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_丫頭愛使壞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五章(2 / 2)

平安尷尬垂首。唉,被發現了……

沒錯,昧著良心巴結奉承的馬屁話,她一概一說不順口。

“還是我的提議好。”

他輕笑,俯頭在她小巧的耳窩低語。

灼熱的氣息俯灑於頸耳之間,竄起一陣酥麻。

躁動的顫麻教她赧然縮頸後退,豈料背脊已經抵到書架,想往一旁跨步躲去,卻被一雙實臂因在寬闊的胸膛和書架之間。

她皺眉仰起螓首,正要發難,話還沒滾出舌尖便被堵回來,用他的唇一平安嚇得一僵,想呼吸卻不敢,隻能屏息任憑一股純然的男性氣息搔拂她的臉頰,綿長而堅定的填充她的肺葉。

宛如品嘗世上最極致的甜品,他淺淺的眷嘗她柔嫩的唇瓣,看似輕柔,卻又重重撩撥她的心弦。

她後腦抵在書背,側轉開酡紅的臉蛋,勉強拉開兩人唇舌間毫無縫隙的貼合,刻意忽略急如擂鼓的心跳,從輕喘的檀口擠出拒絕。

“我說了……我沒病,不勞神醫診治……”

“可是我有。”

他一句話,輕易清除她薄弱的阻礙。

薄唇重新攫住她的小嘴,這回不再是淡吮淺嘗,而是深烈的掠奪,熾猛的在她口中每一寸烙下屬於他的印記,而且大掌牢牢拙緊她的粉頰,擺明不讓她有機會逃開。

由書冊相疊積的木架,抵不過龍炎天忘情的侵略,搖搖欲墜……

“唔……”危險!

發覺身後直立的書架漸有異動,平安瞪大眼,拚命推拒還黏在她唇上的他。

龍炎天也察覺了,使勁將她往懷中一帶,兩人往他的方向跌去,書架則往反方向傾倒——

乒乒乒乒!

書架上半截的典籍全數落下,空木架則傾斜的卡在後方架上,幸好龍炎天動作快,摟著她退離了危險地帶,沒讓兩人遭殃。

這會兒,被迫跌撲在他身上的平安,掙紮的從他胸膛上爬起來,回身一看,看清塵霧彌漫過後的景象,小臉頓時拉下,又羞又氣的瞪著那一地狼籍。

她不指望龍炎天肯主動去收拾散布一地的書,勢必得由石淩和啞奴來整理,要是他們問起書櫃是怎麼倒的,那、那……那麼不就會知道——

她糗大了!

“都是你啦……”平安哇啦哇啦大叫,壓根忘了那兩個從不嚼舌根的人,一個懶得問、一個不能問。

相較於她的羞憤,罪魁禍首則仍坐在原地,嘴角幾乎咧到耳根,滿臉隻找得到一種情緒——

偷了腥的得意,意猶未儘哪!

正如平安所想,龍炎天那個大少爺果真勞動不得,弄倒了書櫃卻一點也不覺慚愧,直接吩咐奴仆去整理書樓裡的混亂。

好歹她也是幫凶,雖然是被迫的幫凶,但也不好意思把散落一地的書籍全留給石淩及啞奴整理,他們又不是閒閒沒事乾。於是這兩天,平安都待在書樓幫忙將書櫃恢複原狀。

身心舒暢。

蹲在地上撿書的平安嗤之以鼻。

前日,同樣在這書樓裡,龍炎天在吻了她、製造出這一地混亂之後,居然還大笑著說出那四個字。

那哪叫做治病,身心舒暢的隻有他一個人吧!她反而像是病了……

嗯,愈想愈不對,她被吻的當時到現在,渾身都還覺得不對勁,好似他故意在她體內放了顆火種似的,隻要那天的情景一躍上腦海,火種就開始燃燒,她的唇和臉便會隱隱發燙,燒得她得六神無主、熨得她心湖大亂。

那夜,她又做了惡夢。

隻不過,在夢裡,曾經模糊的身影恍然變得清晰,書上交疊的男女成了龍炎天和她,他低醇魅惑的嗓音在她耳畔徘徊,和那張薄唇同樣炙熱的大掌,隨著他的吻撫過她每一寸……

停!那是惡夢,還想它乾什麼!

可惡的龍炎天,他卑鄙、他殺千刀、他王八蛋、他臭雞蛋!

不但又害她做惡夢,也害她之後與他見麵都不自覺把目光繞到他唇上、憶起那溫潤的觸感,他的唇看起來很薄,但卻矛盾的擁有堅韌與柔軟、漠涼與溫暖……

走開走開走開!她到底在胡思亂想什麼呀,對於他借治病之由,行之實的惡劣行徑,她怎麼老放在心上——

借治病之由,行之實。劃過腦海的結論,讓平安不禁柳眉倒豎。

“可惡!我居然還傻傻的以為那樣真能治病,龍炎天是大騙子!”

她掄起粉拳拿擱在腿上的書本出氣,思及書本與她無冤無仇,索性放了粉拳,改而拍掉書皮上的灰塵,映入眼瞳的書名,赫然教她眯起冷眸。

《房術論道》她又揍了書本幾拳,然後狠狠丟到她看不見的地方。

眼不見為淨!

平安拍拍掌,站起身,從窗欞瞧見啞奴在書樓外的涼亭替她擺好了午膳,便暫時將不愉快拋諸腦後,開心的往涼亭走去,看今日啞奴又端出什麼好料理。

“好香哦……這是金針拌百合對不對,菜色真漂亮!”平安食指大動,拿起筷箸毫不猶豫開動。

“啞奴,你不要楞著不動,坐下來一塊吃。”

察覺啞奴神色淒苦、蓄滿濕意的水眸像是快哭了出來,她關心的問“啞奴,你怎麼了?”

啞奴搖頭,閃爍的眸光逃避平安詢問的視線。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

啞奴還是一逕搖頭,豆大的淚珠因她的動作滾出眼眶。

彆告訴她,有人沒事眼睛會浙瀝嘩啦出水的!

平安輕歎,掏出手絹。“有什麼困難我會幫你,你先彆哭——”

“平姑娘。”有人打岔。

“石淩,是你。”總算有救星了,他們是自己人,應該比她這個外來人還能進入狀況。“你知不知道啞奴怎麼了,為什麼哭?”

他頷首,剛毅的下顎因牙根暗咬而微微怞緊,仿佛在對抗某種痛楚,無形的割在心上。

“門外。”冷凝無溫的嗓音,此時參雜了幾許幾不可辨的無能為力。

“門外怎麼了嗎?”

“有人求醫。”

“那就請他進來呀!”可這跟啞奴有什麼關係?

“不能,少爺不準。”

“我去看看。”平安轉身就往大門的方向走。

“平姑娘——”

她頓步回頭。“你們是龍家莊的人,我不是。我去看看,龍炎天不會把我怎麼樣的。”

石淩默然放棄想勸退她的念頭,淚眼汪汪的啞奴則是扯住平安衣袖,馬上盛了一碗飯菜,連同筷箸一起交給平安。

平安一頭霧水的接過飯菜,還好有石淩在一旁解釋。

“她們跪了兩日。”

“跪了兩日?!什麼食物都沒入腹嗎?”平安低呼。

石淩和啞奴一同點頭。

“好,我拿給他們吃。”平安走了幾步,又踅回涼亭,將手絹塞給石淩。

“幫我安慰她。”語畢,她快步往龍家莊大門的方向去。

石淩大手拎著一方女人用的香帕,黝黑俊臉悄悄泛紅,有點不知所措。

淚人兒還沒止住淚水,纖瘦的身子縮在亭柱角低泣。

“門外那對求醫的母女,讓你想起,是嗎?”他間。

啞奴迷蒙的目光浮現幼時沾滿恐慌與傷痛的畫麵,那些回憶,仍清晰如昨。

五年前,她還住在山下的村鎮。有天夜裡柴房突然失火,當時娘和她就睡在那間簡陋的柴房裡,那把火,就是她稱之為爹的男人放的;因為娘生了個不會說話的賠錢貨讓他蒙羞,所以他痛恨她們,動不動就出手拿娘和她出氣,平時拳打腳踢不夠,還想放火燒死她們。

結果,她們逃出了那場大火,她猶記當時身子好疼好疼,娘抱著她連夜上山到龍家莊求醫,炎天少爺救了她們母女、替她們療傷。她們無處可去,因此留在龍家莊為奴報答少爺救命之恩;兩年後,娘染了急病過世。

後來她才知道,當初在那場大火的無情焚燒下,娘的傷勢比她還嚴重;她才知道,娘最後那兩年的生命是少爺以他自己——

感覺有人輕觸她的臉,啞奴自悲痛、苦澀與歉疚交織的往事中怞回神,一見屬於男人的粗厚大手拿著絹帕替她拭淚,她一驚,瑟縮退開,明顯躲避他的好意。

石淩喉頭一哽,壓抑的收回手,懊惱自己的粗手粗腳嚇著了她。

“平姑娘不是見死不救之人。”

啞奴怯懦的望向退離她一大步遠的寡言男子,他的小心翼翼讓她小臉上的懼色稍稍褪去,不過盤據在心底的濃濃哀傷,已非輕塵那般可輕易抹滅。

但,炎天少爺如果想保命,就得見死不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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