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之中,二夫人李氏舞文弄墨,三夫人劉氏夾槍帶棒。
月下花姿綽約,人影晃動。
嚴氏帶著信箋進來,見到裡麵景象,心中暗暗啐了一口兩位姐姐的好生不要臉。
但卻並不怠慢的,便將身上披風卸下,然後蓮步輕挪靠近了過去。
“夫君倒是在這好雅致,累的妾身在外忙的要死要活。”一邊靠近,一邊卻是開口埋怨到。
“妹妹你能乾,能者多勞嘛。”三夫人在那一邊扭動腰肢,夾槍帶棒,一邊的笑道。
“好了,夫人此來,莫不是公務做完,要一同賞花了不成?”胡鳴則是打著圓場。
“公務哪裡是做的完的,倒是有個消息要和夫君說。”嚴氏褪下外衣,靠近過來貼著胡鳴,一副溫馴的模樣回到。
手中則是,將那墨老的書信遞了過去。
胡鳴有些好奇,便騰出手來,接過那書信,翻看了起來。
而這一看,便是將他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
是墨老的親筆信。
“還有這信物,那家夥走前,曾經交代過,用這信物裡的藥粉,合上我這裡一個信物裡的藥粉一同去泡這信,若是沒反應,那麼他應當無事,但若是顯露出暗信來,那麼他便多半是出事了。”嚴氏又是說到,將墨老直接賣了個乾淨。
誰讓墨老人影不見多年,而胡鳴又能乾的厲害,還異常體貼,能力強大,又日複一日的相處。
如今,她既然準備開始新的生活了,自然也不打算和前任繼續糾纏下去。
而胡鳴聞聲,倒是對這女人的乾脆有些意外。
大致的看過了這書信後,心下稍作思量。
“做得好,夫君沒白疼你,對了,這事也不用瞞著五娘,去將她也叫來。”胡鳴隨即說到。
“這,嘖,夫君既然這般說了,我去叫了便是,不然倒顯得我小心眼。”嚴氏本想勸一下,但見胡鳴那般一副輕鬆,甚至還有心情繼續和劉氏繼續賞花的樣貌,便是轉了口。
“嗬,去吧。”胡鳴笑道,隨後,繼續的看著那手中的墨老親筆信。
邊上劉氏看著那信箋,顯然的意識到了一些什麼。
陪著胡鳴賞花的動作都顯得拘謹,小心了些。
胡鳴若有所覺,抬手往這家夥的屁股上,給了一巴掌。
隨後,這心思剔透的家夥,便是知道胡鳴的心意。
當下不再是那般拘謹,臉上媚意也是更加嬌豔了些。
而很快,劉氏便帶著五夫人,王氏進到院中。
然後取出信物之中的藥粉。
嚴氏身上的一個信物,韓立送過來的一個,裡麵各一份藥粉,在茶杯之中混合。
小心的將調配好的藥水塗抹在那信箋上。
緊著,便見到那信箋之上道道原本不可見的痕跡浮現出來。
見到這些痕跡,幾位夫人心中一緊,隨即又是一鬆。
墨老死了這件事情,她們兩年前就已經傷心過一次了,並已經緩過來了,如今再見到這般噩耗,幾人雖然依舊有些傷感,但更多的還是心中鬆了一口氣之感。
畢竟,這兩年來,她們說實話,過得還不錯,都已經被胡鳴馴服,準備開始新生活了。
若是墨老沒死,她們還真的有些不知如何自處。
這點就算是之前表現的忠烈的五夫人,也是如此。
乃至隱約的,有種放下了重擔之感。
這兩年,胡鳴日複一日的磋磨之功倒也不是白費的。
而再之後,幾人將信箋烘乾,仔細看過了上麵的一些內容。
大致和胡鳴猜測的差不多。
是墨老這些年的一些經曆,以及他此刻多半已經遭遇不測,以及他在韓立身上種下手段之事。
看著這信箋,胡鳴伸手摟著幾位夫人嬌軟的身子,一邊感謝墨老為他留下的這手段。
為了表達心中的感激,胡鳴連夜加緊的,幫墨老照顧了一下他留下的幾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