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總覺得他們這麼做有些冒險。
不過,劉二水他們已經決定了,也隻能往好的方向想了,希望他們沒事吧。”徐曉蕾歎聲道。
“放心吧,他們一定沒事的。”耿直拉起徐曉蕾的手,說道。
“彆碰我,剛和趙玫親熱,身上還一股香水味呢,就來跟我拉拉扯扯的,你就能欺負我。”
“曉蕾,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啊。”耿直委屈道。
“你現在是越來越壞了,明明娶了一個又一個,卻好像吃多大虧似的。
行了,今天也算是你的洞房花燭,我就不在這討人嫌了,我走了。”
說著,徐曉蕾未等耿直回話,頭都沒回,轉身離開了房間。
耿直心裡清楚,徐曉蕾一定是有怨氣了。
哪個女子見自己的男人抱著彆的女人,能沒有怨言,何況還是徐曉蕾這般出類拔萃的姑娘。
……
天色破曉,趙玫睜開惺忪的雙眼,向身邊摸去,發現耿直並不在自己身旁。
與徐曉蕾和中村櫻子不同,趙玫並不清楚,耿直每天都有早起晨練的習慣。
突然間不見耿直,一時間,趙玫有些不知所措。
見天已大亮,便穿好衣服起床。
出了房門,隻見徐曉蕾和中村櫻子坐在餐桌前閒聊,便走了過去,說道“櫻子,曉蕾,你們起來了。”
中村櫻子扭過頭來,將趙玫上下打量一番,笑道“趙大小姐,昨天晚上心滿意足了?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啊?”
“我,我去洗臉去。”趙玫被中村櫻子問的不知如何是好,轉身便走。
徐曉蕾見狀,對中村櫻子說道“櫻子,你逗她乾什麼啊。”
“你倒是開始做好人了?不逗她逗誰?
逗你?你現在臉也不紅了,也沒多大意思。再說了,她現在也不是姑娘了,逗逗她又有何妨。”中村櫻子笑道。
“行了,中村長官,你說什麼都有理還不行嗎?”
“我不是胡攪蠻纏的人,當然言之有理了。”
“誇你幾句還不知道北了。”徐曉蕾笑道。
“曉蕾姐,現在營川城可就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了,耿直他都不敢。”
“我就這麼說了,你還能把我抓起來?”
“實話實說,我哪舍得把你這細皮嫩肉的抓起來啊。
不過,哪天耿直把我惹急了,我就把他抓起來,好好揍他一頓。”
“好啊,到時候算上我一個,好好把他這個花心大蘿卜揍一頓。”徐曉蕾嬌笑道。
……
就在這時,千惠子從門外走了進來,將一封信遞給了中村櫻子,說是櫻墅的門衛轉交給她的。
中村櫻子撕開信封,打開了信件,仔細看了一遍。
合上信件,對徐曉蕾說道“這個野口光子是真的執著,當年大島浩夫那個混蛋是給她灌了什麼迷幻藥了,總想著扳倒我為他報仇。”
“哦?又怎麼了?”徐曉蕾問道。
“盛京那邊的眼線傳過來消息,野口光子又爬上戶田良三的床上,讓他幫著找線索了。”
“她找就找吧,能把你怎麼樣啊?”
“她倒是不能把我怎麼樣,不過野口光子一直盯著耿直,總想從耿直身上查出什麼來。
這一回去盛京,十有八九也是奔著耿直去的。”
“去盛京查耿直?除了上一次查盛京臥底案,耿直在盛京呆了幾天,除此之外他都沒去過盛京,野口光子去那查什麼?”
徐曉蕾心裡不由地警覺起來,問道。
“誰知道呢,聽說還去閘北監獄提審了一名犯人,也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中村櫻子喃喃道。
“她愛做什麼就做什麼,有你中村長官在,她能折騰出什麼來。”
“話是這麼說,不過真的讓她查出什麼事來,就算和耿直沒乾係,也得扯扯些時日,不咬人膈應人啊。”
二人正說著,耿直從外麵晨練回來。
中村櫻子見耿直滿頭大汗,笑道“耿直,看你這一身汗,昨天晚上是沒少折騰啊。說一說,折騰了幾回。”
“哪像你說的那麼邪乎,這兩天晨練,我加了量,汗自然流的多些。
你不是上村陽一有可能要找我比武。
他練得是童子功,我自然要比他多練一些了。”耿直說道。
“也是,像你這樣夜夜笙歌的,是該好好練練,再不練練彆說比武,行房估計都不行了。
跟我說說,昨天晚上跟趙玫親熱的如何?”
“這有什麼好說的,那些事,你也不是不知道。”耿直有些難為情地說道。
“你要不說,以後你想和趙玫親人,就能在我那屋。我在邊上看著,你說如何啊?”
“櫻子,那哪裡能行啊?”耿直道。
“知道不行你還不如實招來,你要是不說,趙玫馬上出來了,我問她好了。”
“那你問她好了。”耿直坐到餐桌,低頭不語道。
“行了,不問了,一點意思都沒有,不說就不說吧。知道這樣,我就不答應趙玫了。”中村櫻子白了耿直一眼,說道。
“行了,櫻子你彆逗他了。人家剛剛洞房花燭,還沒回過味來,你就問人家的房事,當然不知道怎麼開口了。”徐曉蕾笑道。
“嗯,還是曉蕾姐善解人意。你說你怎麼不是個男子,或者我怎麼不是個男子,要是那樣的話,是不是就沒必要便宜他耿大少爺了?”中村櫻子拉著徐曉蕾的胳膊,笑道。
“我可沒有耿大少爺的本事,一晚上能好幾回。”徐曉蕾捏了捏中村櫻子的鼻子,說道。
“你怎麼又捏我鼻子了,我鼻子本來就不挺,在這麼捏,豈不是更扁了。壞死了。”說著中村櫻子在徐曉蕾的腋下撓了幾撓。
“你們說什麼這麼熱鬨呢?”趙玫從洗手間出來,見幾人談笑風生問道。
“說你呢唄?”
“說我什麼?”
“說你昨晚上讓耿大少爺親熱了好幾回,現在還沒緩過神呢。”
“哪有的事啊。”趙玫嘴上這麼說,臉卻通紅起來。
“哪有的事,你要說沒有,我現在就去你床上看看,我倒想看看,床上臟沒臟。”
“我我……”趙玫想到床上的落紅,臉上登時飛起兩朵紅雲,不知道說什麼為好。
“曉蕾姐,你看看,趙大小姐的臉紅的,都到脖頸了。”中村櫻子笑道。
“好了,說幾句就行了。今天都大年初四了,我要去銀行看看,有些事要開始張弄了。”
“是啊,這個年過的好快啊了。”中村櫻子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