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帝軍!
寧州端起茶杯,淺飲一口,茶香味順著他嘴流進他的口腔之中。
“秦統領叫你回寧都。”寧州放下茶杯,說道。
胭脂露出了詫異的眼神,隨後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秦知微當初將我趕出寧都的時候,費了多大的心思啊!現在又要我回寧都?是嫌對我的羞辱還不夠嗎?”
寧州歎了口氣,隨後搖了搖頭,對洛敏說道“走吧,她不願意回去。”
說完起身離開,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胭脂的話“站住!”
寧州嘴角泛起一抹笑容,隨後又收斂了下來,轉過身來之時,臉上已經看不出任何表情。
“說吧,要我回去做什麼?”她問道。
“你還記得你是因為什麼原因被她趕出寧都的嗎?”寧州問道。
“嘁!寧都蕭家!”她的眼神之中露出一抹殺意。
“現在機會給你了,回去吧,跟蕭家做一個了結。”寧州歎了口氣,說道。
她站了起來,認真地看著寧州,問道“秦知微不會插手?”
“不會。”
“好!我回去。”
寧都蕭府,蕭鉉起了一個大早,老仆人將他的衣服給整理好了之後,將他推到院子裡。
太陽不緊不慢地從東方升了起來,他麵朝著太陽升起的方向,對老仆人說道“怎麼,北川還沒有回來嗎?”
那老仆人的臉色有些難看,有些欲言又止。
“說吧?看你這副模樣,就知道他失敗了!徐長沙身邊那個護衛大概也就後天八重的樣子,北川是後天九重,馬上就要跨入先天行列,也對付不了?更何況,盧雨兒不是也跟了過去嗎?”蕭鉉受到老仆人情緒的影響,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老爺,盧雨兒死了,陳北川也活不過三天了”老仆人說道。
“什麼!”蕭鉉一掌拍向輪椅,異常地憤怒,“怎麼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長沙的手裡,似乎有一種很厲害的武器,可以一擊斃命,盧雨兒就是被那武器給斃命,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而陳北川的心肺被那武器打穿,大夫說很難活過三天!”
“嘶!”蕭鉉倒吸一口涼氣,“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他啊!”
“本以為安排人去刺殺他,然後讓車夫死命相護,讓他欠下我蕭家一份人情!可沒想到,連北川都折進去了”蕭鉉有些自責地說道。
“老爺,其實二小姐已經對他有救命之恩,他已然欠下了蕭家的人情,又何必非要讓陳北川過去呢?”老仆人不解地問道。
蕭鉉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不能將盈兒給牽扯進來”
這時,他聽到了腳步之聲朝院子而來,過來的是蕭滿,蕭滿的神情之中帶著一絲疲倦與焦慮。
“孩兒見過父親大人!”蕭滿來到他跟前,朝他行禮。
“你今日怎麼還不去當值?反而是一副勞累的模樣?是昨夜沒有睡好嗎?”蕭鉉有些不悅地問道。
“父親,我剛從巡城司回來!昨夜子時時分,送徐長沙的車夫回來了,說是在鬆他回去的路上,遭遇了刺殺!好在沒有讓刺客得逞,反而是將兩名刺客給反殺了!孩兒不敢怠慢,當下就率人去事發地查探,發現地上除了有一些血跡之外,車夫所說的已經殺了的兩個刺客的屍體都不在了!”
“嗯?刺殺?是什麼人如此大膽,竟然在寧都成殺人!”蕭鉉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顯得是有些生氣。
“孩兒暫時還未查到任何線索,所以特意來向父親請教。”
蕭鉉故作思索,隨後說道“這件事,既然你沒有發現屍體,隻能不了了之。會對徐長沙動手的人,肯定是與他有過節之人,你可以詢問一下他,如果他說出來哪些人與他有過節,你著重去查一下就行了。”
“是!孩兒這就去見他!”
隨後蕭滿又匆匆離開了蕭府,當他來到徐府的時候,卻發現,徐湘已經不在府裡。徐府的人,也沒有人知道他在哪裡。
此時的細門內堂,徐湘一早就在此等候。他讓那個夥計給龍雀穀那邊傳信,說是要見秦知微。
本來以為還要等上很久,畢竟秦知微現在還在龍雀穀。如果要來寧都,怎麼著也得有兩個時辰,可沒想到,還不到一炷香的功夫,秦知微就讓夥計將他帶入了內堂。
他見到了秦知微,今日秦知微穿著一身鵝黃色的長裙,梳了一個乾練的長馬尾,人也顯得有了精神,看來她之前所受之傷已經好了。
見到他之後,還沒等他開口,秦知微就說道“你跟我來!”
說著,她走到了內堂左側的書架邊,將書架之上的一個裝飾的茶杯給轉動著,“吱呀”一聲的聲響,這房間裡的石壁開始一分為二,露出了一個密室。
徐湘跟著她走進密室,隻見密室裡麵的布置與擺放,十分整齊,最左右兩側都是兵器的架子。
隻是這些兵器架子之中,有些武器的武器嘈卻是空空如也,似乎是早就被帶走了一般。
秦知微走到中央的書架之上,朝書架吹了一口氣,書架之上的灰塵被吹飛了出去。
緊接著,她拿到其中一份竹簡,隨後展開竹簡,從竹簡裡麵拿出一個小竹筒。
“……你要的東西。”她將小竹筒遞給了他。
徐湘接過竹筒,有些好奇地想打開竹筒,想看看秦知微給了他什麼東西。
“欸,彆打開!”秦知微提醒道。
“這是什麼東西啊??”徐湘仔細打量著這個竹筒,問道。
“密信,蕭家要的密信。”秦知微淡淡地回答道。
徐湘眼裡無比地驚訝,他本來想找她就是想要找她要一下密信,本身也沒有抱著多大的希望,可是我這都還沒有開口呢,怎麼就直接給我了?
“你怎麼知道……”徐湘想問她怎麼知道,蕭家拜托他過來索要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