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奇書玄道!
我和燕豆豆師妹都不敢用靈力,一旦動用靈力,我們感覺不到的領域就會發動天雷轟頂。
我被安排住在姐姐他倆隔壁的廂房,廂房和正房離的很近。我們修士都有個特點,五感超群,無論是夜間的蟲鳴蛙叫,還是一絲風吹草動,都能有所察覺,那就更彆提隔壁傳來的尖叫聲和床板的“咯吱、咯吱”聲了。
燕豆豆竟然把那牛無根給強了,牛無根沒償過女人的滋味呀,這一折騰還了得,他就像開了閘的洪水,一發而不可收拾,這牛無根發出了野獸一般的吼叫。
一般女兒家到了他們家哪敢如此,牛無根不主動,誰敢?人家是牛家大少爺。可燕豆豆是什麼人呀?連我師父都騙過的狐狸精,而且絕對是正宗狐狸,母的。
我呀,隨著經曆的增多,開始有了內心衝動的意識,這樣一折騰,開始有點小小的受不了啦。特彆是狐狸精的那股子勁頭,哪是一般人能比的呢?就是仙女樓的小仙女們也比不了。那畫麵呀,我當時是無法想象,絕對是天翻地覆的一場激戰。那聲音裡似乎帶著一種微微的痛苦,但是呢又十分享受,那連續瘋狂的叫喊裡又帶著一絲天籟玄妙之音,悅耳動聽,聽得我是每個細胞都為之顫動。
第二天天一亮,讓牛家上下沒想到的大喜事發生了,牛無根是摟著燕豆豆肩膀走出來的,那親親我我的樣子,彆提有多喜慶了,尤其燕豆豆雙頰還泛著紅潤之色,走起路來渾身的肉都在微微顫動,似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滋潤。牛夫人老早就在對麵不遠處的下人房門前等著了,昨晚那驚天動地的一場樂曲,讓牛夫人和牛老爺樂的嘮了一宿的嗑,喜上眉梢,心花怒放。
牛夫人呢安排下人進了牛無根的房,檢查了被褥,在那褥子上呢看到了一灘血漬,當下人拿著床單來彙報的時候,牛夫人那是樂的呀,不知道咋地好了,原地直轉圈。其實呢,那騷狐狸不可能是處子,多是用鴿子血之類的製造的假的。
“老爺,咱家那傳家寶呢!”
牛老爺一瞪牛眼睛“傳家寶怎麼能隨便給人呢。”
牛夫人“那這兒媳婦都主動送上門了,眼見又落了紅,等他們家老人一到,咱們就大擺宴席,喝喜酒,那在婚禮上送傳家寶,這就是板上釘釘了。”
牛老爺瞪了瞪牛眼“我自有安排。”
燕豆豆出了門沒走幾步,就擰了胯,牛夫人見狀趕緊上去攙扶,那燕豆豆裝作柔若無骨的樣子,說道“娘,我和無根兒散散步,不打緊、不打緊。”
牛無根笑嘻嘻地“娘,她好著呢,我也好著呢。”
牛夫人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瞪了眼無根,說道“你呀,好好待人家。”說完轉身走了。
轉過身走的時候,滿臉的笑,那孩子竟然叫自己娘。
小兩口上後山玩去了,太陽爬上來的時候,後山的樹林陰影也多,曬不著,倆人追逐嬉戲,後山高呀,牛家人都看得見,從上到下是議論紛紛哪。
我呢,則到處溜達,看啥都好奇的樣子,實際呀,是探路、踩點,看看除了那供奉祖宗的佛堂外,還有哪裡有靈氣波動,雖然我不能用四字真訣,也不能練《靈意訣》錘煉靈根,但是呢,要是達成目標,那收獲可就大了,耽誤眼前的這點時間,都值得。
隨著溜達我發現呀,這牛家莊氣派,可是這領域範圍內卻沒有一個修仙者護院,倒是有幾名武林好手,一名是在藥園門口大樹下打盹的刀客,叼著一根稻草,一名力士,在廚房附近劈柴,表麵看像個劈柴的,實際那掄起的大斧子比尋常的要大,肌肉結實,體格健壯,一看就不是普通仆人,還有一個在馬圈附近喂馬,有匹馬不聽話,他也不多說,上去就把馬抱進了圈裡,門“當啷”一關,那馬直哼鼻子卻沒了脾氣,除了這三位好手外,還有一人好像是牛家莊裡的賬房,手上拎著個算盤,不知道什麼金屬造的,看上去有百斤重,那也自然不是一般的賬房了,他和一個仆人說話的時候,算盤往地上一放,直接“邦”地一聲砸出個坑來。
牛家莊是大漁,要放一條長線,師父有計劃,我們隻要按計劃行事就好,這個踩點的任務就交給我了,而燕豆豆的第一任務是取得牛家人的信任。
中午吃飯的時候,牛家莊的桌子換了,換了個更長更大的,按牛夫人說那是添人進口了,桌子自然要換。大戶人家就是不一樣,說換就換,而且是純實木的,清新的新木頭香味都拌著菜香讓我吃了個夠。
不過,吃飯前呢燕豆豆沒了,等眾人找到她的時候,她從廚房擺著楊柳細腰走了出來,一路羞紅,蓮步緊移,兩手端著兩盤菜,這菜是她親手做的。
我想起來,她在鐵匠鋪時給他爺爺燕南北熬湯的手藝,那湯呢也是很香,如今這再下廚依然是手到擒來,一葷一素,葷的是紅燒雞子頭,素的是豆腐點金花。
牛夫人剛才還著急問人去哪了,這一轉身的工夫看到燕豆豆從廚房出來,哎喲,那笑的呀,眼睛眉毛都擠一塊兒去了,鼻子還緊緊著,起身親自接過了燕豆豆的菜,眼睛不停的看燕豆豆,那稀罕的,簡直了。
“嗯哼!吃飯了!”牛老爺見牛夫人有失體統,吭了一聲,然後眾人就開餐。這一頓吃的我呀,那是老香了,小雞扣蘑菇、山兔肉、山藥、鮮嫩的清蒸魚,加上燕豆豆的菜,那比酒樓的菜還好吃。
牛老爺自然也有表示,吩咐身後的管家說道“打今起,伺候飯的下人呢多加一人,就讓那個叫魏凡的來吧。”
“是,老爺!”管家下去後,盞茶工夫後來了個青年仆人,這人一身灰衫,紮著腰繩,頭戴小歪帽,打扮的跟酒樓的夥計似的。
平常呢伺候飯的下人隻有兩人,從今往後看樣子是要三人了。這主人吃完了,就輪到了下人吃飯,下人居那邊則熱火朝天的開餐了。而那幾名護院呢,則在自己的崗位上不能擅離,有人送飯。
到了晚上,又換了一波護衛,晚上的護衛呀,更是高手,拿著大煙袋的老頭替了那刀客,抽的煙也沒啥辣味,就是一會一冒火星一會一冒火星,像是夜晚裡漂浮的螢火蟲,不過也在告誡周圍的人,生人莫近。廚房那邊夜班呢則換了個打更的老頭,這老頭一到晚上眼睛就鋥亮,還喜歡和人嘮嗑,把周圍幾個夥計嘮的都雲來霧去的,從大江南北講到山川八嶽,從上古之戰講到魔族入侵,從小媳婦兒講到老太婆,那是見多識廣又滔滔不絕的家夥,等夥計被他磨叨睡著了,他才到後廚院落裡乾啥呢?練武,練的什麼武呢?站樁,一動不動,一直到天亮,這等功夫也不簡單,非大毅力不可。而替代馬夫的高手呢,則是個瘦小的男人,像個乞丐,直接往馬圈附近的草垛裡一鑽,就沒影了,也不怕憋著,看其身形應該是個輕功高手,走路無聲,行動詭異。而賬房那裡還是賬房先生,老婆孩子都和他一起住,管著牛家的銀庫,生人莫近,八成是牛老爺的死忠。
牛家莊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是臥虎藏龍之地呀,幾個高手都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表麵看像是凡夫俗子而已。
這個魏凡哪,很是會來事,給少夫人倒湯,收拾桌子上的垃圾那是特彆有眼力價,老爺點點頭,當然了魏凡和另外兩個小女孩無論是伺候倒水、添湯,還是收拾桌子上的殘渣,那都是訓練有素的。整個飯吃下來,桌子上不僅沒有絲毫的垃圾,連菜盤子裡的剩菜都規規矩矩的。
天一黑,燕豆豆哄牛無根自己玩耍後,把我叫到了他們倆的房間,燕豆豆問道“弟弟可發現什麼沒有?”
“姐姐,牛家有七大高手輪班值守,其中賬房先生就住在庫房,那庫房裡定然有寶貝,那賬房先生似乎是這裡的第一高手,能把錢袋子交給他管,想必也是牛老爺的鐵杆哥們。除了那供奉佛堂裡的諸多寶貝外,再就牛少爺這裡有點機關傀儡,還有那牛夫人和牛老爺用的日常用品有部分散發著靈氣的,再就沒有什麼發現了。”我和燕豆豆本應該師兄師妹相稱,可怕改不了習慣就麻煩了,依然姐姐弟弟這樣稱呼,萬一有一差二錯也好蒙混過關,除非比較把握的時候。
牛無根突然跑了出來“我要睡覺覺。”
我一聽,心中暗暗叫苦,我的個天哪,這傻子還上癮了,今晚又沒的睡了。回了房,我側臥床頭,果然,沒多久隔壁又傳來驚天動地的,時而有節奏,時而狂風般的戰鬥。
第二天,我照常溜達,假裝玩耍。在一個下坎兒馬圈附近呢,看到的土包,土包上長有一棵草,說也奇怪,這土包呢就這一棵小綠草,顯得有些孤零零的。觸景生情呀,我離開家後,不就像這棵小草嗎?還好遇到了滾地包的,還好有孔知師父,眼下又認識了狐族一家人。這牛家人好像不壞,騙他們家的東西,我突然有些於心不忍。
“小草呀,你在這太孤單了,我給你移植個地方吧!”我自語完便欲上小土包摘草,我的手還沒碰到草,突然一股寒冷的光線從側麵射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