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莫老頭看起來都是真的，不像假的。
“前輩彆玩了，我真分不出來！”陳凡服了，這老頭子真會玩。
“哈哈，小子好好看看，讓你摸摸，童叟無欺，都是真身！”身側的
莫老頭笑道，很是自豪。
“莫老的分身？”陳凡看向莫老頭，然後在驚愕中莫老頭點頭。
“目前就這兩大分身，個個都有老頭本尊九層實力，三者合並，你猜猜老頭能多強？”莫老頭笑道，讓陳凡來猜。
陳凡很無語，天知道。
莫老頭隨即也不再笑了，轉而臉色認真起來。
“小子，我來這，也是為了證明分身術的存在，若是你小子對我胃口，老頭子才不管你呢，考慮好了告訴我，老頭子親自給你護法，以你此刻的情況，分出一部分血肉靈魂神識也影響不大，但卻能成為你真正的後手，即便是本尊意外，分身也是你自己！”
莫老頭這次又走了，陳凡不知道他是否還會出現，反正自己這禁製對他也完全無用。
到底有多強，陳凡不知道。
瞎子師傅說千年前這位就是武侯境巔峰存在，這千年後，天知道有沒有更進一步。
但眼下陳凡是真的確認了。
分身術，真切存在，就出現在自己眼前，超乎想象的的神術，在這莫老頭手中誕生了。
學不學？
不學的話，十二段不易衝破，到時候陳凡估計也難以在九九重劫下闖過。
這一世重生，陳凡需要做到最強，冥冥之中陳凡有感，否則必死無疑！
而學的話，可能真的會超強，但危險也同樣極大，一個不慎，身死道消，畢竟這是莫老頭瞎琢磨的，並不完善，他自己都開口承認了，也是可能會死的。
怎麼選擇？
陳凡糾結，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半個小時後，陳凡從石屋離去，然後徑直離開聖武院，直奔自己租賃的那處住宅處。
一個月了，從進入聖武院，這還是第一次回來，老黑還在，看到陳凡連忙躬身行禮。
“老黑，你說若是有一步超級神通，能夠修出真正的分身，還能讓我突破到十二段，甚至更高層次，但可能極為危險，換做是你，你會做嗎？”陳凡沒有什麼人可以說這件事，哪怕是姐姐和四位師傅都不行，隻能和老黑聊幾句。
聞此言，老黑明顯微微一怔，這位主人果然非同凡響。
不過幾乎沒什麼猶豫的，老黑選擇了做。
“為什麼？”陳凡開口問道。
“因為這是武界，強者為尊，有機會變強，我想絕大部分人都會願意放手一搏，老奴也想變強，隻有強者，才有自由，否則哪怕是活著，也可能和老奴一樣。”老黑開口回道。
這是他的實話，沒有任何隱瞞。
強者為尊的世界，強者就是主宰！
弱者，沒有人權幾乎，他就是代表，若是比屠夫他們強，自然不可能淪為陳凡奴仆。
聞言，陳凡微微有些觸動，強者為尊，不強的話，終究不會真正自由，而且對自己而言，也極可能闖不過九九重劫。
如此的話……
陳凡沉默少卿，而後心中已然隱約有了主意。
再看看老黑，陳凡微微開口。
“老黑，你放心，你給我十年的時間，十年後我會讓幾位師傅放你自由，這十年隻要你忠心守護，我不會虧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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