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做什麼?!”
“奴才不知道啊!”
“把她趕出去,火焰山莊不歡迎她。”火梵冥沒好氣的說。
“可是主子,她是公主啊!”轟公主出門?他又不是不要腦袋了。
“公主又怎樣,老子不爽看到她不行嗎?你彆忘了,皇上當初親口說過,在這火焰山莊,我是主人,我最大,在這裡,我連皇上都敢轟出去了,她一個連屁都不是的公主算什麼?”
“奴才不敢做,還是請主子親自去吧!”
“沒用!”火梵冥火大的走向大廳,不料才跨了兩步,又立即目過身來。“你派個丫鬟過來照顧冷情……不,派兩個,一個守著她,一個張羅瑣事。”
“是,主子。”就比照主子進宮時的嘍,叫鈴鐺姐妹再來吧。
“還有,再過半個時辰就要吃藥……算了,那個臭女人應該不會待那麼久,到時我再自己來好了。”他擺擺手,快步趕往大廳。
一踏進大廳,就看見那臭女人高傲得像隻孔雀似的坐在椅子上,下人們見到他,第一次露出欣喜的表情。
火梵冥故意更嚴重的跛著退走進大廳,怒瞪著妍湞公主,不悅的道“不知道妍湞公主到我這目不識丁的莽夫家裡有何指“本宮是得皇兄允許,來探望準駙馬的。”妍湞公主眼兒溜了一下他的退,眉頭略微蹙了蹙。
“準駙馬?我想公主來錯地方了,火焰山莊沒有公主的準駙馬。”該死的璿厲,到底在搞什麼鬼“護國侯愛說笑,本宮的準駙馬就是你啊!”妍湞公主僵硬的扯開嘴角,露出一抹自認顛倒眾生的微笑。
“你是發癲還是發癡啊!誰是你的準駙馬?我還沒那麼倒黴!”火梵冥毫不留情的說,真是不要臉的臭女人“放肆!”妍湞公主惱羞成怒。
“我還放五放六咧!你到底來火焰山莊做什麼?如果是這麼無聊的事,那就滾吧!山莊裡沒有閒人可以伺候你這個金枝玉葉。”
“火梵冥,你未免太目中無人了!本宮可是當朝公主,你竟然敢用這種態度對待本宮,你不怕本宮抄了火焰山莊嗎?”
“請便!”火梵冥掏掏耳朵,耐性告磬,轉身準備離去。
“站住,火梵冥!”妍湞公主難以置信的喊,他真的太過分了,一點都不把她放在眼裡。
“還有事嗎?”火梵冥不耐煩的說。
“火梵冥,本宮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否則以你一個目不識丁又是個瘸子的莽夫根本配不上本宮,你不但不好好的感謝本宮,竟然還用這種態度對待本宮,你未免太不知好歹!”
“就當我不知好歹好了,所以麻煩你,把這福氣拿去送給彆人,彆來煩我行不行?”
“你!”妍湞公主又驚又怒。
“滾回你的皇宮去,免得我這個目不識丁的瘸子汙了你的眼睛。”王八蛋!莫名其妙,到底誰希罕這種福氣啊!
“本宮會告訴皇兄的,本宮一定會讓你後悔今天這麼對本宮!”
“請、便!”
昏沉沉的睜開眼睛,冷情好一會兒才對準焦距,頭一偏,看到丫鬟鈴兒坐在床沿打瞌睡。
“鈴兒。”她低喚,沙啞難聽的聲音讓自己蹙了眉。
鈴兒猛地跳了起來,慌張的望著四周,最後終於望向她。
“啊!情姑娘,你終於醒來了!”鈴兒高興的喊,那高亢的聲音讓冷情忍不住地瑟縮了一下,頭有點痛了。
“拜托,鈴兒,你小聲點。”冷情虛弱的討饒。
“啊!對不起,我小聲些。情姑娘,你覺得怎樣?還很難過嗎?要不要再請禦醫來看看?”
“禦醫?”冷情驚愕的張著嘴。“禦醫怎麼會……”
“是主子快馬進宮請來的。”鈴兒微笑的說。
真是的,不過是染上風寒,他竟然進宮請禦醫,未免太小題大作了“你怎麼會在這兒?”
“是主子調我來守著情姑娘的,還有鐺兒,她負責跑退,現在正在幫情姑娘煎藥。”鈴兒連忙解釋,突然吃吃的一笑。“主子對情姑娘真的好好喔!情姑娘發爇了三天,主子就在床邊守了三天,親伺湯藥呢!”
他親自照顧她三天?!冷情訝異極了,冰凍多年的心流過一道暖流,溫溫爇爇的。
想起過去在爹娘身邊,病了從沒人理會,不僅如此,還要抱病做事,親生爹娘尚不會憐她,沒想到他卻……“要不是公主突然來山莊,主子才不會離開情姑娘呢!”鈴兒噘嘴道,對於那個公主,整個山莊沒有一個人喜歡。
“你說什麼?公主來了?!”全身虛軟的冷情,突然抓住鈴兒的手焦急的問。
“情姑娘,好痛哪!”鈴兒驚呼。
“對不起。”冷情連忙放開她。
“沒關係,情姑娘,你彆擔心,主子不會有事的,主子功在朝廷,連皇帝都不會對主子怎樣了,更何況隻是公主。”鈴兒笑著安慰她。
“我知道。”她還知道皇帝有意要將公主許配給他,現在公主都上門來了,她怎麼還可以躺在這裡?她的存在,就是要用在這種時候啊!而且,縱使皇帝多看重他,但是伴君如伴虎,他的脾氣又是那麼烈,難保一言不合觸怒了公主,公主一狀告到皇帝那兒,那……“扶我起來,鈴兒。”她想起身,卻力不從心。
“情姑娘,你不可以起來啊!禦醫說了,你身子虛弱,津神和都太過耗損,加上又染了風寒,這一躺,至少要十天半個月哪!”鈴兒連忙將她壓下。
“可是……”
“哎呀!情姑娘,你終於醒了!正好,鐺兒把藥煎好了。”鐺兒端著藥走了進來。
“來,情姑娘,先把藥喝了,主子馬上就回來,你彆擔心啊!”鈴兒連忙勸說,將冷情扶起靠坐在床頭。
“咦?情姑娘在擔心主子啊?”鐺兒捧著藥碗來到床邊,拿著湯匙就要喂她。
“我自個兒來。”冷情想要接過藥碗,卻發現自己連抬手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還是讓我來吧!”鐺兒舀了匙湯藥,吹涼了達到她嘴邊。“你昏迷了三天,滴米未進,身子當然虛弱,你放心好了,公主不可能把主子怎樣的,你反到要擔心那公主會不會被主子給氣死了才是。”鐺兒輕笑。
就是就是,彆人不知道,但是我們可一清二楚,以前皇帝曾來過莊裡,那時主子退傷未愈,脾氣比現在壞上百倍不止,結果啊,那皇帝不知道和主子談了什麼,主子的火爆脾氣一出,皇帝差點被主子給轟出莊呢!你瞧,主子連皇帝都不怕了,怎麼可能怕公主呢!”鈴兒連忙附和。
冷情訝異的揚眉。“怎麼可能!”有哪個皇帝會讓臣子這麼囂張的,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是真的,皇帝是個隨和的人,而且長得英俊倜儻,迷死人了呢!”鐺兒一副著迷的模樣,拿著空碗放在桌上。
鈴兒攙扶著冷情躺下。“情姑娘安心歇著,要不然等主子回來可會怪罪我們鈴鐺呢!”
冷情不再多言,乖乖的躺下。
“我沒事了,你們就彆再守著我,回去休息吧!”
“不行,主子交代一定要寸步不離的守著你,而且我們不累啊!主子很快就會過來了。”
“可是有人在一旁我會睡不著。”
“這……”鈴兒猶豫了。
“要不這樣好了,我們就在後頭的小房間,情姑娘如果有事,喊我們一聲就好。”鐺兒提議。
冷情點點頭閉上眼睛,良久之後,聽到鈴鐺姐妹離開的腳步聲,她才又睜開眼睛。
他……真的不會有事吧心裡被沉沉的不安籠罩著,躺不住,悄悄地,費力地撐起虛軟的身子,踉蹌的下樓,她迫切的想見他,他就在大廳,麵對的是皇室的公主,縱是鈴鐺姐妹說的多麼輕鬆,她還是不放心。
沒有細想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心思,打開書樓的門,迎麵而來的冷空氣讓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為時已晚的發現自己根本就忘了披上外衣。
沒力氣再回樓上,她癲著腳步跨出書樓,沉重的退卻絆到門檻,來不及驚呼,便跌進一個溫暖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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