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帝軍!
第二天,楊點鋒就出城去將那些準備聘用的流民給接進來,並給其他的老弱病殘帶去食物與藥品。
由於要進行隔離,徐湘特意囑咐他召集了很多人手,帶著許多麻布將整個大蓬給分而隔離,避免交叉感染。
葛青鬆雖然說水亙病不難治愈,但還是小心處理比較好,隻有確定所有流民都沒有問題了,他才敢放心接進城中。
楊點鋒在忙裡忙外,徐湘則是在府中煮雞蛋,他要將茶葉蛋給弄出來。
現在能夠幫他忙的就隻有晴兒了。
晴兒一家自從住進來之後,生活狀況已經變好了許多,父親也漸漸好了起來,她的臉上也可以經常看到笑容。
晴兒的父親叫劉三才,三大五粗的,隻是病痛將他折磨得不成人形,變得消瘦了許多。自從他的病好的差不多可以下床的時候,他對徐湘就十分感激,一直想著為徐湘去做些事情。隻不過徐湘還是讓他先養病,這就令他住得十分不安。
楊點鋒這次出去忙活,徐湘身邊沒有可以使喚的人,於是就讓他給自己幫忙,去跑腿買一些做茶葉蛋的東西,劉三才見少爺終於安排自己做事,心裡彆提是有多高興了。
母親姓王,身材十分矮小,每次見到徐湘都十分緊張,低著頭,說話都結結巴巴的。後來,徐湘就隻給她安排了一些打掃的細活。
弟弟尚且年幼,隻有五六歲,剃著一個光頭,隻有腦門之上留著一小嘬毛發,徐湘便惡趣地給他取了個三毛的小名。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十天,徐湘從崔密那裡坑來的五千兩黃金又見底了。
分彆在玄武城區和白虎城區購買了一塊一百多畝的地,這些地都是在城區主乾道附近,原先大多是一些居民的住宅和商鋪。隻是藥完成商業街的改造,這些房子和商鋪都必須要拆除重建。
無論是遣散費以及購買木頭、石磚等材料,銀子就如流水一般,嘩啦啦地就沒影了。
徐湘站在白虎城區這片被他拆得亂起八糟的地方,心裡暗自歎了口氣“看來,坑少了啊!我果然不是做商人的料!誰知道這些東西都這麼耗錢呢!”
既然沒錢,那豈不是要爛尾了
啃的雞現在有了新品茶葉蛋、雞蛋餅等東西,每日的純利潤可以達到一千兩,用日進鬥金來形容也不過分。
隻不過這些錢很快就投到這兩個商業街裡麵去了,連水花都沒飄起一點。
現在是賺多少錢,就建多少,進度是十分緩慢。
“劉叔,老楊最近在乾嘛呢?”徐湘問旁邊的劉三才,自從楊點鋒將那些流民接了進來之後,就一直早出晚歸的,忙活那些事。隻不過,按照他的安排,這些流民應該已經隔離完,並進行完了培訓。
楊點鋒卻一直沒有跟自己彙報,他一向睡得早,起得晚,所以這些天自然就沒有見到楊點鋒。
劉三才倒是起的早,偶爾也見到楊點鋒,自然是了解他那邊的情況,於是便說道“少爺,聽楊管家說城外的流民裡的病情出現了惡化,所以這些天他一直帶著人幫葛大夫的忙。”
“城外的病情出現了惡化?”徐湘立馬上了心,連忙問道。
“嗯,那裡的人有一半的人都染上了病,有的人明明已經治好了,過了幾天,又染病了。連葛大夫也束手無策!”
“靠!”徐湘心裡罵了一句,“說了不要讓病人二次感染,老楊這個蠢貨啊!怎麼辦事的?”
“劉叔,這邊你就先盯著,我出城一趟!”
徐湘上了馬車,讓車夫直接往蒹葭門而去。
到了蒹葭門外流民的大蓬,徐湘見到那些用麻布隔離的大蓬已經臟亂一片,葛青鬆架起了一個大鍋,熬著藥水,一碗碗分發給那些染病的流民。
“少爺,您來了!”葛青鬆見到徐湘,連忙將手裡的活交給了身旁的人,迎了過去。
“老楊呢?”徐湘問道。
“楊管家帶著人去采問荊了。”葛青鬆回答道。
徐湘注意到,那些接過藥水的流民回到蓬子裡就席地而坐,有些人則是在躺著睡覺,還有些小孩在嬉戲打鬨。
雖然弄來了麻布,但是並未起到隔離作用,那些相熟的人還是坐在一起聊著天,完全分不清哪些是染了病,哪些是沒有染病的。
而有些身上已經出現了紅斑的人,與那些身上紅斑開始消退的人睡在一個區域,相隔不到半米。
這樣能夠控製住疫病才有了鬼!
徐湘心底的憤怒不由得冒了起來,劈頭蓋臉就衝葛青鬆罵道“你就是這樣給人治病的?不但起不到任何效果,反而讓越來越多的人都染病了!”
葛青鬆低著頭,“少爺,我”
“你不用給我解釋!我上次離開之前,就交代得很清楚,之所以拿這些麻布過來,將整個大蓬分為三個區域,一個是重病區,一個是輕病區,一個是無病區!你現在看看,這成了什麼樣子?你告訴我,哪些人染了病,哪些人是健康的?”徐湘憤怒地說道。
“少爺,這個老夫是想將他們按照少爺的吩咐給分開。隻是,他們一家人不願意分開,晚上睡覺的時候非要睡到一起。至於為什麼染病的人越來越多,老夫也著實不解。以前老夫弄的這些藥都是可以藥到病除的啊!”葛青鬆解釋道。
徐湘冷冷一笑,這葛青鬆以前醫治的病人都是一個或者幾個,這同時醫治幾百人,讓他們喝了藥還這樣到處亂跑,感染的人不多了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