怕一動摔了念念，隻好忍著手上的不適。
程海峰洗了手和臉，進來看到程謙抱著閨女，走了過去。
小念念感覺到有人走過來，扭頭，對上程海峰的視線，萌萌的笑了笑。
程海峰心都化了，忘記剛才舒意安拋下他奔向閨女的情景，蹲下身子，從程謙懷裡抱過閨女，和舒意安一樣，一連親了閨女好幾下，軟軟的小臉蛋，感覺怎麼親都親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