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豪門大叔,甜爆了!!
繼母繼女和諧畫麵隻維持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一早林嶠又明目張膽針對唐婉。
而唐婉也充分利用她柔弱的外表不動聲色加深父女倆的隔閡。
勾心鬥角就是這樣。
明的怕暗的,暗的怕不講道理的。
唐婉是暗地裡攛掇,玩攻心計,她以為林嶠是沒腦子明的那個,殊不知林嶠是明著打壓奚落你,暗地裡監視調查你,要告狀你就告,要哭訴你就哭,反正我不講道理,身邊帶著四個以一敵十的打手,親爹敢動我照打不誤,還背靠夫家大靠山。
林嶠在林家住了五天。
一日三餐必須吃繼母親手做的飯,因為手受傷影響胃口,嘴挑。
做好又嫌這嫌那,受傷的人情緒善變很正常。
又怕你暗中搞手腳,派兩個保鏢一左一右盯著你,美其名曰“人肉護盾可以當濺油”。
一天到晚看這兒不順眼看那兒順心,脾氣上來手上有什麼往外潑什麼,遭殃的要麼是唐婉,要麼是唐婉的心腹傭人,潑咖啡、潑白水都是輕的,滾燙的菜湯和漱口水都潑過。
躲?
不行。
反正你唐婉上哪兒我上哪兒,花了錢你刷卡,闖了禍你收拾。
幾天磋磨下來。
唐婉的眼睛沒有一刻是不腫的,天天失眠,都開始掉頭發。
林安豐起初還為老婆出頭,結果每次責難的話剛到嗓子眼,閨女用她的水汪汪大眼睛抱歉的望著他,充滿歉意的道歉“爸爸,我不是故意的,我受傷了,手疼,我控製不住。”
老婆哭,閨女也哭,他又是個女兒奴,最後都是不輕不重調解兩句。
如此一來,閨女越來越放肆,老婆越來越憋屈。
而他,惹不起還躲不起?
乾脆躲到公司不回家。
唐婉覺得自己度日如年。
繼女百般刁難,丈夫和稀泥。
連往日在她麵前卑躬屈膝的幾個小老板的太太都在背後嘲笑她,罵她是鴨蛋裡蹦出的假天鵝,飛上枝頭也變不成鳳凰,罵她賤骨頭,為了錢解老男人的褲腰帶。
更可氣的是,這頭罵完她,轉頭阿諛奉承去捧林嶠那個賤人。
如果她的男人是簡昱舟,她們還敢這麼輕慢她麼?她們隻會恨不得跪下來舔她的鞋底。
哪怕顧楠也比林安豐這個又老又惡心的夕陽紅暴發戶強!
一味隱忍,怨恨積攢到一定程度就如火山噴發。
終於——
在被狠狠甩了一巴掌後,埋在唐婉淚眼下一閃而逝、恨不得殺人飲血的惡毒再也隱藏不住,用最後的理智壓抑著殺人的衝動跑回房間,發出歇斯底裡的嘶吼。
林嶠捕捉到她眼裡的憎恨和怨毒,猜她此刻肯定發了瘋的想見顧楠。
不管尋求安慰也好,利用顧楠報複她或接近簡昱舟也好,此刻唐婉想見的一定是顧楠。
看來她這個刺激情緒的炸彈,是時候功成身退了。
接下來就交給私家偵探和攝像頭。
簡昱舟從競標會回到酒店就接到林嶠的視頻請求。
“簡叔叔,你今天看起來心情很好,是不是事情辦妥了?”
此次出差是為了一整片港灣的開發權,忙了小十天,總算可以鬆口氣,簡昱舟淡淡“嗯”了聲。
一聽事情辦完了,林嶠歡欣雀躍地問“那你是不是快回家了?”
“過兩天。”簡昱舟應著,日常一問“手還痛不痛?”
林嶠失望地“噢”了聲。
“和昨天一樣,有點脹。”
說著將右手舉到鏡頭前讓簡昱舟看,接著問“簡叔叔,三亞好不好玩?我還是小時候去過。”
“想來?”
手指勾住領帶結,簡昱舟扯開領帶,又解開最上兩顆襯衣紐扣,動作隨性、優雅,饞得那頭的林嶠偷摸摸咽了下口水。
已經搞定唐婉,剩下的交給私家偵探就好,開視頻前她已經想好今晚去找他。
但此刻……
這家夥在鏡頭前解襯衫,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她堅定地搖頭,“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