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質也是相比穀米更滑更嫩,總之就是可口美味無比。
不僅如此這樹蟲除了好吃還特彆有營養,而且因為少見價值也非常高,但是柳澄卻並沒有賣掉樹蟲的打算。
彆看柳澄就一個小姑娘獨自生活,但是她其實並不差錢。
那些錢都是她父親走的時候留給她的,至於把錢留給一個小姑娘怎麼會放心,那是因為柳家父女有一個秘密。
是村裡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柳父其實是個修士,就是凡人口中的仙人。
而柳澄從小被父親教導,到了現在也已經是個練氣二層的小修士了,這個修為雖然在修真界不值一提,但是在凡人之中已經是個不小的戰力了。
就看她一個九歲小姑娘每天山上山下來回跑,甚至是背著一捆比她還高的乾柴也不見累,以此也可以知道她的厲害了。
而她每天這麼跑來跑去當然也瞞不過村中之人,但是凡人之中也是有著天生力大之人的。
所以根本不用她擔心解釋,村人就給她安了個天生神力的名頭,現在是整個村子無人不曉。
她甚至還曾聽聞自己的名聲甚至都傳到了隔壁幾個村子。
這結果也是讓柳澄無語,但是父親交代過不能說他們是修真者的事,所以柳澄也隻能任他人亂傳沒有解釋。
又走了一段路,在柳澄左右打量之時看到一棵樹下長了幾株開著紫色花朵的植物。
見此柳澄又轉到樹下挖土,因為這紫色小花是一種可以吃的野菜,剛好挖了可以回去配樹蟲一起吃。
正在柳澄挖野菜的時候她又聽到了撲騰翅膀的聲音。
不用想肯定又是之前那兩隻野雞,既然已經打定主意柳澄就也不想去費那力氣,所以柳澄頭都沒抬隻專心去挖野菜。
隻是柳澄不去搭理那兩隻山雞,不想卻聽的它們的鳴叫聲和雜亂的撲騰翅膀聲音離她越來越近。
就在柳澄奇怪的抬頭去看的時候,剛好撲騰到她頭頂樹冠之上的兩隻野雞因為兩方掐架一時腳滑的向著柳澄頭頂砸過來。
八九米高的樹冠說高不高說矮也不矮,兩隻山雞都是吃的膘肥體壯個頭不小,又是從那麼高的樹上掉下來,這要是真被砸到可要吃一番苦頭。
眼看情況緊急,柳澄也顧不得身後乾柴,順手抽出一節木材就向著那兩隻山雞扔去,將兩隻山雞打偏了位置也將它們分開。
就在兩隻山雞即將落地之時柳澄起跳抓住右邊離她近的那隻,左邊來不及去抓,眼看對方還有力氣撲騰,擔心它落地就跑了柳澄直接高抬腳踹了過去。
這一番動作,背後原本捆綁的緊實的乾柴因為先前被她抽了一根而鬆散了許多,又被她這幅度過大的動作甩動,頓時一陣劈裡啪啦全都散開落到了地麵。
而柳澄險之又險的及時跳開一步,這才免了被這堆乾柴埋沒的悲劇。
右手還抓著隻撲騰不停地山雞,柳澄左手摸了吧額頭不存在的冷汗,心中有點得意又有點小鬱悶。
最後看著那隻像是被她一腳踹暈了趴在遠處的山雞,柳澄果斷將手裡這隻也給弄暈了。
認命的將散落一地的乾柴重新規整好捆紮起來,將兩條軟布加厚做成的寬肩帶也綁好,柳澄帶著兩隻意外之喜的山雞離開原地。
這一次路上再沒有碰到什麼事情,等到柳澄渾身掛滿戰利品的回到村子之時,就連原本她以為的村口大刑都不見了蹤影。
少了那些平日占據村口位置做活閒聊的婦人,感覺整個村子都安靜了下來,這讓柳澄一時還有些不習慣。
但是想到今天不用麵對那些大娘嬸子們的詢問打趣也讓柳澄鬆了口氣。
以往每次從山上回來她都是最怕村口這一關的,實在是那些大娘嬸子們太過熱情,每次都是拉著她在村口聽她們閒聊。
柳澄不太喜歡那些人,也不想跟她們相處,但說不上是討厭,隻是不知如何應對。
一整個村子裡總是會有一些愛占小便宜的人,那些人可不會管她是不是個孩子,所以每次柳澄脫身之後她帶著的獵物和戰利品也都會縮水。
雖然這些東西就是白送給她們也沒什麼,但是柳澄還是有些小情緒的。
畢竟比起那些人,她更想把東西送給對她好的人。
當然那些不滿她是從來沒有在明麵上表示出來的,在麵對那些大人的時候,她表現得永遠都是一張笑臉。
所以那些隱晦的索要儘管她有點不滿但還是給了她們。
至於為什麼要這樣做,柳澄也不知道,她隻是下意識的這麼做了,而事實也證明她的選擇是對的。
雖然吃了一點小虧,但是這也讓她更快的融入了這個村子。
而且在村子裡,她的形象也一直都很好,在大人眼中她是一個懂事的孩子,而在孩子的眼中,她大概是個很厲害的人吧,想到這裡柳澄勾起了嘴角,但是很快又消失不見。
其實柳澄對這個村子並沒有多少感情。
就連對那些人也是一樣。
因為她總是覺得自己早晚會離開這裡,而對離開這裡她從來都沒有過不舍和難過。
進了村子柳澄收起了亂跑的思緒不在胡思亂想。
因為村口在東麵,而她家是在西麵,所以要回家這相當於她要橫穿整個村子,為了防止被看到又被喊住,柳澄用比下山更快的速度往家跑。
跑過一家院門大開的院落之時,柳澄好像隱約聽到有低低的哭泣聲傳來,但是急著回家的柳澄並沒有多想,就連停頓也無的飛速跑過。
待跑過了最後一戶人家,再往前走就看到了自家院子的時候柳澄才鬆了口氣放慢了速度。
到了門前柳澄取出藏在瓦片下的鑰匙打開了院門,在進了院子本打算關門時柳澄看到遠處略過一抹紅色影子,因為速度太快導致她沒有看清。
雖然心中有些疑惑那是東西,但是自己身後還背著乾柴,渾身上下大包小包的也顧不得好奇。
轉身進了柴房柳澄也就將剛才那抹紅色影子拋到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