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個夢神，就是這麼說的。”
“但看這樣子，怎麼感覺...”
“這核心真正的出處，是星獸本身呢？”
李陽皺著眉，繼而緩緩抬起頭來，望向了在前方飄動的泡泡。
他承認，宇宙那麼大，肯定有各種各樣不符合常理的生物存在。
但權柄與核心這種東西，都與神之領域有關，這點不肯能錯。
權柄是代表宇宙間某一類規則的結晶，而核心便是從這塊結晶上剝離的碎片。
這是雷打不動的事實才對。
“噗——”
見到李陽停止了前進，前麵的一枚泡泡再次破裂。
夢神化作德墨忒爾的形象，落在了李陽等人的麵前，恭恭敬敬地向他們鞠了一躬：
“三位弑神者大人。”
“為何要停下腳步，你們是遇到什麼無法解決的問題了麼？”
“不妨與我一聊，集思廣益，或許能找出解決的方法。”
“再向前一點，便能摧毀那位工匠之神所放置的工程機械了。”
“有任何疑惑，我們也都可以放到稍後解決。”
“我們一定會將我們所知道的一切，都統統告知給各位的。”
李陽緩緩搖了搖頭：“不，我隻是奇怪一點...”
“你們這個種族，到底是怎麼被生出來的？”
聽到這話，對麵的“德墨忒爾”臉色猛地一僵。
隨後，扶著腦袋，似乎是陷入了思索之中。
經過一段漫長的回憶之後，她才恍然發現，自己居然沒有與自己這個種族誕生的記憶。
努力地回想了片刻後，她才磕磕絆絆地說道：
“那...實在是太過久遠了。”
“我們一族的壽命十分短暫，曆史更迭的速度極快，所以無法將任何事情都記得麵麵俱到。”
“有關夢神一族的誕生，或許早就在漫長曆史的傳遞之中，像夢一樣消散得無影無蹤了吧。”
“但...那又何妨呢？”
“過去的事情，對我們這種生活在夢境中的種族來說毫無意義。”
“放眼當下，展望未來，才是夢神一族所做出的選擇。”
“我們並不在乎自己從何處而來，也不想與任何其他的種族產生聯係。”
“隻要能擺脫這場即將滅族的災難，便是我們最後的願望了。”
“說起來，人類不也是這樣的種族嗎？”
“在你們那漫長的曆史中，也從未記載過自己的起源吧？”
白芷看了看那位夢神，又與李陽對視了一眼，無奈地笑笑：
“可惡，她說得好像很有道理。”
李陽卻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是啊...”
“對你們來說，重要的是如何活下去。”
“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一件事。”
“假如你們自始至終其實都沒有活過呢？”
“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們這所謂的夢神一族，其實壓根就沒有真實存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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