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今天營業了嗎!
不是說最快也要周五才能回來嗎?
今天才周三。
盛彥奕拉開一張椅子在宋希汐的病床前坐了下來,眸色暗沉,二話不說掀開薄薄的被子,握住她的雙腳仔細打量。
宋希汐被他的舉動給驚住了,要知道在她的那個朝代,女子的腳是不可以隨便給男子看的。
像他這樣親密的舉動,除了父母,隻有夫妻才會……
宋希汐連忙把腳收回來,但盛彥奕卻緊緊握住不鬆手。
“盛先生,你這樣,不合適!”宋希汐有些急了。
在男女關係這種事情上,宋希汐的思想相對來說,還是挺保守的。
盛彥奕抬眸望著她,眸色沉沉,“我不過離開幾天,你怎麼就把自己弄成了這樣?”
明明是責怪的話,宋希汐愣是從他冰冷的語氣裡聽出一絲心疼的味道來。
“我……”宋希汐低下頭,說“這一次是我疏忽大意了,沒想到舞鞋裡被人放了圖釘。”
“明知道自己雙腳受了傷,還要逞強上台表演。”盛彥奕的聲音驟然沉了幾分,厲聲嗬斥道“宋希汐,你也不怕你的雙腳廢了?嗯?”
“其實也沒那麼嚴重……”宋希汐小聲解釋道“這樣的機會難得,既然來了,那就要全力以赴到底。再說了,她們不就是想看我笑話嗎?可我偏偏不讓她們得償所願。”
“你還年輕,想要什麼機會沒有?那些人是怎麼看的,有你的腳重要嗎?”
見她對自己的傷輕描淡寫,盛彥奕胸膛裡的怒火又上升了一截,咬牙切齒道“早知道你這麼倔,我就不應該替你爭取這機……”
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盛彥奕急急打住了話頭,偏過頭不再說話。
可惜為時已晚,宋希汐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盛先生,給《有才有藝》投資讚助的人是你吧!”
周語柔把偷聽嚴哥電話的事情都跟她說了。她剛開始也納悶,明明阮玲芳把黑手伸進了節目組,砍了她的節目,不讓她有上台表演才藝的機會。
可到最後,被刷下來的人竟然是跟阮玲芳站在同一條船上的宋沛兒。
嚴哥在電話裡沒指名道姓說那個給節目組投資讚助的人是誰,但周語柔和宋希汐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盛彥奕。
盛彥奕鬆開她的腳,替她把被子蓋上,顧左右而言他,“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
宋希汐不依不撓,非得要砂鍋打破問到底,“盛先生,你為什麼要幫我?”
盛彥奕攥著被角的手一頓,抬眸怔怔地凝視著她,“我現在後悔幫你了。”
如果沒有幫她爭取那個機會,她現在就不會躺在這裡。
“為什麼?”宋希汐對某些事情反射弧很長,一點都不敏感。
盛彥奕神色寡淡,“你哪有那麼多的為什麼?時間不早了,你早點睡。”
見盛彥奕什麼也不肯說,宋希汐也識趣的不再去問。
“睡吧!”說完,盛彥奕起身關燈,但為了方便,還是留了一盞夜光燈。
見盛彥奕又重新坐回椅子上,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被一個人時刻盯著,宋希汐覺得渾身不自在,明明感覺很困,但怎麼也睡不著,“盛先生,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我一個人,敢睡的。”
盛彥奕“彆說話,等你睡著了,我就走。”
宋希汐“可是,你在這裡看著我,我睡不著。”
盛彥奕“那你把眼睛給閉上,忽略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