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知我是誰,來自哪裡?”
“我沒興趣知道你是什麼人,來自何方,到我這裡隻有病人!”
高澄有很多問題想問,可是人家根本沒興趣回答。
“你怎麼選?”女子又問道,語氣淡然,眼睛都沒看高澄,高澄無奈。
“姑娘,隻要還你兩千靈幣,你就答應放我走,你沒騙我?”
“自然。”
“那好,我答應了,不就是一個藥農嗎?就當體驗生活了。”
話是這麼說,高澄可不這麼想,等身體恢複後,憑他接近金丹境界,區區一個女子,還不是手到擒來,君子不吃眼前虧,哼哼。
“嗯。”女子點頭,背了個藥簍,又走了出去,直接無視了高澄。
過了一會,女子又回來了,拿著一個黑漆漆的藥罐,向著高澄走來。
高澄一驚。
“你要乾什麼?”
“喂你喝藥。”
“呃,喝藥可以,難道不需要一個藥碗?”
“太麻煩了。”
“什麼?”
“啊——”
一陣鬼哭狼嚎般的嘶吼,女子離開了小屋,留下一個滿臉淒慘的高澄,一幅無神的模樣。
“玲英,算你狠,好漢不吃眼前虧,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高澄心裡暗罵,一個黑漆漆的藥罐,還是剛燒沸過的,直接就向高澄嘴裡灌。
那感覺,真是難以形容,長這麼大了,還沒這麼慘過。
過了半響,玲英又回來了,高澄如受辱的小娘子一般望著玲英。
“你又要乾什麼?”
“天黑了。”玲英淡淡的說道,將木門關了起來,高澄一驚。
“姑娘,俗話說得好,男女授受不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萬一發生什麼,你可要遺憾終身。”
“不會。”玲英淡淡說道。
“為什麼?”
“我會將你打殘。”
“……”
“我也是學醫的,姑娘用什麼藥可與我一起商量一下嗎?“
“你這箭矢外傷易治,心脈內傷也不難,最難治是毒傷,好厲害的病毒,以我藥王穀數千年傳承都難找到解決之道,就不要提你的凡間醫術了。“
“哦,原來如此。姑娘是仙醫,我當然相信了,隻是我身負師門傳承和斬妖除魔重任……。”
“噗嗤“一聲,那玲英姑娘嘲笑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豈知這個世界有多宏大,多少星域,多少神跡、仙跡、魔跡和妖跡?多少大能殞命於時空長河?你一介如螻蟻凡人,在大劫之下能活著就不錯。五蘊非有,一切皆空,勿作妄念。”
“既然一切皆空,姑娘您又那裡來的那麼大的脾氣,既然一切皆空,你搗弄那些藥罐做什麼姑娘掌領藥王道場,當知道道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離世覓菩提,恰如求兔腳,空,並不等於無啊!”高澄聽後,似乎有感地道。
“那什麼是空”
“上不怨天,下不憂人。”
“什麼是戒“
“已所不欲,勿施於人。”
“什麼是清淨”
“諸惡莫作,眾善奉行。”
高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看見玲英看過來的眼神,汗毛顫栗。
“你想乾什麼?”
“啊!”
一個拳頭在高澄眼中不斷放大,然後腦袋一懵,什麼都不知道了。
疼、難受……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依舊是簡樸的小屋,藥簍、藥罐,泛著淡淡的藥香味,安寧平靜,讓人的心情都不由得舒暢起來。
恍惚中,那隻小青狐在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