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上天啊！
林凡沉默了一會，轉身來到夜市，找了一家賣麵具和服裝的店鋪。
換了身裝扮後，再次回到小巷中的下水道口。
戴上麵具，挪開下水道井蓋，立刻，一股淡淡的刺鼻臭味迎麵撲來。
林凡皺著眉頭，朝裡麵看了眼。
不得不說，城內的衛生治理得很不錯。
味道雖然不怎麼好聞，但沒想象中那麼的濃鬱，而且下水道裡都安裝了電燈，裡麵明亮通透。
林凡撐著入口，腳踩著通往下水道的鐵質扶梯緩緩向下，當頭即將沒過下水道口時，把鐵蓋挪回原位蓋住。
鬆開扶梯，整個人輕飄飄的落在下水道內。
下水道裡很寬闊，距離地麵二十米左右。
中間有一條五米寬的水渠，兩旁是一條三米左右，供人行走的道路。
林凡站在道路上，朝左右兩旁看了看，確定摩飛氣息方向走後，緩步走了過去。
半個小時後，林凡腳步一頓，目光投向前方。
一直肥大的老鼠出現在那裡，手裡捧著一根雞骨頭在啃食。
“嘰嘰！”
察覺到林凡，老鼠被嚇了一跳，叫了兩聲後快速逃走。
林凡搖了搖頭，下水道裡有老鼠沒什麼奇怪的，雖然衛生不錯，但這裡畢竟是下水道，老鼠的躲藏之地。
順著摩飛的氣味繼續向前。
一路走來，林凡微微驚訝。
從遇到第一隻老鼠開始，之後遇到老鼠的頻率越來越高，老鼠的數量也越來越多，成群結隊。
之前的夜市，是最招老鼠喜歡的地方，卻一隻也沒有。
尤其最開始遇到那隻老鼠毛色為棕色，雖然肥大，但還算正常。
接著是純黑色，體型又變大了一些。
直至最後，竟出現了白老鼠，帶著一群黑老鼠。
白老鼠體積明顯比黑老鼠大上不少，隱隱是黑老鼠的領隊。
看到林凡也不跑，反而發出嘰嘰叫聲，露出凶相，不許林凡靠近，想要驅逐林凡。
林凡目露奇異。
作為金牛城的“狗王”……
林凡很清楚這種感覺，雖不知這些老鼠是不是和自己控製那些流浪狗一樣，但這些老鼠絕對有問題。
淡淡的氣勢釋放。
不論黑老鼠還是白老鼠，全都驚嚇的匍匐在地，不敢動彈。
林凡眯著眼睛，繼續向前，隱隱感知到摩飛越來越近。
在走過一段上坡路時，林凡目光一凝，前方百米處出現一扇鏤空鐵門。
鏤空鐵門鑲嵌在牆壁中，裡麵透著昏暗的燈光，映射出一個模糊的人影。
摩飛！
鐵門門口，還兩隻足有半米高的白老鼠直立站著，猶如護衛一般守在門口！
……
“該死！”
窄小的房間內，摩飛一臉陰沉的坐在書桌前，眼中閃過一抹煩躁。
貓的氣息，財貓祠堂裡貓的氣息無比強烈。
那不是普通貓，而是神獸蒼貓，費南絕對和那隻貓有關係！
“費南……”
“得忍著，我現在還很弱，暫時沒能力去招惹費南。”
“聽說是在一處古老遺跡中得到那隻貓的雕像，經常拜它，哼，費南肯定是那隻貓的信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