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有沒做什麼。我給你擔保,沒事的,一起進去吧。”文竹拍著碩大的胸脯說道。
“那好吧,你們可以一定給我做主啊。”金易得很是為難的跟著三人進了院子,
院子裡冷冷清清的,還和昨天晚上的樣子一樣,文竹喊了一聲,一個身穿白紗,臉帶白絲巾的女子走了出來,說道,
“你們找誰?”
文竹看著女子說道,“我們是乾元書院的弟子,看姑娘的妝容應該不是我們中原人士吧,聽鄭師兄說南海劍派的仙子都是穿白衣,戴白絲巾,不知姑娘。”
女子大方說道,
“我是南海劍派的趙爽,你們乾元書院的到底有什麼事情啊?“顯然趙爽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昨天我們的弟子看到一個白影飄了進來,我們想在查看一番。“文竹指了指金易得說道。
當趙爽看到金易得,兩隻眼睛瞪得老大,立刻拔起長劍向著金易得就刺了過來。
金易得一邊解釋昨天的誤會,一邊閃躲,而陳述同三人一看金易得完全能輕鬆應對,也就不管他們倆的打鬥了,專心致誌的查看起白影留下的痕跡。金易得和趙爽還在打鬥,而文竹在昨天的浴室裡終於發現了一片白色的錦紗布料。
“應該是個女子,看地上的痕跡,應該向著南邊逃走了。”文竹不虧是武科院的教員,從一丁點的線索就已經推斷出大概的事實了。
突然外麵的打鬥停止了,三人走了出來,看到金易得已經被一群女子抓住了。而帶頭的正是當初見過的南海劍派的黃月影。
“黃前輩,又見麵了”鄭文斌尷尬的笑了笑,接著說道。
“昨天晚上,我們乾元書院的弟子,就是你抓的這位,跟蹤一個可疑的白影來到了這個院子,找遍院子裡的所有房子都沒有發現白影人,所以在不知道有人洗澡的情況下闖了進去,事情經過就是這樣,對了這裡有我們在浴室發現的白影人的錦紗布片。鄭文斌拱拱手,遞上布片。
黃月影拿過布片看了一下,然後問了問,點了點頭,說道。
“給他鬆綁。”隨後有兩個女子給金易得鬆了綁。
“我們南海劍派是個女子劍派,我們劍派的門規是女子不結婚不準摘下遮麵白紗。第一個看到我派弟子的男子必須是他的夫君,這是我們千百年來的規矩。而你們的這位弟子,昨天晚上不僅看了趙爽的臉,並且看了她的身子,趙爽已經不能再嫁人了。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麼你們這位弟子娶了弟子趙爽,要麼我們當眾殺死他倆,他倆這輩子不能同生,但可以共死。”
乾元書院四人聽了這段話,驚呆了,居然還有這麼奇葩的門派,這麼奇葩的門規。
“這”鄭文斌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
他轉過頭來,看著金易得。
“要不,你娶了人家吧,畢竟人家的身子都看了。”
金易得看了看戴著白麵紗的趙爽,臉上帶著視死如歸的表情,走到趙爽跟前,從懷裡掏出了一塊玉佩,把玉佩交到趙爽手裡說道。
“這塊玉佩,是我媽給我的,她說,今後有喜歡的女孩,就把玉佩交給她當作娶她的聘禮。”
趙爽哭著結下了玉佩。
“以後趙爽就是這位金易得的妻子了。”黃月影看了看倆人宣布道。
乾元書院去的時候是四個人,回來的時候卻是五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