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東!
何行東看著這一幕,問,“你來過這兒?”
她頭也沒抬,一門心思全在胖貓上,“來過啊。”
“那你還叫我當導遊?”
“什麼?”
“你不是說你來過這兒嗎?”
“”
蔣左忽然有種無力感。
“何行東,你理解能力這麼差咋當的導遊。”
“考的唄。”
蔣左心口一堵塞,“”
“我意思是這家店我來過。”
“什麼時候?”
何行東就跟失了憶一樣,一說三不知,哦不,還差一個就湊齊了。
“何行東,你是不是腦門被人打了。”
“沒有,他要是打了我還能跑的脫嘛。”
“”
“何行東!”
“嗯?”語氣還有點溫柔。
“昨天你沒在,我就一個人出來吃,就是這家店。”
“喔。”語調上揚。
蔣左還是選擇去坐昨天她坐的位置,一進去就看見張芝坐了那位,她略過張芝坐靠後的位置就被她給叫住。
“東哥,蔣左,你們就坐這兒吧,人多熱鬨。”
“嗯。”
蔣左率先走過去坐在張芝身旁,何行東隨後,坐到蔣左的右側,張芝的對麵。
“你們要吃些什麼?我買單。”
蔣左還沒來得及拒絕,何行東就說,“我們非親非故,還是各付各的。”
張芝拜拜手,往靠椅躺去,手從桌上的紅色包包裡拿出一金屬盒,軍綠色的,生著鐵鏽,但依然遮蓋不了它原本的樣子。
她看著對麵的何行東,“要來根煙嗎?”
手抖了幾下軍綠色的金屬盒。
何行東下意識摸了下兜裡的煙,笑了笑,“不了,才抽了兩杆。”
又把金屬盒對著蔣左。
“我不抽。”
張芝微挑著秀眉,有些不信。
何行東說,“她真不抽。”
張芝若有似無地點點頭,自己從裡麵拿出一杆白色粗杆的煙點著。
紅唇吐出一口煙霧。
手叼著煙把著桌邊,說,“酒喝嗎?”
這話也不知道是問蔣左還是何行東還是兩人一起。
“喝,白的也行。”
何行東側頭看著蔣左,後者沒理會他的視線。
“明還要趕路。”何行東的聲音帶一絲警告。
蔣左說,“沒事。”
張芝嫵媚一笑,招呼著服務員來了一瓶白蘭地。
這酒烈,勁大。
下酒菜,炒河麵,手撕羊肉都上齊了。
張芝大方似扭開瓶子給蔣左倒上滿滿的一大杯。
張芝端起麵前的酒禮貌地敬了下,仰頭一口氣喝完。
看著張芝喝完,蔣左不緊不慢地端起那滿著快溢出在外的酒,也是一口就乾。
張芝看了眼蔣左,“夠豪爽。”
又給蔣左倒滿一杯,一杯接著一杯,直到這瓶白蘭地乾完。
蔣左覺得張芝這女人對她有種莫名的敵意,具體是什麼她也搞不清。
何行東心裡無名的火在燃燒,又沒什麼理由開口阻止,唯一能做的就是看著點將左,張芝他一點都不在乎,這女人的酒量比男人還甚,隻是很快就刷新了他的認知。
“服務員,來一瓶威士忌。”蔣左抬手招呼。
服務員很快上來一瓶。
這次輪到蔣左給張芝倒酒,她現在清醒得很。
這杯威士忌,蔣左先乾為敬。
張芝在喝到第三杯威士忌時,明顯不勝酒力,她也不勉強自己,大大方方地說,“我不行了,看不出你酒量這麼好。”
“練的。”
“你是做什麼的?”
“打雜的。”
何行東,“”
張芝笑了笑,互知道她並未說真話。
“東哥是你導遊吧。”
蔣左不語。
張芝自顧自地說,“其實我一早就看出來了。”
“眼裡見整挺好。”
正安靜吃麵的何行東聽聞嗆了一下喉嚨。
蔣左說,“吃那麼急趕著投胎嘛。”
何行東不理會她的話,喝了幾口水才有有些好緩。
他發現將左喝了酒語氣就特扭。
看著這一幕的張芝默默倒了半杯酒‘品嘗’。
張芝問,“你們來這兒幾天了?”
蔣左說,“不多不少,正好三天。”
何行東默然,離青海結束還有四天。
不知道去哪野的胖貓又回到蔣左腿側蹭著她,她垂眸看去,伸手輕輕繞著它的腦袋。
張芝說,“東哥,你待會送我回去唄。”
蔣左問,“不是順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