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把口紅廠開到羊城。”
李富林靠在牆上，痞痞地說。
“為什麼？”
白麗珠眉頭緊皺，忍不住問。
李富林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你什麼時候回京都？”
白麗珠沉默了。
她不知道，或許……再過幾年吧。
雖然在那裡長大，可是對於京都，她真的沒有太多美好的記憶，因為痛苦太多。
她痛恨白煙，因為絕大多數的痛苦源頭在她，可正是如此，她更痛恨她爸。
“你……還喜歡他？”
李富林看著白麗珠，張了張嘴問。
這個他，兩人都心知肚明。
白麗珠沉默了。
李富林自嘲一笑，點了點頭。
“喜歡也對，畢竟你之前做的不叫人事。”
白麗珠：……
“不過，你倆不可能了，你可以考慮考慮我，老子不比他差。”
李富林笑嗬嗬地說。
“你醉了……”
白麗珠冷聲道，“我送你去酒店。”
白麗珠伸手，打算去拉他，不過被男人躲開了。
“不許碰我，老人的身體隻有老婆才能碰！不許……碰我……”
李富林拍掉了白麗珠的手。
白麗珠翻了個白眼，這人還來勁了。
“我不碰你，你走吧。”
白麗珠冷聲道。
“我……我開玩笑的，彆生氣了……”
男人已經醉了，時不時地傻笑，不過因為長得俊，看起來不傻，反而有種單純的感覺。
白麗珠看著她，沒有說話。
“我錯了，你彆氣……了……”
見女人一直不說話，男人委屈地撅了噘嘴。
一個人自言自語，慢慢睡著了。
白麗珠拿了一個薄毯子，輕輕搭在他身上，然後坐在桌子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