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豪門大叔,甜爆了!!
知道掙不開,林嶠索性不掙紮,隻抬頭直視。
瞧見他古井無波的瞳孔中蘊著疲憊,隻當看不見,“鬆手,我去洗臉。”
眼底有冷意,語氣中同樣有冷意。
在腥風血雨中熬大,縱橫商場十多年,揣度人心、察言觀色自然不在話下,她那點彆扭情緒逃不出男人的法眼。
手臂收緊,將人更緊密的禁錮在懷裡,啄了口紅唇又把人打橫抱起。
簡昱舟這才氣定神閒開口,“又不穿鞋,該不該罰?”
“我在自己家,想穿就穿,想不穿就不穿。”林嶠沒有去摟他的脖子,一條手臂垂在空中,另一隻手有意躲開他的胸膛,離那赤裸發燙的皮膚遠遠的,語氣不善,說的話夾槍帶棒。
簡昱舟心知肚明她在氣什麼,溫聲說“跟我置氣,也彆不愛惜自己。”
又是糟踐腸胃,又是搬到外頭住。
“誰跟你置氣?”
林嶠扭了扭身子,調整姿勢讓自己躺得舒服些,“我有什麼資格跟你置氣?你是誰?我又是誰?我不過是簡氏掌權人養在籠子裡的雀鳥,金絲雀哪有資格跟圈養它的人置氣。”
“還說沒有置氣。”
見慣小嬌妻軟噥溫順的麵貌,不想她還有尖刻銳利的一麵,簡昱舟輕笑,耐著性子哄她,“眼睛都氣紅了。好了,是我的錯,不鬨了好不好?”
是她在鬨嗎?
林嶠彆過頭。
穿過長長的過道,從客廳到臥室,將人輕輕放在軟被上,靠在床頭坐著,男人欺身逼近,手臂撐在女人的身體兩側,目光溫柔,語氣也溫柔,“跟我回家。”
林嶠幽幽地問“哪裡的家?”
“徽山。”大掌托住半張臉頰,指腹輕撫過眉眼,簡昱舟頓了頓,繼續說“這一身嬌貴,住這裡我會心疼。”
“心疼……”林嶠喃喃,故作堅強的眼眸忽地泛出淚光,“心疼為什麼現在才來?”
第一天才來,第二天不來,第八天才來。
她心熱的時候不來,心涼了才來。
淚水沒有落下,簡昱舟依舊拭著她的眼角,“下飛機第一時間就來了。”
對於日日往他懷裡鑽的小嬌妻,他是看重的。
為了早點回來見她,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二十小時都在忙碌,處理完最要緊的事情馬不停蹄就往這裡趕。
男人眼眶的紅血絲,林嶠不是看不見,但那又如何,又不是為她奔波的。
實在想問一問。少談幾天生意、少賺幾筆錢,家裡會揭不開鍋嗎?明知她在生氣,明知她離家出走,也要把工作辦完,就不能為了她讓出哪怕一點點原則?
壓下滿腔翻湧的心緒,她平靜地說“你回去吧,讓我在這裡靜一靜。”
“跟我一起回去,或者我在這裡陪你。”
習慣站在高位俯瞰螻蟻的矜貴嬌子,連示弱都是不容置喙的強勢。
林嶠一瞬不瞬看他,仿佛第一天認識這個人,心裡已是蒼涼的寒冬,她冷下臉,“不需要。”
在簡舟看來,她隻是在鬨小女生情緒,哄一哄就好。
很好哄,隻需要吻她。
他鉗住林嶠的下頜,微微抬高,低頭含住她嬌嫩綿軟的雙唇。
細致地吻,討好地撩撥。
呼吸交融間,附在她的耳邊,輕聲誘哄“趕我走,你舍得?你舍得,我舍不得。嶠嶠,老婆,狠心的小野貓,知道這幾天我有多想你嗎?”
電話拉黑,微信拉黑,耳邊缺少她每天二百遍軟軟糯糯的簡叔叔,實在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