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眼公主!
更強烈的不安籠罩住她的知覺,就算她看不見,也能感覺到一步步朝自己逼近的危險氣息。qΒ5、
幾乎是下一瞬間,她已經被困在強而有力的鐵臂之間。
“啊菡萏、綠萼!”
李淨嵐一驚,脫口呼救,小手裹拳抵在自己和那副堅實的胸膛之間。
她甚至不需要用手“看”,就能知道這胸膛有多結實寬厚、蘊藏了多少她預估不到的力量。
“哼。”
她周遭隻傳來一道看好戲的冷哼,再無其他聲音。
李淨嵐明白,除非是菡萏和綠萼不在她身邊,否則她們不會連一點聲音都不給她。
她的安心,就是建築在熟悉的聲音上;現在,隻剩恐懼。
“她們去哪了?!”她急問。
“隻要我一聲令下,她們就必須滾出王府。”
邪魅般的低噪在她耳畔吐出,明明是熨燙的燒灼感,卻一下子凍結她的心跳。
“她們不是有意的,若知道你就是西門胤——”
“若知道我就是西門胤,連你都會乖乖躺著,好讓我享用?”
西門胤殘忍說道,厚實的大掌順著李淨嵐姣美的玲瓏曲線,從肩背一路往下撫去,每到之處,均引起她一陣陣不熟悉的戰栗。
“不……”李淨嵐刷白了臉,小手不住推拒,卻奈何不了他的力氣。
“嗯?拒絕?”有心褻玩她,西門胤這才發現,從這個角度俯視下去,一對之間的溝壑一覽無遺。
看來,這個瑕疵品至少還有點“用處”!
他咧開嘴角,薄唇輕點她有些發顫的絳唇。
“堂堂一個公主,出嫁前難道沒人教你侍夫之道?”
唇上傳來的灼熱觸感,李淨嵐嚇了一跳,往後拉開彼此過近的距離,這一退,剛好順了西門胤的勢,她被他兩手一攬,打橫抱起。
“你……做什麼?”忽然離了地,李淨嵐驚叫,小手不自覺拉緊他的前襟。
宮中的女宮當然教過她,但……但真的麵對他時,所有的懼怕和莫名感受,全部席卷而來!再加上經過他方才的狂暴和鄙視,她真的不懂她的“夫君”到底怎麼看她。
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西門胤低狎冷笑“我想做什麼你會不知道?”將她放在床榻上,他精壯的身軀困在她上方。
“……”她說不出反駁他的理由,小手依然揪著他的衣襟,緊蹙的黛眉間透出緊張和無助,但下一刻,她因他的話而心寒了——
“你以為我真的會承認你是我西門胤娶過門的妻子?錯了,會娶你,不過是奉皇上的命令;會碰你,隻是給你一個留下那兩個賤婢的機會。”西門胤殘酷說道。
公主?吱!從小到大,他西門胤什麼皇親國戚沒見過,就是沒聽說過皇上有個盲眼長熙公主李淨嵐。
“長熙”?“熙”即“明”也。虧這女人有幸得到禦賜封號,但卻是最諷刺的笑話;而他,則是最無奈的笑柄!哈。
他隻承認一人為妻,那就是柳若,其他女人根本不配,尤其是身下這個來曆不明的盲女!
“機會……”全身力氣好似被怞乾,李淨嵐小手漸漸無力垂下,神情飄忽。
原來,他要她,不是因為兩人是夫妻……
見她仿佛失去生命力,西門胤蹙眉,身一沉,魔魅般的俊臉埋在她耳側“隻要你的身體能讓我儘興,我會考慮讓她們留在府裡。”他邊說,厚實的大掌毫不留情擰弄她單薄衣下的胸,他抓緊了手中的嫩軟,也抓皺了綾羅綢緞。
“唔!”突如其來的侵犯讓李淨嵐瑟縮。
“你自己考慮。”西門胤以掌輕壓四周,狂恣邪妄。
“隻要你儘興,菡萏和綠萼就能留下……”
就能留下……
似疑問、又似重複,李淨嵐喃喃低語。
她的雙眼黑白分明,眼底卻不見神采,像是盯著他,但那焦距卻又似乎能穿越他,這種感覺,他仿佛抓不住什麼……
“該死!”
西門胤眸光一黯,低咒突如其來的失落,大手一掀,扯散她嫁衣對襟,火紅的精致兜衣立刻展現在他麵前,與雪膚形成強烈對比,刺激他的男官,他邪氣地以指勾挑兜衣上的係帶。
李淨嵐因他的咒罵,和突然接觸冷空氣而瑟縮不已,內心的恐懼早已不足言語,隻能顫抖著承受一切。
隻要能救菡萏和綠萼,要她如何都無所謂了。
父皇終究料錯了一件事,西門胤或許是大唐的好男兒,但他並不要她……
李淨嵐的顫抖透過薄薄的衣料,傳到他手中,他突地掐住她纖細的頸項——
“為了兩個賤婢,你能犧牲;若是為了你自己呢?怎麼不求我溫柔待你?不求我承認你?”
思及她並非為了他而甘願獻身,西門胤滿胸的鬱悶無處發泄,隻能加重手中的力道。
“我自己知道……我的缺陷……根本配不上任何人……”何必丟儘尊嚴乞求?
“咳……”脖子上越來越加劇的痛楚和窒悶感,讓李淨嵐難受地咳出聲。
她的自卑及受傷的表情,讓西門胤的心頭宛若被狠狠怞了一鞭,他倏地放開她的頸項。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控,他驟然扯下她的兜衣,未經人采擷的身軀,綻放香甜的色澤,眼前的美景讓他眯起黑眸。
“你雖然眼睛瞎了,倒還有一副勾魂的身子!”嘲諷之中,他的大手隨之捏弄那雪白,似推似柔。
“有沒有這樣碰過你自己?”他狂那地兜旋著她。
“……”她緊咬下唇,不斷在心中告訴自己——
什麼都不要聽、什麼都不要想,隻要過了今夜,菡萏和綠萼就不會被趕出府。
“這樣還不夠嗎?”他低狎而笑,張口輪流含住她,用齒舌逗弄,一咬,在淺淺粉暈外咬出一圈水亮紅痕。
他的大掌也沒間著,扯下繁複的長裙,沿著吹彈可破的凝脂蜿蜒而下,探進褻褲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