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之一拳聖人!
壯漢見雨水下在張友仁身上,自行從身旁滾落,並未打濕衣服,越想越覺得,這定是媧神宮的能人。
壯漢把槍杆橫擺,護在身前,轉頭問道“張有人,這位是什麼人?”
張有人呆呆地看著幾十丈外的張友仁,心裡咯噔一下,這人是誰?怎麼跟我家死鬼年輕時那麼像?
“張有人,我問你話呢。”壯漢有些不耐煩,但還是壓著嗓子又催問了一遍。
張有人回過神來,躬著身子道“回軍爺,這人我不認識,不是我張家村的人。”
她就是張有人?
白淨的麵龐,一雙會說話的水靈靈的大眼睛,一張不點胭脂自來紅的櫻桃小口,纖細的腰肢,雖是一身粗布衣裳,卻也難掩那生自骨子裡的嬌媚風流。
看上去不像是壞人啊,係統讓我殺的會是她嗎?
張友仁有些躊躇起來,轉眼,他又狠下心來,能殺錯,彆放過,能讓天下人負我,休教我負天下人。
他緩緩走向那嬌俏女子,“你就是張有人?”
壯漢見他走來,把槍一抬,指向張友仁,“尊駕到底是什麼人?某乃相柳大人帳下親兵相巳是也,正奉大人之命辦差,無關人等暫且退開。”
相柳,大妖九頭蛇幻化為人,乃是共工手下兩名得力大將之一,為人最是凶狠毒辣。
共工被太白一拂塵,揮向不周山身死後,共工氏一族在相柳的帶領下,在山野深林打起了遊擊,以圖東山再起。
相柳的凶名,能治大人癲狂,止嬰兒夜啼。
可張友仁不知道啊,他隻不過繼承了一具軀殼,沒有半點兒關於這個世界的記憶。
相巳見搬出相柳大人的大名,來人仍然無動於衷,隻把目光放在那俊俏娘們身上。
張友仁被壯漢阻住去路,他耐著性子,一指“張有人”,“各位,我今天來隻為她。你們忙你們的!”
這是來搶人了?
那可不行,這小娘子可是相柳大人指定要的。
“放肆!”相巳大喝一聲,蠻獸六牙劍齒象腿骨削成的長槍已刺向了張友仁。
張友仁一側身,躲過槍頭,右手一拳打在槍杆上,“哢嚓”,槍杆斷為兩截。
相巳兩手被震得發麻,大吃一驚,來人看上去文文靜靜的,竟有如此力量?
那也不成!
帶不回去那俏娘子,如何向大人交差?
想起相柳大人的狠戾,他身子哆嗦下,把槍杆一扔,赤手空拳撲向了張友仁。
張友仁斜邁一步,左臂擋下相巳的雙拳,右手對準壯漢肋骨就是一拳。
相巳飛了出去,左腹碗口大的窟窿灑下一路血跡,兩腿抽搐幾下,死翹翹了。
張友仁不敢相信地看看自己的手,再看那壯漢肚子,我這一拳的力量又變大了?
相巳的手下見頭兒被一拳斃命,哪還敢再硬撐,大叫一聲,作鳥獸散。
張家村的那些婦女老幼,一見打起來,早跑到周邊的森林裡去了,獨留“張有人”一個。
“你就是張有人?”張友仁就著雨水,把右手的血跡洗乾淨,慢條斯理地問道。
“張有人”直勾勾地盯著他,像,太像了,跟我那冤家哥哥年輕時,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她見來人麵露凶相,心中到底膽怯,連退幾步,靠在了老蟠桃樹上,“你是誰?你想乾什麼?”
“你可是張有人?”張友仁再問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