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是那種溫柔的,傷感的,最好是情詩。
張鶴齡卻說道“今日沒這個雅興,改日吧。”
婁素珍……
“李晨星,路上照顧好婁姑娘,去吧!”
“是!”
婁素珍三步一回頭,道“侯爺可要記得,民女還在上饒等待侯爺大駕。”
送走了婁素珍,張鶴齡終於鬆了一口氣,卻見白露依然神色漠然。
“好一個憐香惜玉的張侯爺。”
“她要做什麼跟我沒關係啊!”張鶴齡解釋道,“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白露卻沉下臉去,冷冷道“你吼我了。”
“什麼?”
“剛才,你吼我了。”
張鶴齡腦門直冒冷汗,方才性命攸關之際,確實說話聲音大了些,現在回想起來,後悔也晚了。
“為了彆的女子你就吼我,若是以後跟了你,還不知要受多少委屈。”
張鶴齡突然意識到,雖然白露一直說些疏遠的話,但是,其實內心已經默認不會離開了。
想到此處,張鶴齡大喜過望,說道“放心吧,今生今世,絕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委屈。”
白露轉過頭去,說道“誰信你的鬼話?”
“跟我回去吧,我心日月可鑒,時間會證明一切。”
“卻不知公主那裡,你作何解釋?”
“我自有辦法解決。”
“就算公主答應,可皇帝不答應呢?彆忘了,我可是白蓮教反賊,朝廷的眼中釘。”
張鶴齡正色道“你與白蓮教早無瓜葛,當初定興一戰,是你奮不顧身救我,此事我會向陛下稟明,就算不給封賞,至少不能給你定罪!”
“封賞就算了,我本就是罪臣之女,可受不起朝廷的賞賜。”
“你父親是忠臣,我回去就向陛下請示,替你父親平反。”
白露歎了口氣,道“當年害我父親的幕後之人是當朝內閣首輔,你就算權力再大,如何與之抗衡?還是算了吧,那日在保定府斬了劉半城,此仇也算報了。”
張鶴齡露出笑意,道“你一直沒有回京,應該還不知道,劉吉已經被我乾掉了。”
“你說什麼?”白露詫異地問道,“內閣首輔劉吉,被你乾掉了?”
“不錯,就在你離開之後,我一回到京城,趁著尚方寶劍還在手上,連夜把他砍了。”
白露仍然一臉的不可置信,你砍了內閣首輔,還能能活蹦亂跳地站在這跟我說話?
“我這人曆來如此,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劉吉暗通倭寇害我,我又豈能容他?”
“若當真如此,皇帝豈能饒你?”
張鶴齡撇撇嘴,道“當然不饒了,把我平倭的功勞都給抵了,什麼封賞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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