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看到有羊群,旁邊的坐著一位藏族姑娘,她滿臉笑容看著羊群中心的一個藏族小夥子。
蔣左用攝影機拍下了這一場麵。
她走到藏族小姑娘身邊,想同她打聲招呼,她隻是笑笑,了然,可能是不懂普通話,何行東站在蔣左身旁,嘴裡流露出一串藏語,接著,那小姑娘同樣回以他的話。
何行東看向她,“你有什麼想說的,我幫你轉達。”
蔣左隻看著臉色有些羞澀有露出大膽的愛意的藏族小姑娘,從心底裡的笑了,“你告訴她,她笑的很美,她膽很大,我很敬重。”
何行東一言不差地轉達給小姑娘,又聽見對她說,“她說她叫索朗卓嘎,她很喜歡你。”
蔣左輕喃一遍,索朗卓嘎。
他解釋著,“索朗在藏語中是有福氣,幸運的意思,卓嘎在藏語裡是白度母。”
頓了一下,接著補充,“相傳白度母是阿彌陀佛左眼所化,據藏佛傳佛教說,觀世音菩薩的化身很多,度母是他化身的救苦救難本尊,以顏色區分,現為二十一尊象,最受尊敬,最常見的是白度母,白度母據說性格溫柔善良,非常聰明”
何行東講完,那藏族小夥子正往姑娘走來。
就在蔣左出神之際,後麵伸出一隻手,手穩穩地覆在她的手背上。
那雙手寬厚,夾雜著手心裡的一些薄又厚的繭子,溫熱又乾燥,掌心帶著力量,把她往他那拉扯過去一分。
她還在出神,就聽見頭頂上傳來他的嗓音,低沉又嚴厲,“小心。”
蔣左回神,就見她站的位置,有幾隻羊在那嬉鬨著,羊角撞來撞去。
索朗卓嘎說了一句話,隻是她聽不懂,隻見何行東微頓。
女孩的眉光在陽光下,大草地上,似是被打上了一層柔光,那眯起的眼似月牙,小嘴靦腆一笑。
蔣左問:“她又說什麼了?”
“她說,你長的好看。”
她問,我是不是喜歡你。
蔣左開朗的笑,女生被任何同性誇獎都很高興。
何行東麵目表情。
那句話就像魔障一樣在他心裡紮根,瘋狂成長,直到每一處都是。
“你跟他們說能為他兩拍張照嗎?”
何行東用藏語問著兩人。
“他們說可。”
蔣左拿定攝影師,朝後退了退,藏族姑娘羞澀的表情,腦袋卻大膽地靠在藏族小夥子的腰間上,手牽著藏族小夥子垂落在腿側的手。小夥子低頭溫柔地看著藏族姑娘。
蔣左拍下了這最初原始的一幕,自然而真實。
與藏族姑娘,小夥子告彆,何行東跟蔣左又原路返回。
蔣左問:“對了,那藏族小夥子叫什麼?”
何行東說:“索朗達娃。”
“達娃又是什麼意思?”
“月亮的意思。”
蔣左笑,又問:“何行東,你怎麼會說藏語,而且還懂這麼多。”
何行東隻言片語地代過,說:“我是你什麼?”
蔣左“啊”了一聲,滿臉地疑惑。
何行東眉頭一挑,“導遊。”
蔣左瞬間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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