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夢想深處!
“我去,這是不是已經過去了嗎?”顧粥粥錯愕地看著許之初的背影。
走了還要折騰人,許狗子。顧粥粥氣的拿出許之初桌洞裡的酸奶和果乾就吃。
“來,今天許之初請吃零食。”顧粥粥拿出零食就分向留下的女同學。
沒把辦法,許之初是自己的債主,沒辦法明目張膽的坑他。隻能在小事上占占便宜。
因為理科班男女生人數差距挺大的,就顧粥粥他們班男生的人數是女生人數的兩倍,所以女生也就近二十個人吧,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這一下午班裡的女生吃吃喝喝,聊個八卦,看個小說,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也不知道老班把他們帶去乾啥了,都快放學了,還沒回來,我已經能想象到他們累成啥樣了。”雲妮扔掉第五個零食袋子,終於想起了那群出去做苦力的同窗。
“彆的不說,理科班就這待遇好,勞動力充足,真爽啊,不用自己出去乾活。”
吃吃喝喝,顧粥粥已經把許之初臨走的威脅拋到了九霄雲外。
“就是,我當時要學理科時,我表妹她還在那裡作妖,
‘表姐,你去學理科呀,那怎麼行呢,表姐平時都安安靜靜的呀,特淑女的呀,這和男生一起為了一題爭得麵紅耳赤的,不是有損表姐的形象嗎,彆人會說表姐裝的呀!
巴拉巴拉的,聽著我都想笑,太無厘頭了。”
芮芮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你那個表妹呀,真的是我一聽她講話渾身不舒服,每次說話都要帶個語氣詞,咦。”
木如渾身打了個寒顫。
“,too”
顧粥粥和木如達成一致的擊了一下掌。
“你那個表妹上次見的時候還是個低級綠茶,不知道現在升級了沒,以前茶的太明顯了。”
意疏姿態優雅的喝了口水,認真的點評,眼裡全是不屑。
“哈哈哈,你看看,外麵那個搬書的是不是你表妹。”
雲妮笑著指著窗外,幾隻詫異地回頭,不會這麼巧吧。
就看見芮芮的表妹正吃力的和另一個女生搬著好大一摞教科書,還努力的保持‘優美’的姿態。
幾隻趕緊跑到窗邊,拉開窗戶好好觀賞。
“喲,這不是芮芮的表妹嗎,怎麼樣,累嗎,要不要我問班的男生幫幫你呀。”
雲妮一臉看好戲的表情,一點也沒有要叫人的趨勢。
“你們,,,”小表妹氣的正要發作,但礙於身邊過的男女同學,隻好自己深呼一口氣,白了幾隻一眼,繼續先前走。“關上窗戶,回位上去吧,跟她在這說什麼也沒啥意義,她喜歡這樣的生活方式,就讓她繼續,隻要不招惹我們,就和我們沒有關係。”芮芮看著笑得燦爛的幾隻,感覺很幸福,自己隻是想起來吐槽一下,她們就會維護自己,真好。“這倒也是,隻要她以後彆再像初中那樣,天天跑到我麵前,惡心我,我瘋了,跟這樣一個人較勁。”顧粥粥關上窗戶往回走。“咦,人家哪是想在你麵前轉悠,人家是想在許之初,葉歐麵前轉悠,少往你臉上貼金了。”意疏笑著捏了捏顧粥粥的臉。“原來長得太帥,也不全是好事,啥人都想往上湊。”雲妮惋惜的搖了搖頭。“行了,不聊這事了,我看上麵的文科班都讓人去領書了,估計我們班的人也該快回來了,趕緊收拾收拾,特彆是粥粥的位置上,要是讓許之初直到你腿搭他桌子上,還把零食扔他位置上,你自己想想初中的慘痛經曆。”意疏一針見血。“啊,怎麼這麼多垃圾,妮子,是不是你的也扔這了。”顧粥粥看著一地的垃圾,整個人都不好了,自己有吃這麼多嗎?“你和妮妮兩個人吃了四個人的零食,垃圾能不多嗎,不要妄想栽贓妮妮,葉歐的位置沒比許之初的好哪去。”木如伸頭瞅了瞅葉歐的座位,咦,慘不忍睹。“快打掃,要不然小鷗子一定會變成大鵬鳥,把我扇死的。”雲妮趕忙起身到前麵拿掃帚打掃。“妮子,幫我拿一個。”雖然顧粥粥很不想打掃,但看著許之初書桌下的瓜子皮,橘子皮,這要是讓許之初看見,那個潔癖精會把自己了結了。吼吼哈嘿,一頓操作猛如虎,幸好不是在瞎整。“哎呦我去,終於收拾乾淨了。”顧粥粥直起腰來捶了捶,真是扔的時候一時爽,撿的時候累斷腰,那瓜子殼太難搞了。“回來了,回來了,他們回來了。”一個出去打水的女生跑進來喊著。“終於回來了,這下可以放學了。”雲妮高興壞了。“快把掃帚放回去,彆被逮個正著。”意疏在後麵提醒顧粥粥。“奧,掃帚,這就放回去。”顧粥粥趕緊把掃帚放回去,趕忙溜回座位。“我去,可累死了,老班這是把我們當學校勞動力了吧。”“二十個班呀,一房間的書,都扔給我們班人整理,真狠呀。”“不行了,累成狗了。”在顧粥粥剛坐回座位上,一大群人湧進班裡,一個個累的衣服都汗濕了,頭發上都是水。‘看來活真不輕鬆呀!’“啊,不行了,再壯的漢子也經不起老班這樣折騰。”葉歐一下趴在桌子上,喘著氣。“這麼累嗎?不至於吧,搬個書就把你累成這樣了?”顧粥粥看著葉歐累癱在桌子上,有點不敢置信,葉歐身體素質挺不錯的,許小叔都誇過呢。“誰說就搬個書,我們還搬了校服,軍訓服,還是先從車上搬下來,再搬到指定位置整理,中間老長一段路,整個年級的,全都是我們搬的,整理的。我現在的感覺就像是被許小叔操練過後,隻想躺到天荒地老。”葉歐有氣無力的訴說著老班的暴行,“就這樣和你說,連許之初都嫌受不了,你自己判斷吧。”顧粥粥轉身看著許之初,發現是累的可以,頭發應該是嫌熱,用水衝了一下,現在濕噠噠的,順著前麵頭發的發梢向下滴著水,流到額頭上,臉頰上,衣服也濕了大片,臉也特彆紅,雖然坐的挺直的,但和平時還是顯得倦怠了許多。“行了,許小叔,許叔叔又不在這,不用坐這麼直了,休息一下吧。”顧粥粥拍了拍許之初的肩頭示意他放鬆。“喏,喝點水,剛才順道打的。”許之初放鬆的趴在桌子上,接過水杯,“可以呀,稀飯,知道心疼你哥了。”許之初打開杯子喝水,‘嗯,水溫正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