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吧。”
李甜甜扭頭對秘書說道。
秘書點了點頭,順手關上了門。
隻剩兩個人的時候,傅清玉冷笑:“李董倒是悠閒,都火燒眉毛了還這麼悠閒,看來是也不算是什麼大事。”
“也是,估計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辦法擺脫我了,怎麼能夠算是壞事,說不定倒是好事。”
“不過,李董的想法倒是天真,我有沒有給你說過你句話?”
男人來到李甜甜麵前,伸手緊緊轄製住女人的脖頸:“我傅清玉的字典裡沒有離婚,隻有喪偶。”
李甜甜皺眉,伸手推開男人,一副煩躁的模樣道:“你能不能彆鬨了,這事不正常,肯定是有人在暗算我,白二萍還沒有解決呢,你這是乾嘛?”
傅清玉冷笑:“你倒是把責任推卸得乾乾淨淨,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李甜甜,你就這麼迫不及待?”
“他竟然抱你!他媽的!”
“李甜甜你瘋了嗎?”
本來想說“你賤不賤”的,可是話到嘴邊,生生壓抑住了,換成了另外一句話。
“我瘋了?我看你你瘋了!”
“你這幅樣子讓誰看?你根本就不信任我,我說了我跟白斯年沒有關係,沒有任何關係,你還想乾什麼?”
“既然你不相信,我說什麼也是徒勞。”
“日過你非要給我腦袋上扣屎盆子,我也不想跟你吵,太累了。”
李甜甜非常無語,總感覺傅清玉最近就想一條發瘋的大狗一般,逮著誰咬誰,根本不分事件和場合。
“嗬嗬,跟我在一起太累了?你跟誰在一起不累?跟那個奸夫嗎?”
傅清玉陰陽怪氣地說,說完又有些後悔,眼睛不看李甜甜。
“傅清玉,你簡直是無理取鬨,你給我滾,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狗男人,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