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之一拳聖人!
不過,這一隻,體型隻有黃牛那麼大,應該尚未長全身體。
“可我覺得不行啊!”
“那就不太好辦了。我是看在你送我一條金龍魚的麵子上,才跟你打個商量,既然商量不通,那我……”
張友仁見它身形要動,忙打斷了它,“慢著!你吃我也不是不行,但是你知道的,人族隻要一生氣或者恐懼,肉就會發酸,味道就不好了。”
金毛犼甩下腦袋,把擋在眼前的長毛甩到兩邊,“這樣啊,難怪我吃的那些人,味道酸酸的。那你不要害怕,也不要恐懼,我慢慢地吃你可好?”
它吃過人?那就更不能留它了!
“好吧,不過,你一定要慢點哦!我一害怕,肉就變酸了。”張友仁說著,認命似的閉上了眼睛,其實,通過係統,他能看得一清二楚。
金毛犼見他閉上眼睛,果真躡手躡腳地走了過來,到他跟前兒,猛地一撲,張開大口咬向了他的脖子。
“好!”
張友仁大叫一聲,運轉靈力,用上金甲穿刺術,一拳打在它頸後白毛上。
哧溜!
白毛上麵像塗了一層油般,極為光滑,拳頭落在白毛上,竟然自行滑向了一邊,連向來無往而不利的金甲穿刺術,也被帶偏,在洞底岩石上轟出一個三尺餘深的大洞。
靠!被那導遊坑了!
金毛犼這時已咬住了張友仁的脖子,它兩腿用力一蹬,把張友仁撲倒在地,鷹隼似的利爪也插向了他胸口心臟處。
有被黑斑豹咬頸的經曆,張友仁倒也不懼,他再次攥緊拳頭,對著金毛犼的眼睛就是一拳,拳勁又順著它光滑的皮毛滑向了一邊,金甲穿刺術連它的毛都沒能削斷一根。
那金毛犼力大無比,張友仁的脖子雖未被咬破,卻也被它強勁的下頜擠壓得透不過氣來。
看來還得從那攝白毛上做文章,借助係統,他看準那叢白毛,右手食指插進它的長毛發裡,在指頭上纏繞兩圈,猛地一薅。
金毛犼感覺到他老是圍繞著自己的白毛下手,心裡害怕,連忙鬆開了張友仁的脖子,呼地一下跳開了。
其實,由於那白毛上全是油光光的東西,張友仁並未攥實,單純張友仁這一薅,並不見得能對金毛犼造成多大的傷害。
可在金毛犼看來,那是自己的罩門,豈能讓人觸碰,張友仁剛才那一拳,雖然被白毛上塗的油將力量卸掉,仍然是驚了它一身冷汗。
現在,張友仁的手又摸上了罩門,它心中一急,用儘全身力氣跳開了。
張友仁正在薅,而它急於掙脫,二力疊加,再加上它的速度確實夠快,張友仁雖沒能攥牢實,還是薅下了一根白毛。
撲通!
金毛犼那白毛總共九九八十一根,乃是先天帶來,斷掉一根後,它神識受損,全身肌肉僵硬,立時昏死過去,但慣性仍帶著它的身體飛出三餘丈,撞在洞壁上。
張友仁跳過去,兩手撥開它頸上的白毛,露出一截粉紅的頸子,攥起右拳,心中暗念金甲穿刺術,正要打下去,洞內突然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