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壽寧侯!
“白姑娘,你不要哭了,都是我的不好,下次有什麼事情,一定事先跟你解釋清楚。”
“你的意思是,我不聽你解釋,胡攪蠻纏了?”
張鶴齡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隻要是女人都是一樣的。
這個世界上,從來就不存在講道理的女人!
白露蹲在一旁泣不成聲,委屈地跟一朵花一樣。
張鶴齡意識到,繼續糾結這個話題肯定是死路一條,於是也蹲下來,輕聲問道“這一年來,你去哪裡了,過得好不好?”
白露擦了一下眼淚,說道“小女子孓身一人,四海為家,不敢勞煩侯爺掛念。”
“許久未見,是不是想我了?”
白露臉色通紅,羞怒道“呸!誰想你了?”
張鶴齡一看,不哭了,三十六計,轉移話題為上策!
“你若不是心中有我,今日為何去而複返?”
“我……”白露恨恨地說道,“隻怪我自己太傻,中了你的詭計。”
“我也是沒辦法啊,找又找不到你,怕你又跑了,隻好出此下策。”
白露抬起頭,問道“張鶴齡,你肚子裡究竟裝了多少壞水?”
張鶴齡笑笑,道“還是這樣稱呼比較親切,彆侯爺啊,大人的,聽起來多生分啊!”
白露轉過臉去,道“無恥,誰跟你親切了?”
張鶴齡慢慢伸出手,輕輕放在白露的腰間,感覺到白露的身體微微顫了一下,卻沒有抵抗。
“好了,彆哭了,哭的我都心疼了。”
白露歎了口氣,幽怨地說道“你就知道欺負我,我這一生,算是毀在你手上了。”
張鶴齡厚著臉皮說道“跟我回去吧。”
“回哪裡去?”
“當然是回家啊。”
“回去了,仙遊公主能放過你,還是能容得下我?”
張鶴齡琢磨了一下,說道,“仙兒和你也是舊相識,她也很記掛你。”
“以前做姐妹的時候是舊相識,但是,現在她是公主,你是駙馬,我若再出現在她的麵前,怕就不是記掛,而是記恨了。”
張鶴齡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怎麼可能呢,你想多了。”
“你是當朝駙馬爺,我隻是一名女反賊,還是不要去給你添亂了。”
“誰說的!”張鶴齡兩眼一瞪,怒道,“誰敢說你是反賊,我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