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完美的玻璃石藝術品,裡頭包著粉透色的心型,看起來像是鏤空的,但卻又有著顏色,而且裡頭還放著一顆顆星沙。
她認得這顆玻璃石!百衛門寶穗錯愕地看著他,眼眶裡閃爍著奇妙的光芒。
將玻璃石塞在她手裡,他拉著她坐起身。如果再讓她用那麼撩人的性感姿勢躺下去,他不保證今天之內出得了這間房。
“還記得嗎?”
“傻瓜。”
她捧著玻璃石,小心翼翼的模樣讓他舍不得地柔柔她的頭。
“我本來想你應該把它丟掉了。”愛不釋手地看著玻璃石,她不禁抱怨。“那時候將它扔還給你時我就後悔了,再怎麼說被你給甩了,我至少也要拿樣東西回來。”
“你怎麼不來拿?我知道你很喜歡這顆玻璃石的。”
她瞪了他一眼,努努嘴小聲地道“自尊心作祟,拉不下臉再去找你。而且你那時候真的太讓我生氣了!”聽見他爽朗的大笑,她生氣地給他個白眼,氣憤地拉住薄被下床。“浴室在哪裡?”
他指指一旁,身子優閒地靠著床頭,頭枕在臂上欣賞她僅圍著條薄被的模樣,陽光照射在她身上,玲瓏有致的身材一覽無疑,他的眼中慢慢染上一層的火焰,恨不得將她身上那薄薄的一層被單燒成灰燼。
百衛門寶穗被他盯得很不自在,尷尬地馬上衝進浴室。
抵著門板,胸膛快速起伏,都已經躲到浴室裡來了,還能聽見他的笑聲。
將水龍頭打開,熱水很快地流瀉而下,浴室充滿熱氣,她很快梳洗一番。
曜駢斜靠著牆,雙手交叉抱胸。
“必須要告訴禦書他的身分。”
砰的一聲!浴室的門被大力打開,站在門中央的是帶著一臉憤怒的百衛門寶穗,霧氣充斥在她四周,讓她的怒氣看來頗具威脅性。
“說了那麼多,原來這才是你的目的。”她不該相信他!百衛門寶穗圍著浴巾走出浴室,長發還滴著水,她撈起地上的鹹乾菜想折回浴室穿戴。
不意外地,她在半途便被曜駢攔截,也不意外地,她送他一個白眼。
“他畢竟是我的孩子,你不能要他一輩子都喊人家爸媽,卻喊你姑姑。”
“他喊我什麼是我的事。”
“不要忘了,他是我的小孩。”
她蹙緊眉頭。“是嗎?你撫養過他嗎?我生他的時候你在哪裡?”
“你不能這麼不公平,我並不知道你懷孕。”
她冷哼。“我不認為你會想知道。”如果他真的有將她放在心上,不該是三年來都沒有找過她,她也不認為百衛門這個姓有這麼難找。
“你又是這樣,老是誤解彆人的意思。”
“真是抱歉,我誤解了你的意思。”她冷嘲熱諷一番後進入浴室將門甩上,以極快的速度穿戴整齊。“載我和禦書回去。”
曜駢沒有說話,他知道她現在正在氣頭上,他說什麼在她耳裡聽來都很刺耳。
曜駢無奈地開車將百衛門寶穗和禦書送回家,禦書根本是被她從睡夢中挖起來的,柔著惺忪的睡眼跟著上車,躺在後座上又睡著,當車子抵達百衛門大宅時,禦書仍舊熟睡。原本曜駢想抱他進去的,但百衛門寶穗不肯,叫老管家抱禦書進屋裡去,就是不讓曜駢踏進百衛門家大門一步,曜駢也明白,人一旦在氣頭上是很拗的。
“寶穗……”
回答他的隻有驚天動地的甩門聲。
他扶著額不禁搖頭歎氣。
“這隻瓶子沒什麼特彆的,常務真的要複製它做年度香水的瓶子?”研發部長看著秘書送來的古董瓶,心底產生疑問。
秘書苦笑點頭。“常務還千交代萬交代在複製時要小心點,因為這個古董是百衛門家非常重要的物品,不能打破。”剛剛拿來的路上她可是一雙手抖個不停,要是不小心打破了,她賠上一條命都不夠。
中山部長一聽,困難地吞咽口水,趕緊將手中的古董放回盒子裡,小心翼翼地蓋上蓋子。
“這麼貴重的東西,常務居然要用它來當年度香水的瓶子?”
“這你就得問常務了。”
“常務,&o的社長想見您。”秘書打開門詢問。
“不見!”百衛門寶穗立即拒絕。
“是。”秘書出去沒多久又打開門,這回她臉上多了複雜的神情。“常務,&o的社長堅持要見您一麵。”
“說了不見!”
“是。”秘書回答得有些遲疑,卻也隻能照做,可是門才關上沒兩秒便又再度被打開,這回秘書臉上的表情不隻是複雜,還夾雜著無奈。“常務……”
“片山小姐,我自認為我的回答很清楚。”百衛門寶穗怒氣高張地抬起頭。
“可是&o的社長說他握……握……握有常務的裸照……”裸照的事也不知道是真的還假的,可是端看常務和石社長兩人這段日子來的互動,倒像是相識已久的戀人。
百衛門寶穗氣得拍桌子跳腳。
“叫他進來!”
“是。”得到離開的機會,秘書連忙退出門外去請人。“常務,石社長到。”常務最近的脾氣真是教人不敢恭維,她從來沒這樣過啊,就算在公事上有什麼麻煩,也沒看她發這麼大的火過。
嚇死人了!
“你去死!”百衛門寶穗氣到不行!
曜駢反而悠哉地在沙發上坐下與她麵對麵,看著她氣黑一張臉,頭頂幾乎快冒煙。
“你笑什麼?”不見他,他卻找出那種不入流的借口!
裸照?哼,他真敢說!如果傳出去,她在公司還能待下去嗎?
“我想我們有好多事情要討論。”
“和你沒話好說。”
“真的嗎?例如……禦書的事。”
她眯起眼。“你的語氣像是在威脅我。”他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讓她更生氣。
“你到底想怎樣?”
“我隻想要回你和禦書。”他忽然一臉認真地看著她,讓她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石柃——”
“曜駢,我的名宇是曜駢。”
他的糾正讓她感到困惑。
“你的名字明明是石柃。”
“不,我的名字是曜駢,那是我弟弟的名字。”
“弟弟?!”她錯愕不已。
“我有個雙胞胎弟弟,我想你那次見到的應該是我弟弟。”
百衛門寶穗捂住嘴。
天哪!
那天她劈哩啪啦地罵個沒完,還出手賞了他一巴掌!
我的天,她完全搞錯對象了!
“你不用感到愧疚,因為你並不知道我有個雙胞胎弟弟。”他看出她心中的想法。
“都是你,讓我打錯人!”她惱羞成怒地指著他咆哮。
“沒關係,對他來說,應該常常遇到這種事。”
“你的意思是說,常常有女人認錯人?”她眯起眼冷冷地看著他。
“吃醋了?”
“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你的私生活怎樣都不關我的事。”
“你知道嗎?我不可能這輩子都沒有女人,但你是唯一一個令我魂牽夢縈的女人。”
他的話讓她麵紅耳赤。
“你……你少假情假意,誰不知道你說這麼多就隻是為了禦書而已。”她不會再上當了。
“禦書我要,你,我也要.”她的固執是他的挫折。“我不明白為什麼你還是這麼固執己見,為什麼不好好想想我說過的話,相信我說的話?”
她彆過頭去,刹那間沉默下來,她仿彿在思考,而他在等待她開口。
“如果今天沒有禦書……”
“今天不管有沒有禦書,你還是我的。屬於我的東西,不管用什麼方法我就是會要回來,如同你對自己東西的執著。”他依舊記得她就算再不願意,但為了要回自己的東西,她可以說服自己去接受,他當然也記得她的回覆。
“你……我真的能相信你嗎?”
“我希望你能相信我。”
看著曜駢,百衛門寶穗卻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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