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鴿連忙張開翅膀飛走了。
張官仁看著信鴿飛走後的身影,轉身就叫著客棧的小二來收拾屋中的狼藉。
莫城最近都是靜悄悄的,就連采買也是等著趕集的日子大家不約而同的一起去集市,也許是人多有安全感吧,藥鋪也會在這幾日開門。
街道上,百姓看著這麼多的人都在街上也有些安全感,有些大膽的就在路邊拉起來家常來。
宅院裡的拓跋元用完早膳,心裡就惦記著歡兒姑娘,立即朝著歡兒姑娘的房間走去。
嘎吱一聲門開了,歡兒正在用著吃食,看著推門聲,不用猜想就知道是拓跋元,眼皮子也沒有抬起來,繼續吃著。
拓跋元正是興趣濃厚的時候,怎會惱?歡兒也是看中這一點,所以在其他方麵也不委屈自己。
拓跋元走到歡兒身後,彎著腰,聞著歡兒秀發上的香氣,用手撩起一縷發絲,陶醉般的聞了聞隨即抱住了歡兒。
歡兒被這一抱,嚇得驚呼一聲,渾身都疼痛起來。
歡兒的身體泛起一層雞皮疙瘩,心裡也是惡寒不已,歡兒緩了緩自己惡寒的心理,柔聲說道“太子殿下,我還在用膳呢。”
拓跋元在歡兒的耳旁,輕聲的笑了笑說道“就這般也可以用膳。”
歡兒在心裡翻了一個白眼,麵上恭恭敬敬的說道“是。”
畢竟自己在怎麼大膽也不能越過拓跋元的底線,不然找罪的都是自己罷了,這些都是血淋淋的教訓呢。
歡兒垂在下麵的一隻手緊緊的握著拳頭,寬大的衣袖完全擋住了那隻小手,自然也看不見手肘和手臂被鞭打的痕跡。
拓跋元似乎忘記他當時鞭打的多麼用力一般,現在還是緊緊的圈禁著歡兒,歪著頭立即吻了上去。
歡兒知道自己不能掙紮,但讓她回應也是永遠不可能的,就像一條死魚一般,隻有著清清淺淺的呼吸。
拓跋元抱著歡兒邊吻邊走上床榻,也無人看見歡兒的眼角劃過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
事後,拓跋元喜氣洋洋的走出了歡兒房屋門口,還命人去給歡兒送去熱水,緊接著帶著一個侍衛走出了大門。
拓跋元看著街道上人滿為患,這個城終於有些人氣,於是便在街上逛著,畢竟呆了那麼久,總會膩歪,想要出來透透氣。
陳炎看著拓跋元走出府,才放下了擋住自己臉的白菜。
賣白菜的大嬸說道“小夥子,你這買不買,不買還有彆人要買呢。”
陳炎看著周圍的人,頓時臉紅了起來說道“不好意思,我這就走。”
賣白菜的大嬸呸了一聲嘟囔道“真是個呆頭呆腦的書生,還擋著我生意呢。”
周圍的人說道“大嬸,給我來十顆白菜。”
大嬸一聽頓時喜笑顏開的說道“好嘞,這就給你裝好,一共二十個銅板。”
這邊陳炎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哪裡裝著自己在藥鋪買的東西,然後又去到拓跋元的宅院另一邊的牆邊,爬上了牆頭,就看見有幾個人抬著水進入了歡兒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