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帝軍!
隻是令薑褍十分不解的是,餘阿清為何輕易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這個身份是真還是假?這其中會不會有詐?
如果把薑褍的敏銳當成一把利劍,那他的謹慎就是磨刀石。
“你如何證明自己是八庭殿的人?”既然想不通,那就直接問。
“殿下想讓我如何證明?”餘阿清反問道。
“信物,或者是你供出其他的密探出來,本王子自會將他們請來,一一驗證。”
“不好意思,大殿下,您說的這些在下都不能答應。我想,如果殿下派人去他國做密探,也不會派如此沒風骨的吧?”
“你!”薑褍怒了,很明顯這個叫餘阿清的密探是在逗自己玩。
“那好!你且說說你在挽月樓乾什麼吧!”薑褍退而求其次,畢竟對於北蒙派密探來東海這種事情,是無法避免的,在沒有掌握到實際證據或者關鍵之人之前,是無法以此問責北蒙的。
而他現在隻想弄清楚,圖紙交易與挽月樓失火,以及那個刀疤劍客的事情。
餘阿清看著薑褍,麵帶著笑意,嘴角上揚的弧度代表著一絲絲嘲笑。
“你笑什麼?”
“小人觀殿下正青春年華,不似耄耋老者,也不似三歲孩童,為何能問出這樣的問題?”
薑褍回過味來,這餘阿清的身份是挽月樓的夥計,他出現在挽月樓,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了!
是自己的問題有瑕疵。
“既然你說自己是八庭殿的密探,那你應當知道,你是沒有機會再回北蒙了。不如這樣,你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本王子保你一生富貴,如何?”既然硬的不行,他隻能嘗試軟的了。
“殿下說話可算數?”
本以為他會拒絕,寧死不從,可沒想到他說這話的意思好像是同意了?
不對啊!好像哪裡出了什麼問題。
“隻要你說的屬實,那本王子說一不二,不但保你小命,還會給你數不儘的富貴!”
“既然殿下如此看得起小人,那小人願為殿下效犬馬之勞!殿下有什麼問題,直接問吧!當然啦,先前您說的八庭殿的信物,以及我的同夥,我暫時不會告之殿下,這可是小人保命的資本。畢竟,君王家卸磨殺驢的事情可不少呢!”
“很好!”薑褍點了點頭,餘阿清說的一點兒都沒錯。
“那你說說你潛伏在臨淄的任務吧!”
“起初過來就是要得到閩州三路的兵力分布圖,不過小人潛伏在東海三年之久,也未成功!後來我們三殿下來到了臨淄,八庭殿的人便全聽從三殿下的調遣!”餘阿清回答道,“三殿下離開臨淄前交代過小人,想辦法弄到徐長沙手中的武器圖紙。”
“所以,你就是圖紙的買家了?”薑褍很容易猜了出來。
“的確如此!當這位仁兄放出消息說他得到了徐長沙的圖紙,而選的地方又是挽月樓,小人自然是要試上一試!”
“你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你!”王小乙猛然跳出來。
餘阿清沒有反駁,而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讓他心裡一陣發虛。
“餘阿清,他說是徐長沙叫他幫忙找買家!又說不認識你,你真的是買家麼?”
“當然是,徐長沙手中的武器一鳴驚人,為了得到製作圖紙,小人可是費了不少心思呢!”
這時,影七走了進來,湊到薑褍身邊,小聲對他說了幾句話。
聽完之後的薑褍臉色變得十分寒冷,“王小乙,你說你是徐長沙的人麼?”
“是啊!早在三天前我就投靠徐二殿下了!”
“可是,本王子查到,你一直是隨侯府的人啊!”薑褍冷笑著說道,“徐長沙與隨侯府勢同水火,即便你真心投靠,你覺得徐長沙會信任你?將如此重要的東海交由你去賣?”
薑褍停了停,又繼續說道“本王子看前日去盜竊徐長沙圖紙的人,就跟你是一夥的吧?他負責偷,你負責賣!”
“不是的!殿下!小人真的是投靠了二殿下,不信您可以將徐長沙叫過來,小人可以與他當麵對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