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我們去哪查啊?”李晨星又險些說漏嘴。
張鶴齡看向孫虎,問道“此間最有名氣的青樓是哪?”
孫虎愣了一下,說道“閣。”
“帶路。”
孫虎弱弱地問道“公子,我們不是去查案嗎?”
“對啊,就是去查案。”
三人來到閣門口,馬上有一位濃妝豔抹的姑娘過來招呼“這位公子,您可好久沒來啦!”
張鶴齡鬱悶地問道“你見過我?”
“哎呦,您看看,怎麼這麼快就把奴家忘了,走吧走吧,咱們進去聊!”
一邊說話,拉著張鶴齡就往裡走,孫虎和李晨星趕忙跟上,幾人來到一處雅間,女子說道“公子稍坐,奴家再去喊兩個姐妹過來。”
張鶴齡說道“不用了,我們今天就是聽聽曲,聊會天。”
“哎呦,您來都來了,乾脆再叫兩位姐妹過來,大家一起聊天多鬨啊。”
張鶴齡從上摸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然後說道“銀子總共就這些,你是自己賺呢,還是和彆人平分,想想清楚。”
女子眼角盯著桌上的銀子,口中說道“公子說的是,人太多了也不好,擾了公子清靜,那奴家給幾位唱個小曲助助興?”
張鶴齡問道“你還沒告訴我們你叫什麼。”
“奴家梅,不知公子想聽個什麼曲?”
“你隨便唱,撿你擅長的。”
“奴家聽公子的。”梅說完,拿出琵琶,一邊彈奏一邊唱道“不是風塵,複似被前緣誤。花落花開自有時,總賴東君主。去也終須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
一曲終了,張鶴齡拍手鼓掌,說道“好個莫問奴歸處,應該是宋代名嚴蕊所創,位女子,雖是落的營的份,仍能不卑不亢,難得啊難得!”
梅麵露喜色,說道“公子好文采,這首卜算子正是嚴大家所作。”
“姑娘唱的也好聽,再來一首如何?”
梅聽到讚揚,非常開心,又唱了一首如夢令“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白白與紅紅,彆是東風味。曾記,曾記,人在武陵微醉。”
張鶴齡拍手稱讚,說道“姑娘辛苦,來,喝杯茶潤潤嗓子。”
梅說道“難得公子如此賞識,梅不累,再為公子演奏一曲如何?”
張鶴齡說道“不急不急,時間還多,姑娘喝茶,咱們閒聊幾句。”
梅抿了一口茶水,說道“公子不像是本地人。”
“方才在樓下,姑娘不是說認識我嗎?”
梅噗哧笑了,說道“那都是些拉客的說辭,公子休要說笑。”
張鶴齡笑道“在下是應天府人士,這次是來福州販些精鹽,買賣的事談完了,這才出來閒逛。”
“原來如此,怪不得看著公子麵生。”
“姑娘可是本地人士?”張鶴齡問道,“來這閣已有很長的光景了吧?”
梅突然神色黯淡下來,說道“奴家自十二歲便被賣到閣,至今已經十個年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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