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成為他的唯一和信仰,偏偏,男人向來不守那些承諾。
“傻丫頭,傅家的東西都是我們的,要走也是那些人滾出去,我怎麼舍得讓你跟我受苦。”
傅文彥的視線曖昧的劃過女人的臉,帶著濃濃的玩味。
似乎眼前有一盤豐盛的大餐,正等著他去享用。
容歆頓時冷了眼神,將他的手一把拍開。
“你在耍我。”
她能看出這個男人眼底的笑意,那麼的不屑和諷刺。
容歆在他眼裡,不過是一個玩物而已。
她知道,以前的她,身後有容家,他需要自己,對自己多有忌憚。
現在……她隻是他單純的一個取樂玩具。
因為沒有任何價值,也就不值得負責出什麼代價和損失。
“乾什麼,又生氣了。”
傅文彥笑道,可是眼前的女人,顯然沒了和他糾纏的耐心,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頭也不回的離開這裡。
傅文彥看著那抹無情的背影,眼底微眯,劃過一抹詭異。
傅家的東西,他都會一分不少的得到,誰都彆想阻止他。
美式的小彆院,到處收拾的乾淨舒適,桌椅帶著特殊的小情趣。
容歆徑直上了樓,沒有看著屋裡的一件家具和物品。
這些年,這個地方越漂亮,就越像一個籠子。
如同一個華麗的金鏈子,套在了她的脖子上,讓她掙也掙不開,逃也逃不掉。
說恨嗎?怎麼能不恨。
房間的門打開。
臥室是一片死寂,床上有一點高高的攏起。
容歆剛一踏進,房間的燈也跟著開了。
像是光能暴露黑暗中所有的鬼計,容歆整個人都沐浴在燈光下,像是全身都被照了個通透。
視線落在床上的傅景昂身上,抿了抿唇道“你怎麼還不休息。”
傅景昂從床上坐起,那張英俊的臉上,並沒有在看到她脖頸的痕跡時,有任何的波瀾。
一個已婚女人,深夜帶著帶著彆得男人的痕跡出現在老公麵前,這本身就是一種挑釁。
不過傅景昂並沒有被激到,似乎已經家常便飯,拿過一旁的眼鏡戴上。
淡聲道“怎麼才回來,打牌又輸了。”
容歆每次出去的借口,都是找各位太太打牌,雖然這種借口很拙劣,簡直讓人一眼看穿。
但是傅景昂都是閉之不語,仿佛就是什麼都沒有發現一樣。
容歆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低頭小聲道“最近手氣不太好。”
“你把手伸向老五時,就應該知道,自己的運氣不會好。”
傅景昂不冷不熱的聲音,簡單的揭開了這個話題。
雖然沒有什麼波瀾和情緒,但讓容歆覺得惱火。
不管是她愛的男人,還是她嫁的男人,沒有一個關心她,沒有一個真心待她。
他們看到的,隻有她身上的價值,隻有她容氏千金的身份。
現在容氏沒了,這兩個男人可以隨意的踐踏她,取笑她。
真是可笑,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被男人隨意玩弄的女人嗎?
“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那個陸小姐生下老五的孩子,就是傅家合理合法的繼承人,以後你再想繼承傅家,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都很難,我是在幫你。”
容歆說的格外認真,好像這一切,都是為了眼前的男人。
她的話,惹得傅景昂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