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豪門大叔,甜爆了!!
簡昱舟的俊臉肉眼可見泛起赤紅,火辣辣的疼,林嶠的手掌也傳來綿密的刺痛,這狠狠的一巴掌用足了力氣,打完兩個人都怔住了。
他們互相看著對方,林嶠的手掌還停留在空中忘記收回來。
簡昱舟是震撼,不可置信。
愛他、仰慕他、崇拜他小嬌妻怎麼會打他?雖然經常捶他的胸膛和撓他,但那都算不上真正意義的打,而這一巴掌帶著怨氣和怒氣,揮向他的力道果斷乾脆,毫不留情。
他能捕捉到她憤怒和埋怨,以及……厭惡。
這一刻,簡昱舟真切的感受到林嶠說離婚、說了斷的堅決。
在此之前他一直以為她隻是在鬨脾氣,不可能真的走到最後一步,而這一巴掌把他打醒了。
小嬌妻說不許他親她是認真的,說離婚也是認真的。
她是真的不打算和他過了。
這一巴掌完全超出簡昱舟的預料,而林嶠則是彷徨、局促和不知所措。
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她打了他。
她從未想過打他的,這一巴掌完全是下意識的自衛舉動。
答應過不親她,他沒有做到,她生氣,所以就打了,是行為快過大腦皮層的慣性表現。
他看來很惱怒……
這下怎麼辦?
萬一不同意簽字離婚了怎麼辦?萬一回敬她一巴掌怎麼辦?萬一激發起內心的邪惡,會不會把她鎖起來折磨?難道她終究難逃死在床上的命運?會不會連累林家和一眾狐朋狗友被連坐報複?
林嶠思緒亂飛,浮想聯翩,自己把自己嚇得夠嗆。
她本來就有些怕他,一通天馬行空的聯想直接把自己嚇得肩膀微顫,手腳打哆嗦。
“那,那……你,你你,我……我不是……你……你親……親我。”
句不成句說完一句話,她緊張的做著吞咽的動作。
人說打人不打臉,彆說他,換成她,換成她不學無術的老爹,有人敢扇自己耳光也得發飆。
習慣站在高處睥睨螻蟻的他,應該……應該沒被人扇過巴掌吧?
林嶠顫巍巍收回手,盯著簡昱舟越發冰冷深沉的目光,預感大難臨頭離自己不遠了。
她鼓起勇氣。
“是你不講信用,不、不怪我,你、你不能打我,婚內強、強奸也犯法,你不能強迫我,不、不能打我。”
說完縮了下脖子,用肢體語言表示自己是真的害怕。
簡昱舟的臉色黑成鍋底。
眼底醞釀著明明滅滅的驚濤駭浪,好似下一刻就要噴湧而出。
林嶠的擔心沒有發生,回敬的巴掌沒有揚起,他隻是一瞬不瞬盯著她看,仿佛第一天認識她一般,深深的凝視,不放過她臉上任何細微表情,專注而執著地盯著她的眼睛。
“不準離婚。”
他丟下一句話,起身離開客廳。
當簡昱舟以為林嶠在耍小性子,他願意陪她鬨,隻要她消氣,重新變回黏他依賴他的小嬌妻。
一旦確定她不是在鬨,而是安了心要離開他,他坐不住了,不願意陪她鬨了,用習慣性的強硬冰冷,直截了當告訴她彆癡心妄想,因為他不準,不許。
簡昱舟往二樓去。
林嶠目送他走到樓梯口,步履沉穩登上台階,直到消失在視野中。
他的背影高大挺拔,腰細腿長肩膀寬,光靠後背就能迷倒一大片女人,以往她迎接的幾乎是他迎麵走向她的時候,像這樣專注打量他的後背倒是頭一回。
那優越卓越的後背,宛如厚厚的堅硬的一堵牆,把她和他徹底隔離。
好冷啊。
林嶠收回目光,看向翻開的離婚協議,勾出抹自嘲的苦笑,俏麗的臉龐不知何時濕潤了。