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東！
對麵很快接受，並回複一條。
張睿琪“還有張三李四，還有一個可愛的小男孩。”
蔣左“？？不是談論插畫嗎？”
張睿琪“人多熱鬨嘛，有氛圍，嘿嘿嘿。”
蔣左“嗯”
隨後息屏。
從屏幕上抬頭就見蔣文之看著她，聲音低緩“有事就去吧，要理發就叫上我。”
她抿唇，目光觸及他的眸光，幽深而深邃。
“嗯，我再陪你會兒，一會兒再走。”
“好。”
牆上懸掛的電視播放著老節目《夢開始的地方》。
蔣左頭一回把這樣的片子看了進去。
裡麵出現了三次消滅，自由屬於人民。
第一次是宋京生去當兵，告彆自己的弟弟和玩伴，從此三人組少了一個。
宋京生在牆頭說了句“消滅，自由屬於人民。”
這時的宋京生一腔熱血，躊躇滿誌。
當時的何行東應該亦是如此，這樣的熱血去守衛邊疆。
第二次是宋京生的弟弟宋建軍當兵，三人組合又少了一個。
宋建軍握著玩伴小胖的手，張建軍說“消滅。”
小胖緊握宋建軍的手，接過話“自由屬於人民！”
這裡多了些分離和不舍。
第三次是宋建軍去老山前線參戰，哥哥宋京生彼時經曆了事業婚姻的多重失敗，飽受生活的摧殘，連家也不敢回，再也沒有了當年的銳氣和熱血。
宋京生，宋建軍緊緊地相擁，不舍地鬆開對方。
在弟弟宋建軍當軍前，他還是說出了那句話。
“消滅。”
宋建軍早已淚流滿眶，但還是邊跑邊接了下句“自由屬於人民！”
一句口號，縱貫了多少風風雨雨。
戰場前的悲壯，曾經何時。
宋京生的那句“消滅，自由屬於人民！”
早已物是人非事事休，餘生隻守著一個殘敗的小飯館。
當軍人要有股氣勢，要有股拚到底的勁頭，倒在對手的腳下不丟人，逢敵必亮劍血濺七步，決不含糊。
正如何行東。
“蔣左。”
“蔣左。”
蔣左看的入神，在聽到蔣文之叫自己的第三聲回過神來。
“蔣左！”
蔣左從屏幕上移開視線看著蔣文之“怎麼了？”
見他沒什麼大礙，才放下心。
蔣文之戴著方形眼鏡，手裡端著一杯水，冒著熱熱騰騰的熱氣，那白霧冉冉升起，在眼鏡上留下了一層霜，讓他的麵容模糊得有些看不真切。
蔣左瞥了眼，見他眉目沉靜，到也鬆了口氣。
他垂眸，又抬眸看向蔣左，忍著笑意，“你多久搬回來？”
蔣左愣了一下，隨即開口說“我東西不是大多數都在家裡嘛，我隨時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