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世狂妃妖孽王爺枕上寵!
宋淩用力一閃,硬生生的躲了過去!
完顏古方依然沒有停留,直接側麵攻擊,對著宋淩一錘又一錘子,招招致命!
宋淩在左躲右閃,上下逃竄,早已經精疲力儘,每一次的攻擊都被完顏古方大錘子抵擋住了,再這樣下去,自己絕對會精疲力儘。
然而就在宋淩失神的那一瞬間,完顏古方毫不留情的掄起大錘子,狠狠地朝著宋淩砸去,速度快的讓宋淩根本沒有辦法躲開,就算不死,也得重傷!
宋淩拿起長劍,眼神堅定,心裡麵早已經有了同歸於儘的想法。
忽然,宋淩的錦囊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出來,啪的一聲,裡麵的令牌掉了出來。
完顏古方看到那個令牌,神色巨變,手裡麵的鐵錘硬生生的收住了,距離宋淩也不過幾步距離,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令牌,這令牌是眼前這個女人身上掉下來的?
宋淩看到這一幕,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快而準的將長劍刺進了完顏古方的心臟。
完顏古方感覺到了疼痛,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宋淩,宋淩快速抽出長劍,撿起地上的令牌,冷眼直視完顏古方。
“噗……”完顏古方吐出一口鮮血,卻依然沒有對宋淩發起攻擊,而是看著宋淩手裡麵的令牌,眼神裡麵充滿了敬畏和難以置信。
眼前的這女子,怎麼看都是大楚的人,怎麼會有皇室的令牌?
“你……哪裡來的令牌?你是皇室的人?”完顏古方靠著大鐵錘支撐著自己,心臟處的鮮血汩汩直流,臉上的血色漸漸消失,蒼白一片。
宋淩聽到這話,眼神裡麵閃過一絲差異,皇室的人?所以這塊令牌和皇室有關係?
宋淩正要仔細詢問,嘭的一聲,完顏古方早已經失血過多,直接倒在了地上,死了過去。
“完顏古方?完顏古方?”宋淩踹了兩腳完顏古方,確定對方真的死了之後,宋淩眼底閃過一絲不甘。
都快要得到真相了,沒想到完顏古方居然直接死了?
看著手裡麵的令牌,宋淩眼睛裡麵出現一波朦朧,這個令牌難不成和黨項的皇室有關?所以這樣一來,柳月如也和黨項的皇室中人有關係?
宋淩想到這裡,更加頭疼欲裂,為什麼……為什麼總感覺柳月如的身上藏著很多的秘密?
宋淩忽然撇到了一旁漸漸蘇醒的楚臨淵,這才想到還有楚臨淵這麼一個人,隨即快速的收起令牌,朝著楚臨淵跑去。
眼前的楚臨淵已經醒了過來,臉上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什麼而汗流滿麵。
“楚臨淵,你等著,我這就給你檢查一下。”宋淩對著楚臨淵開口道,隨即二話不說,直接開始檢查楚臨淵的傷口。
膝蓋處的傷口是最重的,但是好在沒有傷及骨頭,隻是被石頭劃破了,留下了幾公分的傷口,依然血流不止,至於胳膊,隻是脫臼了而已。
宋淩看清楚楚臨淵的每一處傷口之後,立馬拿出包裹,將裡麵的醫藥箱給拿了出來。
楚臨淵看到這一幕,有些哭笑不得,難怪宋淩的包裹那麼重,居然還有著一個這麼小的醫藥箱,自己昨兒個怎麼沒有發現?
“宋淩,沒想到你居然準備的這麼周到,真的是讓我刮目相看了。”楚臨淵第一次認認真真的看著宋淩,眼神裡麵充滿了欣賞。
“習慣而已,我們出門在外,又是有目的性,這麼危險的的事情,自然要帶上醫藥箱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難不成你還指望有大夫?”宋淩沒好氣道,看著楚臨淵的傷口,心裡隱隱約約有些愧疚。
還好自己已經習慣性的帶上了醫藥箱,還是宋淩特地讓人量身定製的,不然的話,楚臨淵這傷口,怕是要留下舊疾。
楚臨淵思索了片刻,也覺得宋淩說的有道理,就他們二人這特殊的身份,就算是有大夫,也不敢輕易讓大夫看病。
宋淩拿出止血散,用匕首輕輕的隔開楚臨淵的衣裳,一道血肉模糊且猙獰的傷口出現在宋淩的眼前,看的宋淩心裡一陣悸動。
這種傷口深度,?楚臨淵居然能能夠一聲不吭,實在是能忍耐,宋淩將止血散灑在了楚臨淵的傷口上“這玩意兒有點痛,你忍著點。”
話音剛落,楚臨淵就已經疼的滿頭大汗,帶有刺激性的藥物洋洋灑灑的落在了傷口上,疼的楚臨淵倒吸幾口涼氣。
頭上也因為疼痛而分泌出點點汗水,整張臉都變得有絲絲扭曲。
“嘶……這什麼東西,怎麼這麼痛?”楚臨淵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臉上汗如雨下,渾身輕微顫抖,這止血散,比以往自己用的都要刺激十足。
“這是我自己製作的,你忍忍吧,這東西效果還是可以的,待會兒還得幫你正骨。”宋淩灑完了止血散,又拿出兩塊木板,準備幫楚臨淵正骨。
胳膊上的骨頭錯位,如果不快速糾正的話,那麼傷勢就會越來越嚴重。
“來吧。”楚臨淵麵色沉重,心裡麵早已經做好了準備。
然而等到宋淩真的開始動手的時候,楚臨淵疼的滿頭大汗,渾身上下的抖動更加劇烈。
宋淩察覺到了楚臨淵的疼痛,卻依然沒有辦法,隻能強行幫楚臨淵正骨。
正骨的過程,可謂是十分的痛苦,不僅僅要依靠外力將骨頭正位,而且正位後的痛苦才是最強烈的!
“啊!”楚臨淵發出一聲痛呼,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叫囂著,巨大的疼痛感讓楚臨淵有些堅持不住,臉上蒼白毫無一絲血色。
終於,隻聽卡擦一聲,宋淩將楚臨淵的骨頭正位過來了,而楚臨淵依然咬牙堅持,嘴唇早已經蒼白一片,渾身上下虛脫了一般。
“三爺,沒想到你還挺能忍的。”宋淩心裡有些心疼道,臉上也充滿了敬佩,能夠沒有任何的措施和外力幫助,就接受正骨,確實是需要很大的忍耐力。
“除了忍,還能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嗎?”楚臨淵喘著大氣道,眼神裡麵隱晦不明,似乎是在指眼前的傷勢,又似乎在指其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