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疑問道“你不說去打探情報嗎?”
張鶴齡卻一臉無所謂,道“能探就探,探不到就當逛街了。”
白露忍不住笑笑,說道“我說張侯爺,怎麼感覺你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啊?”
張鶴齡也笑了笑,說道“我覺得我挺上心的啊。”
白露看到張鶴齡這樣的笑容,說道“一看你奸笑,就知道你肚子裡又在琢磨什麼壞水了。”
張鶴齡很無奈,說道“我肚子裡是墨水,不是壞水。”
兩人沿著江邊小路前行,雖然已經進入冬季,但是江南依然暖風和煦。
白露忍不住歎了口氣,說道“以前,我師傅經常帶著我和師兄去河邊。”
“去做什麼啊,練功嗎?”
“抓螃蟹!”白露說道,“因為我喜歡吃螃蟹,沒有錢買,隻要自己去抓了。”
“你喜歡吃螃蟹,怎麼不早說?”張鶴齡說道,“以後咱們天天吃,一天三頓吃,咱家裡有這個條件。”
“我不是說這個,”白露望著江水,神色黯然,“師傅去世以後,我和師兄相依為命,現在,師兄也棄我而去了。”
“你放心……”
張鶴齡話未說完,就被白露打斷。
“都是因為你,我師兄才遠走他鄉。”
張鶴齡插不上嘴,隻好笑臉相迎。
“你還笑?”白露嗔怒道,“也不知道師兄現在過得好不好。”
“你不用擔心,他過的挺好。”
白露白了他一眼,道“你怎麼知道?”
張鶴齡笑著說道“因為我見過他啊。”
“真的?”白露激動地問道,“什麼時候?”
“當然,就在幾個月前。”張鶴齡說道,“這件事情是我忘了告訴你,你師兄胡飛現在夷洲島。”
“夷洲島?”白露不解,問道,“是哪裡?海外嗎?”
“你知不知道我的爵位為什麼從壽寧侯改封為靖海侯?”
白露搖搖頭,試著問道“有什麼區彆嗎?”
“區彆大了!”張鶴齡得意地說道,“靖海侯可是萬戶侯,大明朝開國以來獨一份,這麼說吧,現在我這個侯爵比公爵還要厲害,你說區彆大不大?”
白露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問道“怎麼得來的?”
“簡單說,就是我們大明朝的夷洲島被扶桑人占了,然後我奉旨出征,將扶桑人打跑,把國土搶了回來,陛下就封了個萬戶侯給我,現在我的封地就在夷洲島,我與胡飛兄弟也是在夷洲島打仗的時候相見的。”
白露對地理位置比較陌生,搞不清楚哪裡是哪裡,感覺腦子裡有點亂。
“夷洲島是一座小島嗎?有沒有天津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