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兒?”火梵冥見狀立即拋下冷家寶,即時扶住她。“你怎麼了?”
“好……痛……”冷情痛苦的聲吟,身體因疼痛而怞搐著。
“情兒?!”他驚喊,可是冷情已經痛得沒有辦法回他的話,他甚至不知道她傷在哪裡。
厲眼一掃,火梵冥攬住痛苦不已的冷情,抬腳一勾踢飛地上的冷家寶,旋身飛躍而起,即時避過破空而來的暗器,再怞出腰帶使勁一甩,圈住冷家寶送進雜草堆中,暫離火圈。
火梵冥又氣又惱,為什麼他的警覺心鬆懈了從四周躍出六名蒙麵人團團圍住他們,火梵冥一看就知道他們是拿錢辦事的殺手,再看見他們手中的吹管,知道情兒是中了什麼暗器,那種細如毛發的針,難怪他找不到傷口,那上頭一定喂了毒。
“解藥!”火梵冥怒火填膺,敢傷害他的情兒,全都該死“死人是不需要解藥的。”蒙麵人冷酷的說,拔劍朝他們攻去。
“你們該死!”
火梵冥飛身折下一根樹枝,左手環抱著冷情,右手執樹枝接招,當樹枝與刀劍相擊,竟鏗鏘有聲且燃起些許火花,讓蒙麵人個個心驚,下手更加淩厲,隻可惜對招不過三十,便死的死,傷的傷,當火梵冥收勢時,六名蒙麵人隻剩下一人勉強能站。
“解藥。”火梵冥廢話不多說,直接要解藥。
“沒有解藥。”唯一站著的蒙麵人咬牙說道。
火梵冥怒瞪著他,撿起地上他們掉落的吹管,將剩下的細針全數吹進那蒙麵人的身體裡。
“啊——”蒙麵人驚恐的大喊,隨即痛苦的跌在地上,他飛快的探手進懷裡拿出一包藥粉,卻在牛空中被火梵冥截去。
“還我!”蒙麵人痛苦的哀求著。
火梵冥不理會他,從其他蒙麵人身上搜出相同的藥包,遞了一包給他,見他立即服下,他才放心的將藥粉讓冷情服下。
“沒用的。”蒙麵人突然虛弱的低吟。
“你說什麼?!”火梵冥猛地瞪向他。
“‘生不如死’是沒有解藥的。”蒙麵人嗬嗬狂笑。
緩緩的放下已經不再那麼痛苦的冷情,火梵冥衝到蒙麵人麵前。
“那這是什麼?!”他猛地抓起蒙麵人,狂怒的問。
“這隻是暫時止痛的藥,一包藥粉隻能維持二十四個時辰,時間一過,她會繼續痛上七天七夜,才會七孔流血而亡,不過,通常沒人能熬過第二天,因為那痛起來是生不如死,所以通常都是自絕解脫。”
“解藥呢?我要解藥!”
“我說了,沒有解藥。”
“我會殺了你!”火梵冥威脅。
“那我會感謝你。”蒙麵人嗬嗬的笑著。
“可惡!”甩開蒙麵人,火梵冥搜出其他蒙麵人身上的藥包,抱起冷情就打算離去。
“殺了我!我就告訴你是誰委托鬼門要買你們的命。”蒙麵人對著他喊。
火梵冥停下來。“是誰?”他會讓那個人碎屍萬段。
“委托者是皇宮裡的人。”
皇宮裡的人?又是妍湞公主“殺了我,你答應的。”蒙麵人見他要離去立即喊。
“你自己解決吧!如果沒有自絕的勇氣,那就等著生不如死吧!”
派人通知冷情的爹娘去帶回冷家寶之後,火梵冥萬萬沒想到他們竟還會帶著冷家寶和官差上門算帳。
“滾出去!”他憤怒的大吼,如果不是念在他們是冷情的爹娘份上,他早就拔刀砍了他們了。
“把冷情給我叫出來,她竟然害得寶兒渾身是傷,我一定要她付出代價!”冷父高聲的喊。
“你說的是什麼鬼話,她把人給救出來,你還不知足嗎?馬上給我滾,要不然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們?”這到底是什麼爹娘阿“官爺,你聽到了吧,他威脅要殺了我們,他們把我家的寶貝兒子傷成這樣,我們隻不過是要他們給個交代,他們竟然就要殺了我們。”
“你……”官差上前,才想要一層威風,卻被火梵冥一吼給打斷。
“閉嘴,看清楚這是什麼!”他不想和他們多說廢話,亮出皇上給的如朕親臨的令牌,嚇得那些官差咚咚咚地跪了一地。
“吾皇萬歲萬歲萬力歲!”
冷家三口不知所措的跟著跪了下來,為什麼他家那個被賣掉的女兒的丈夫,竟然會有如朕親臨的令牌?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冷情又怎麼會成為他的妻子“滾出去,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要不然我就全把你們給砍了!”火梵冥火大的吼著,砰地一聲當著他們的麵將門甩上。
“王八蛋!”他仍是氣不過的咒罵著。
“相公,你又在說粗話了。”冷情虛弱的聲音傳來,讓他立即奔到她的床前。
“情兒,你還好吧?”他焦急的望著她。
“嗯,還好,隻是沒什麼力氣。”冷情苦澀的一笑。“我是不是沒救了?”
“放心,你不會有事的,我一定會幫你找到解藥的,我已經修書一封快馬送回京城給皇上,請他與禦醫商討解毒的事,如果禦醫再不行,我聽說江湖第一神醫司徒庭似乎跟皇室有些交情,讓皇上請他出麵,一定會有辦法的。”
“那我就可以放心了,是不是?”冷情心酸的一笑,其實她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一切……就聽天由命吧“該死!該死!該死!”璿厲抖著手看著手中的信,氣得隻能連聲咒罵。“來人啊!立即傳朕的口諭,將妍湞公主押到天牢,沒有朕的允許,不準送任何食物給她,連水都不行!”
他跨了幾步,又揚聲。“宣所有的禦醫來見朕!”
該死!那個冷情最好不要有事,他的禦醫們最好是能解那個什麼生不如死的毒,要不然他這皇帝怕要自刎謝罪了。
又走了幾步,璿厲似乎仍覺得不妥,立即又喊,“立即快馬到逍遙王的府邸,請逍遙王聯絡司徒神醫進宮一趟!”
兩個時辰之後,該來的人全都來了。
“你們誰有辦法解那個生不如死的毒?”
瀟灑俊逸的司徒庭微微一愣,隨即“噗”的嗤笑一聲。
“司徒神醫?”璿厲疑惑的問。
“回皇上,為什麼會問這生不如死的毒藥呢?”
璿厲將事情大略做個解說,司徒庭了解的點頭。
“司徒神醫有辦法嗎?”
“不瞞皇上,其實這生不如死,是草民幼年拜師一年後所做的東西,那是草民的師父給草民的功課。”
“是司徒神醫的東西?!”璿厲大樂。“那真是太好了,解藥呢?”
“當初草民隻有十歲,並沒有太複雜的思想,所以隻要一根蘿卜就行了。”
“一根蘿卜?!”璿厲這下真的傻眼了。
“其實這毒藥之所以叫生不如死,除了它會讓人有生不如死的痛之外,最主要的是因為當初草民拜師後足足吃了一年的蘿卜,簡直生不如死,才會有這生不如死產生。”司徒庭笑道。至於後來這毒藥為什麼會流人江湖,就不得而知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璿厲哈哈大笑,立即派人快馬通知正在回京途中的護國侯,希望早一點解了冷情的毒,看是否能多少降一點護國侯的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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