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上,陸珠不滿的打了兩個滾,心裡的氣還是沒有辦法散開。
傅景宴從浴室出來,就看到她把床弄得一團亂。
皺眉上前,嫌棄道“你是豬嗎?這麼愛在窩裡打滾。”
“傅景宴我太無聊了,我想出去玩。”
從床上打了個滾坐起身,陸珠挑了下眼皮,目光定在他寬鬆的腰間。
艱難的沒有移開視線。
男人隨頭擦著打濕的斷發,不經意道“最近公司太忙了,過幾天帶你出去。”
“我已經等不了幾天了,再說了,誰想跟你出去。”
男人勾了勾唇角,腥紅的唇輕啟,露出雪白牙齒,剛剛洗過澡,看上去格外妖孽。
“不想跟我,那就不用出去了。”
什麼意思?一個人就不能出去了。
見傅景宴上床,陸珠伸出腳一擋,不滿道“我嫁給你,又不是賣給你,你還真想把我當豬養,限製我的人身自由,小子你犯法了,你知道嗎?”
傅景宴抓住她的腳踝,一把拉進懷裡,轉身從床上躺了下來,隨便將陸珠一起按在胸口。
“你說話注意點,我這棵白菜還沒意見,你吼什麼。”
“什麼意思?你侮辱我。”
陸珠開始掙紮,手腳並用也沒在男人懷裡掙脫出來。
氣的小臉通紅,又束手無策。
“就算是拱白菜,那這棵鮮嫩的大白菜也是我,你才是豬。”
頭頂上的男人微微皺眉,低頭看向懷裡的陸珠,目光深邃幽靜,像是一潭看不到底的黑洞。
腥紅的薄唇,緩緩開啟,聲音越過她的頭頂,噴散在她的臉頰。
男人一本正經的模樣,像是要跟她說十分重要的事情,讓原本反抗的陸珠,開始變的認真起來。
“你,你這麼看我乾什麼?”
看得她一顆小心臟慌慌的,人也不自覺的彆扭起來。
想掙脫他的懷抱,偏偏被他抱得更緊。
抿了抿唇,傅景宴啞聲道“準備好了嗎?”
陸珠“準備什麼?”
傅景宴“我要開始拱白菜了。”
陸珠“……”
萬山莊園坐落在臨城城外,離臨城幾個小時的車程。
他們一早出發,陸珠早早就窩傅景宴的大腿上睡著了。
昨天晚上她太操勞了,現在真的很需要補充體力。
車子一路駛向城外,周圍都是樹木蔥蔥。
傅景宴的父親多年前就來了這裡養病,陸珠覺得就是有病,怕也是因為戴綠帽子太刺激了。
反正他們家的事情,她是一點都不感興趣。
她就是個豪門聯姻的犧牲品,隻要保證他們老陸家的利益就好。
傅景宴家庭環境什麼樣,她根本就不上心。
車子進入萬山莊園,很快停下。
這裡整個大山都是傅家的產業,隻是傅家買了後,除了在這裡建了個山莊讓傅景宴爸來養病外,似乎就沒有任何用途,更不盈利。
陸珠下了車,頭腦還有些迷糊,看著頭頂蔚藍的天空,忍不住伸了個懶腰,抬頭看到不遠處,一個護士推著輪椅上的人緩緩走來。
輪椅上的老人麵黃枯瘦,視線僵直,半歪著身子,一動不動。
陸珠拉了拉傅景宴的衣角,小聲道“你爹來了。”
接收到傅景宴的警告,嗬嗬一笑,不情願道“也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